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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團隊初建

基地拿下了,核心人物也陸續露臉兒了,但我心里門兒清——這硬仗啊,才剛拉開架勢!

第二天一大早,趙雪的電話就追過來了。電話里那聲兒,還是那股子清冷勁兒,但細聽…能咂摸出點猶豫來:

“林先生,你說的那事兒,我琢磨了一宿?!彼D了頓,“證據,還有你說的那個基地,我想親眼看看。看完了,再定?!?

“成!”我一口答應,“下午?我派車接你?”

“不用,發地址。我自己過去?!边€是那個獨來獨往的趙雪,跟上輩子一樣,不到萬不得已,絕不靠別人。

我把基地地址甩過去,轉頭就給老王撥電話:“鋼子!下午基地候著!趙醫生要過來視察!你那張兵痞臉和專業詞兒,能幫上大忙!”老王在電話那頭嘿嘿直樂。

搞定這頭,我扒拉了下郵箱。嚯!林小雨這丫頭,效率是真特么高!一宿功夫,氣象站、地質所的數據庫,估計讓她捅了個遍!郵件里一堆冰蓋、大氣層的異常數據截圖。

她寫道:“數據是有點怪,但離證明你那‘全球大冰棍兒’還差得遠。不過…我繼續盯著。對了,通訊系統具體啥要求?發我,好干活。”

我立馬回了份詳細需求:覆蓋多遠?要啥設備?加密多狠?…末了約她明天基地實地考察。

上午也沒閑著,跑了幾家大醫療設備商。手術刀?買!監護儀?買!繃帶碘伏?成箱搬!為了不招人懷疑,我分了好幾家下單,統一口徑:“公司搞安保培訓,醫療急救是重點!”

中午,正扒拉盒飯呢,一個陌生電話進來了。

“喂?林天陽先生嗎?”一個挺斯文的男聲。

“我是。您哪位?”

“陳明。趙雪醫生提了句,說你在找我?”嘿!趙雪動作夠快的!陳博士這就搭上線了!

我心里一樂:“陳博士!您好您好!正想跟您請教點病毒學的事兒呢!”

“趙醫生說…你預測三個月后全球要遭災?還帶病毒爆發?”陳明語氣里那懷疑,隔著電話線都能聞見。

“是聽著挺邪乎,”我承認,“但我手上有點東西。您要有興趣,咱當面嘮?”

“行吧,”陳明松了口,“下午正好要見趙醫生,順道會會你?!?

掛了電話,我搓了搓手。陳博士?。∩陷呑訄F隊里的“病毒克星”!他要能提前入伙,那冰原病毒算個屁!

下午我提前到了基地。老王正帶著幾個退伍兵吭哧吭哧清理場地呢,見我來了,一臉發現寶藏的興奮:“老林!快來!發現好東西了!”

他拽著我沖到地下二層,指著一扇賊厚實的密封艙門:“看!軍方的秘密小金庫!里頭的東西,嘿!保存得跟新媳婦兒似的!”老王一使勁兒,艙門嘎吱開了。

里面一排排金屬箱子,軍標赫然在目!

“啥玩意兒?”我湊近看。

“軍用電臺!夜視儀!防毒面具!還有急救包!”老王眼睛放光,“老物件兒,但皮實!能用!省老大錢了!”

“牛逼!”我狠拍老王肩膀,“這玩意兒擱那時候,比金條還金貴!”

正說著,趙雪的車開進來了。牛仔褲,白T恤,頭發隨便一扎,比醫院里那身白大褂接地氣多了,但那股子清冷范兒沒變。

“趙醫生,歡迎蒞臨指導!”我迎上去。

她點點頭,掃視一圈,眉頭微蹙:“就這?看著…夠破的?!?

“面子破,里子硬!”我咧嘴一笑,“走,帶你看看‘瓤兒’!”

我領著她把地下三層轉了個遍,重點看了規劃中的醫療區。“瞅這兒,未來咱的‘三甲醫院’!”我比劃著,“手術室、病房、藥房、實驗室,全安排上!水電獨立,保證不斷供!”

趙雪看得賊仔細,這兒敲敲,那兒摸摸,時不時點頭,偶爾皺眉。職業病犯了,正評估呢。

“通風得大改,”她最后下結論,“真要有傳染病,現在這玩意兒就是個篩子!無菌室、隔離區,必須加!”語氣不容置疑。

“改!必須改!”我立刻表態,“你說咋整就咋整!專業的事兒你說了算!”

趙雪抬眼盯住我:“你…真就那么篤定?三個月后?”

“比信我自己個兒還信!”我斬釘截鐵。

她沉默了幾秒,像是在下決心:“如果…我是說如果…真像你說的,那藥品設備清單,可就海了去了。預算…扛得???”

“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大手一揮,“命,才是硬通貨!你拉單子,我負責搞貨!”

話音未落,又一輛車開進來。陳明博士到了。比記憶里年輕不少,金絲眼鏡,文質彬彬,典型的學者派頭??晌抑?,這腦袋瓜里裝的都是硬核科學。

“陳博士!歡迎歡迎!”我趕緊招呼。

陳明點點頭,目光卻黏在基地結構上:“老軍工基地?有點意思?!甭殬I病也犯了。

我簡單介紹了下,直接切入正題:“陳博士,想跟您請教個事兒:極寒環境,對病毒變異…影響大不大?”

陳明推了推眼鏡,鏡片后精光一閃:“哦?很專業的問題啊。一般人可不會琢磨這個。林總…興趣很特別?”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攤牌:“因為我預測,三個月后的全球極寒災變,會帶出一種新病毒!很可能是凍在極地冰層里的老古董病毒,跟現代病毒雜交出來的‘混世魔王’!”

陳明盯著我,足足看了十秒鐘,突然笑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知道嗎?我最近就在鼓搗一種從西伯利亞凍土里刨出來的遠古病毒樣本!這玩意兒…適應力強得嚇人,變異潛力巨大!”

我心里咯噔一下:“您是說…您已經在研究類似的了?”

“小打小鬧,實驗室級別?!标惷鼽c頭,“不過…要按你預測的來,這研究…可就值老鼻子錢了!”

“太對了!”我趁熱打鐵,“就缺您這樣的定海神針!加入我們吧!要啥設備給啥設備!要啥資源給啥資源!”

陳明摸著下巴琢磨:“證據…數據…我得看到更多實實在在的東西。要站得住腳,我可以考慮摻和摻和。”

“沒問題!”我趕緊應下,“數據管夠!明天林小雨也來,她挖數據是一把好手,你們正好碰碰!”

接下來幾個小時,基地徹底成了作戰指揮部。老王唾沫橫飛地規劃安全區和訓練場;趙雪拿著小本本,對醫療區指指點點,要求嚴苛得像在搞無菌手術室;陳明則對著未來實驗室的位置,提出一堆專業到讓人頭暈的設備清單。

雖然他們仨嘴上還掛著“如果”、“萬一”,但那股子認真勁兒,說明他們開始當回事兒了!好兆頭!

晚上在基地附近小館子搓了一頓。幾杯酒下肚,氣氛松快不少。趙雪突然放下筷子,直勾勾看著我:

“林總,說實話,你為啥對‘世界末日’這么上頭?看著…不像那種神神叨叨的人。”

我心里一緊。重生這事兒,打死不能說!說了真成瘋子了!

“直覺,”我找了個萬金油理由,語氣沉下來,“加上手頭那些數據…都往一個方向指。我知道聽著玄乎,可有時候,直覺這玩意兒…比冷冰冰的數據更扎心?!?

“直覺?我不信那玩意兒?!标惷鲹u頭,像個嚴謹的科學家,“我只認數據和可重復的實驗。不過…你給的那些冰蓋、大氣數據,確實有點意思,值得深挖。”

“我也不全信啥預言,”老王灌了口啤酒,抹抹嘴,“但老林這人我清楚,沒影兒的事他不干!他這么砸鍋賣鐵地折騰,肯定有他的道道兒!再說了,有備無患嘛!準備著總比抓瞎強!”

趙雪若有所思:“如果…你真說對了,這災難…要多久?”

“幾年起步,可能更長?!蔽艺Z氣凝重,“全球變冰窖,九成地方被雪埋。電?甭想!糧食?搶破頭!社會秩序?崩盤!再加上病毒這么一攪和…”我搖搖頭。

“聽著跟科幻片似的,”陳明嘀咕,“但要真來這么一出…人類文明夠喝一壺的。”

“所以!”我敲了敲桌子,“咱得抱團!提前備好救生筏!”

散場時,趙雪和陳明都說再想想,過幾天給準信兒。老王留下來跟我復盤。

“老林,我看有門兒!”老王剔著牙,“趙醫生和陳博士,嘴上硬,心里頭…開始掂量了!”

“是好事兒!”我點頭,“接下來,基地改造要加速!物資囤積不能停!人手還得繼續劃拉!”

“說到人手,”老王想起啥,“你提過一嘴…那個搞后勤的老馬?退役軍官?”

“對!馬志強!”我眼睛一亮,“前陸軍后勤上校!現在在物流公司當顧問!管物資調配、后勤規劃,那是祖師爺級別的!末世里,這就是命脈!”

“哎呦!你說馬上校?。 崩贤跻慌拇笸?,“我認識!當年我們特種部隊搞大演習,后勤保障就是他一手抓的!那叫一個滴水不漏!牛人!”

“太好了!”我興奮地捶了他一拳,“能聯系上不?”

“我試試!老戰友圈子里問問!”老王拍胸脯,“不過…聽說他退役后跟軍方走得遠,好像…沾了點不痛快?”

“咱不關心那個!”我一揮手,“就沖他本事!他要能來,后勤這塊兒,我就能把心放肚子里了!”

“包我身上!明天就聯系!”老王滿口答應。

第二天一大早,林小雨就到了基地,比約的時間還早!看來是真上心了。

她挎著筆記本包,跟特務似的掃視一圈:“地方還行,夠結實,易守難攻,藏得也深。就是通訊…得全拆了重裝!”一針見血。

“就等你這句話呢!”我接茬,“我們需要一個完全獨立的通訊網!外頭網絡一癱,咱自己這套必須能頂上!”

林小雨掏出小本本唰唰記:“衛星鍋、短波電臺、頂級加密…還得配太陽能、風能當備用電源…”專業術語一串串。

“要啥買啥!錢不是事兒!”我財大氣粗。

“說到錢,”林小雨停下筆,抬眼瞅我,帶著審視,“你哪來這么多錢?一個安保公司老板,這么造?”

“賣光了,”我實話實說,“房子、股票、公司股份…能換錢的都換了!命都快沒了,留著那些紙片子下崽兒啊?”

林小雨盯著我,像在掃描我的腦回路:“你…真就那么信?世界要完?”

“比信我自己個兒還信!”我重復金句。

她沉默了幾秒,像是下了決心:“行吧,信你一回。但有言在先——技術這塊兒,我全權!誰也別指手畫腳!”

“必須的!”我痛快答應,“你是專家!你說了算!”

正說著,陳明也到了,精神頭不錯,看來昨晚沒少琢磨。

“林總!”他一見面就直奔主題,“你給的數據,我仔細捋了!異常模式確實存在!尤其是極冰融化速度和某些大氣成分的變化…指向性很強!一場大氣候劇變…概率在增加!”學者范兒十足。

“那…顧問的事兒?”我直接問。

陳明推了推眼鏡:“顧問,可以。我手頭研究不能停,但能分一部分精力過來。如果后續證據更充分…我可以加大投入。”科學家式的謹慎承諾。

“太好了!有您在,病毒這塊兒我心里就踏實了!”我由衷感謝。趕緊給他倆互相介紹。一個搞病毒的,一個玩數據的,沒聊幾句就對上頻道了,互相眼睛發亮。

中午,老王風風火火沖回來,一臉喜氣:“老林!搞定了!老馬聯系上了!他對咱這‘大項目’賊感興趣!明兒就能來基地視察!”

“漂亮!”我一拍大腿,“核心拼圖…齊活了!”

下午,趙雪也來了,遞給我一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跟藥方似的:“這是基礎醫療物資清單。如果…真有病毒爆發,”她頓了頓,“抗病毒藥和防護裝備還得加量!”

我掃了一眼,好家伙!這單子上的東西,沒個大幾千萬下不來!

“買!照單全收!”我眼都不眨,“有啥特殊要求沒?品牌?型號?”

趙雪明顯愣了一下:“你…真打算全買?”她可能被我這“敗家”速度驚著了。

“當然!”我點頭,“擱那時候,這一片阿莫西林,能換十條金鏈子!你說值不值?”

趙雪深深看了我一眼:“我現在…有點信你是玩真的了。不過…證據,我還是需要看到更硬的?!睉B度明顯松動。

“理解!”我表示認同,“時間會說話。在那之前,咱只管備好糧草!”

接下來的日子,基地徹底成了大工地。老王帶著退伍兵們揮汗如雨,加固工事、搞訓練場;趙雪化身監工,盯著醫療區改造,細節摳到令人發指;林小雨貓在角落搞她的通訊王國,鍵盤敲得飛起,還順帶監控全球數據;陳明則一頭扎進未來實驗室的規劃里,開出的設備清單越來越像科幻片道具表。

我呢?就是個超級大管家+采購狂魔。協調各方,同時瘋狂掃貨:糧食堆成山,礦泉水碼成墻,藥品塞爆庫,發電機、防寒服、趁手的家伙事兒…但凡末世用得上的,買!買!買!為了低調,東西分散藏在好幾個秘密倉庫,地點只有核心幾人知道。

一周后,老馬終于駕到。比印象里富態了點,但那股子軍人特有的板正勁兒還在。

“馬上校!可把您盼來了!”我熱情招呼。

“別,叫老馬!”他擺擺手,挺隨和,“早脫軍裝了!”

帶他里里外外轉了一圈,詳細介紹了我們的“瘋狂計劃”。

“準備…夠充分的!”老馬點頭認可,“但要真按你說的那規模來…這點家當,不夠看!”后勤專家的職業病,第一眼就看出儲備不足。

“所以請您出山??!”我順勢遞出橄欖枝,“物資儲備、分配調度、后勤保障…您是行家!得您掌舵!”

老馬摸著下巴琢磨:“按一百人一年算?糧食飲水儲備,至少翻倍!還得建輪換機制,別讓東西放壞了!能源也得多樣化,發電機、太陽能不夠穩當…”思路清晰。

“句句在理!”我真心佩服,“那…您看?”

老馬看看我,又看看旁邊一臉“我老大靠譜”表情的老王:“王隊長對你評價很高,說你有遠見。災難來不來兩說,但未雨綢繆…是正理!這活兒,我接了!”

“太好了!”我激動地握住他的手,“有您坐鎮后方,兄弟們在前頭拼命也踏實!”

齊活兒!核心天團,正式成軍:

老王(王鋼):拳頭擔當(安全/軍事),帶著一幫退伍兵,負責把基地打造成鐵桶。

趙雪:奶媽擔當(醫療),盯著她的“三甲醫院”,確保關鍵時刻能救命。

林小雨:眼睛耳朵擔當(通訊/情報),在數字世界里為我們布下天羅地網。

陳明:大腦擔當(科研),專門對付那該死的冰原病毒。

老馬(馬志強):大管家擔當(后勤),保證大家有飯吃、有衣穿、有彈藥。

完美組合!各有所長,嚴絲合縫!上輩子,就是這幫兄弟姐妹在尸山血海里殺出一條生路。這輩子?咱有備而來,開局就滿神裝!

晚上,基地那間剛收拾出來的會議室,第一次全員大會,開整!

“各位!”我環視一圈,開場,“謝了!我知道你們心里可能還犯嘀咕,但肯來,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

“別誤會,”趙雪一如既往的冷靜直接,“我們支持的是‘風險管理’,不是你的‘預言’。兩碼事。”醫生就是嚴謹。

“精辟!”我點頭,“不管咋說,目標一致:真要是天塌了,咱得能頂??!還得護住更多人!”

接著,我把“災變劇本”又詳細捋了一遍:全球速凍、極寒地獄、斷電斷糧、秩序崩壞、冰原病毒爆發…末了丟出重磅炸彈:

“按我推算,災變啟動鍵…大概在6月10號左右!”日期精準。

“這么準?”陳明鏡片反光,“數據模型推的?”科學家本能追問。

我噎了一下??偛荒苷f上輩子那天是我去找前女友復合結果撞上災難開幕吧?“綜合…多種復雜分析的結果,臨界點就在那兒?!焙龓н^。

“行吧,假設日期靠譜,”老馬接過話頭,務實派作風,“那滿打滿算,就剩仨月了!時間緊,任務重!計劃必須精確到天!執行必須到位!”

“沒錯!”我拍板,“接下來,各位大佬,請把你們負責那攤子的詳細計劃、要啥資源、時間節點、可能的風險…全整出來!咱們統一調度,務必在‘冰河世紀’開幕前,把咱這諾亞方舟…整備完畢!”

眾人紛紛點頭,會議室瞬間進入“作戰部署”狀態,討論聲熱火朝天。

散會時,我靠在椅背上,久違的踏實感涌上來。上輩子,咱是災后廢墟里臨時搭的草臺班子。這輩子?開局就是滿級豪華戰隊!這重生副本,老子刷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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