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決戰(zhàn)前夕的布局
- 老爹系統(tǒng):養(yǎng)出無敵崽
- 大自在逍遙真仙
- 2156字
- 2025-08-17 02:51:07
我蹲在書局后堂的八仙桌旁,用刀尖挑開最后一塊血玉的封蠟時,后頸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轉(zhuǎn)頭就見老爹端著搪瓷缸,眼鏡片上還沾著鐵匠鋪帶回來的鐵屑:“崽兒,昨兒熬大夜修法器,陳大牛煮了小米粥,趁熱喝。”
粥香混著窗外老槐樹的新葉味鉆進鼻子,我這才覺出餓來。
捧起碗時,余光瞥見林飛鴻蹲在墻角給困獸符補靈,指尖的靈火一明一滅,像極了他老家過年掛的燈籠;陳大牛把頂門杠往門檻上一擱,正用粗布擦那上面沾的黑衣人性命——他說這是“兇器開鋒儀式”,比老家殺年豬還講究;張三爺盤著腿坐在草席上,陣盤在他膝頭轉(zhuǎn)得嗡嗡響,活像個轉(zhuǎn)著核桃的老神仙;小寶蹲在我腳邊,正用樹枝在泥地上畫法器,畫到一半抬頭問:“觀棋哥哥,勝利奶茶的糖罐子能當法器嗎?”
“能。”我舀了口粥,燙得直吸氣,“等打完這仗,給你做個糖霜護心鏡,保準甜得敵人下不去手。”
老爹“噗”地笑出聲,搪瓷缸磕在桌沿叮當響:“崽兒這主意妙,回頭我往骨笛里塞兩包奶精,吹一聲能饞哭半條街——哎對了,昨兒那爆靈陣的精鋼片,我讓鐵匠鋪加了韌性,剛才試了試,現(xiàn)在吹骨笛不僅能掀門,還能震碎三畝地的菜幫子。”
“那得先賠菜錢。”林飛鴻頭也不抬,符紙在他指縫間翻出花,“不過確實該試試法器效果。萬寶閣的試煉場可不像昨晚的破廟,聽說他們養(yǎng)了批專門破法器的靈猴,上回王家族的子弟帶了套雷火珠,被猴子拆得連渣都不剩。”
我捏著血玉的手頓了頓。
這血玉是李明軒派來的黑衣人身上搜的,里面封著他勾結(jié)幽冥宗倒賣禁藥的證據(jù)——可萬寶閣的家主是李明軒親叔,光靠一張紙條和血玉,未必能扳倒他。
得讓他們看看,我們不光有證據(jù),還有能掀翻他們底牌的本事。
“模擬演練。”我把血玉往桌上一擱,“后院空著,現(xiàn)在就試。陳大牛當對手,張三爺布防御陣,林飛鴻用困獸符配合,小寶當裁判。”
小寶“嗷”地蹦起來,樹枝往地上一插當令旗:“我要穿裁判服!就像說書人說的那種,戴高帽子敲小鑼!”
老爹從儲物袋里摸出頂繡著“勝利”二字的紅布帽——那是他賣奶茶時做的宣傳道具,往小寶頭上一扣:“現(xiàn)成的,戴著。”
陳大牛抄起頂門杠,沖我咧嘴笑:“觀棋兄弟,俺下手可不留情啊?”
“留。”我抽出腰間烏鞘劍,改良后的劍刃在晨光里泛著幽藍,“留三分,讓你輸?shù)煤每葱!?
后院的青石板被張三爺布了層迷蹤陣,我剛跨進去,眼前就晃起重重疊疊的樹影。
耳后傳來風聲,陳大牛的頂門杠帶著破風響砸過來——他特意收斂了五成力道,但那股子狠勁還是讓我后槽牙發(fā)酸。
我腳尖點地旋身,烏鞘劍嗡鳴出鞘,劍身上的雷紋突然亮起,“滋啦”一聲劈在頂門杠上。
“哎呦喂!”陳大牛手一麻,頂門杠“當啷”砸在地上,“這劍咋還帶電?俺手指頭都麻到腳后跟了!”
小寶舉著樹枝蹦得老高:“得分得分!觀棋哥哥贏一局!”
林飛鴻靠在院墻上笑:“我這困獸符還沒扔呢。”他指尖一彈,黃符“唰”地竄進迷蹤陣,半空中炸成金網(wǎng)。
我趁機揮劍斬向陳大牛肩后——那是他剛才使力過猛露出的破綻,劍尖離他衣裳還有三寸時,突然“叮”地撞上什么。
張三爺?shù)穆曇魪年囃怙h進來:“防御陣啟動,觸發(fā)三重土盾。”
我收劍后退,果然見陳大牛背后浮著三層土黃色光盾,最內(nèi)層還滲著細密的陣紋。
“這盾能扛金丹期修士一擊?”我問。
張三爺捻著胡子點頭:“昨晚用老爹的精鋼片加固了陣基,現(xiàn)在別說金丹,元嬰修士的普通法術(shù),也得砸出個坑才能破。”
陳大牛揉著發(fā)麻的手撿起頂門杠:“俺再試回攻擊法器!”他從桌上抄起老爹改良的爆靈彈——說是彈,其實是包著精鋼殼的火藥,“這玩意兒咋使?”
“扔!”老爹扒著院墻喊,“喊三二一——”
“三——二——一!”
陳大牛胳膊掄圓了把爆靈彈扔向墻角的破瓦罐。
“轟”地一聲,瓦罐碎成齏粉,連帶著半塊青石板都掀了起來。
小寶的裁判帽被氣浪掀飛,掛在槐樹枝上搖搖晃晃,他卻拍著巴掌笑:“比年獸放的炮仗還響!”
我望著滿地碎瓦,心口的石頭總算落了一半。
這些法器比我想象中還好用——雷紋劍破防,爆靈彈攻堅,防御陣兜底,再加上老爹的骨笛能遠程干擾,就算萬寶閣藏著什么壓箱底的寶貝,我們也有得拼。
就在這時,林飛鴻懷里的傳訊符突然亮了。
他拆開一看,臉色“唰”地白了:“幽冥宗的人出現(xiàn)在城南,正往書局方向來。帶隊的是他們的外門長老,手里還提著……”他頓了頓,“提著咱們昨天在破廟繳獲的儲物袋。”
我脊梁骨一涼。
李明軒沒拿到血玉,肯定把消息透給了幽冥宗。
他們這是要殺人滅口,連證據(jù)帶我們一起銷毀。
“收拾東西。”我把血玉塞進懷里,烏鞘劍“唰”地入鞘,“去幽冥宗老巢。他們敢來端我們的局,咱們就掀了他們的窩。”
老爹把工具往儲物袋里塞得叮當響:“我?guī)Я税氪撈飞弦欠ㄆ鲏牧四苄蕖!?
陳大牛抄起頂門杠往肩上一扛:“俺老家有句俗話,狗上門要打,狼上門要掏窩。”
張三爺收了陣盤,往腰間一掛:“幽冥宗的護山大陣我研究過,破陣的符我?guī)Я似邚垺!?
小寶揪著我的衣角,紅布帽還歪在腦袋上:“觀棋哥哥,勝利奶茶能帶著嗎?我想分給大家喝。”
我蹲下來給他擺正帽子:“帶。不僅帶,等咱們把幽冥宗的老巢砸了,就在他們的丹房煮奶茶,加十倍糖。”
出書局時,晨光正漫過青瓦。
老爹鎖門的鐵鎖“咔嗒”一聲,像極了戰(zhàn)前的號角。
遠處飄來若有若無的陰風,混著股腐草味——那是幽冥宗修士常用的陰魂香。
我摸了摸懷里的血玉,它隔著衣襟燙得慌,像團要燒穿一切的火。
“走。”我沖眾人揚了揚下巴,“讓他們看看,誰才是這局里——”
“執(zhí)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