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來了條大白蛇
- 讓你修仙,你養(yǎng)一群女妖?
- 會肥的鴨子
- 2189字
- 2025-05-29 11:23:04
一首詩,四句二十個字。
就只五個字上面有文氣,后面的十五個字,黑字,半點文氣都沒有。
“有文氣嗎?”余火問道,他覺得這一次心神合一了,起碼,他真的在思念藍星。
“有,但不多。”
“不多?”
“嗯,夫君,你就在寫第一句的時候,在思念故鄉(xiāng),故而有文氣。后面三句,沒有文氣,夫君,你在想什么?”涂山紅拂狐疑的看向余火。
想什么?
自然是藍星的老板娘。
可惡啊!
余火面不改色說道:“夫君自然是在思念故鄉(xiāng)。許是寫的時候心神合一太累了,娘子放寬心,夫君再來就是。”
當然了。
再寫,就是放飛自我了,余火不可能讓文字再有文氣的。
五個字有文氣,可以了。
給涂山紅拂一個交代,是足夠的了。
而且。
通過這五個有文氣的字,余火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文氣,消耗了他體內(nèi)的靈炁。
嗯。
內(nèi)視奇經(jīng)八脈以及丹田。
九品武夫的炁,消耗了起碼三成。
他是九品武夫的外掛擁有者,寫出了文氣,付出了消耗自身先天之炁的代價。
若是一個普通人,寫出有文氣的文章,消耗的會是什么?
精氣神?
氣血?
干脆,生命值?
余火看向涂山紅拂,化形成人后,相夫教子,廝守一世,嘶,好冷!
涂山紅拂拿起寫著第二遍靜夜思的那張紙,她媚眼如絲,笑道:“夫君,今日可以了,夠多了。”
說罷。
涂山紅拂朗聲讀:“窗前明月光……”
一連,讀了五遍。
余火眨了下眼睛,他看到紙張上的‘床前明月光’五個字好似是飛了出來,化成了五道輕煙被涂山紅拂給吃了。
恍惚間。
余火看到了一位絕世的女子,比丈母娘胡仙兒還仙,就是太模糊,太朦朧了,就像是隔著一層琉璃瓦,看不真切。
如夢似幻。
“夫君。”一聲拉絲的嬌媚聲音把余火拉回了現(xiàn)實。
涂山紅拂,還是涂山紅拂,一只火紅的狐貍。
再看向?qū)懼姷募垼居形臍獾牡谝痪洌E干了,而且,就像是這五個字在紙上落了已有百年千年。
后面的三句十五個字,依舊有些濕,可以看到未干的墨跡。
不是幻覺,文氣,真的被涂山紅拂給吃了。
“娘子,可以化形成人了嗎?”余火明知故問,這點文氣,不夠塞牙縫。
涂山紅拂媚眼如絲的盯著余火,沉默,長夜漫漫,窗外漆黑,屋內(nèi)一點燭光。
寂靜。
涂山紅拂突然開口,媚眼如絲,聲音如絲:“夫君,這么急著想讓我化形成人,想干嗎?”
這?
似乎被調(diào)戲了啊!
余火咳了一聲,沒回答,他是個老實人。
“夫君,長夜漫漫,咱們上床歇著吧。”
“好。”
床上。
余火蓋著被子,涂山紅拂緊挨著他,側(cè)臥,狐貍臉沖著他,一雙狐貍眼眸看的余火渾身不自在。
“相公,抱我。”涂山紅佛說道。
余火老實的搭在涂山紅拂的腰肢上,咦,好滑,毛呢?
被子里。
余火的手又動了動,真的好滑,若凝脂的那般滑。
余火就想掀開被子去一探究竟。
涂山紅拂攔住了余火,依舊是狐貍頭,但是一雙狐貍眼眸,與人眼無異了,這回,是真的媚眼如絲:“夫君,別掀被子。”
“因為文氣?”余火問道。
涂山紅拂說:“嗯。”
余火想下床,再去寫一遍靜夜思了,嗯,讓后面的三句都有文氣。
“夫君,要結(jié)束了~”
“嗯?”
余火一愣,然后,該死啊,毛茸茸!
“夫君,悵然若失了?”涂山紅拂不懷好意的笑問道。
余火笑道:“不,夫君的干勁,更足了!”
“奴家等著夫君更足的干勁。”
涂山紅拂目光灼灼的盯著余火,她的眼眸倒是沒有立刻變回去,依舊是與人眼無異,不是純粹的狐貍眼眸。
余火不顧涂山紅拂的調(diào)戲,他伸手抱住了涂山紅拂。
然后。
把涂山紅拂翻了一個面了,讓涂山紅拂沖著窗戶。
該死啊!
涂山紅拂不是一只狐妖嗎?為何,背對著窗戶,就看不到窗戶上探出來一個腦袋。
“蛇?”涂山紅拂驚詫的聲音響了起來。
半掩的窗戶外,探出來一個碩大的蛇腦袋,比余火的腦袋大,白色的鱗片散發(fā)著清寒光澤,它頭生雙角,微微垂首,漆黑的豎瞳打量著床上的余火,以及涂山紅拂。
最終。
白蛇將視線集中在了余火的身上,眼神清冷,輕吐著信子。
看我干嘛?
這妖狐,才是你同族!
余火小眼瞪著白蛇的大眼,他頭皮有一些發(fā)麻,孔求己說圖滅添香閣的是妖,該不會就是眼前的這條大白蛇吧。
余火一拍被窩里的涂山紅拂。
“夫君,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涂山紅拂回頭,媚眼如絲。
余火無語,也無奈,打斷了涂山紅拂的混不吝的話:“娘子,你上吧,你家夫君,惹不起這妖蛇。”
涂山紅拂眨了眨眼,笑道:“好!”
涂山紅拂動了,從床上走了下來,踏空而行,在半空中踏步。
涂山紅拂每走一步,余火的神魂都仿佛聽到了黃鐘大呂般的震耳腳步聲。
“我爹,涂山一刀!我娘,胡仙兒。小蛇,你可懂我的意思?”涂山紅拂威脅。
床上。
余火伸手扶額,嘆了口氣,涂山紅拂,就這樣對蛇妖出手的?
話落。
白蛇非但不聽勸,反而又往屋里游動了一截,露出了如羊脂玉一般的蛇身,白色鱗片整齊排列,白色的頭顱快挨住房頂了,垂首,俯看著半空中的涂山紅拂。
白蛇的一雙豎瞳里,很平靜,無視了涂山紅拂的話,她懂涂山紅拂的意思,但是,白蛇不怕涂山一刀,也不怕胡仙兒。
無它。
“白蛇,快死了。”
涂山紅拂驚訝之聲響了起來,也是,將死之蛇,還有何懼。
話落。
白蛇又一次的游動,這回,整條蛇身都進入了房間里。
碩大的腦袋,垂落在了床上,一雙豎瞳盯著余火,吐出一句話:“小火,跑!”
說罷。
白蛇閉眼。
“死了?”
余火看向涂山紅拂,白蛇身上的一片鱗,位置在脖頸處的一片鱗,龜裂了,涌出了血,由白變紅。
是白蛇的逆鱗,致命傷!
“沒,還有半口氣。”
涂山紅拂走到床上,立在余火的肩膀上,看著昏迷過去的白蛇。
涂山紅拂扭頭看向余火:“夫君,你認識這條白蛇?”
余火沒有立刻否認。
白蛇的聲音?
好熟悉!
記憶里有印象。
誰來著?
瞥見了枕頭旁的黃皮書,余火一拍大腿,添香閣柳姨的聲音。
柳姨,是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