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關于本書

本書主要介紹的是與清代中前期的中國邸報有關的歐洲資料。之所以選擇清初而非明末,是因為我們對明末的邸報幾乎一無所知。當時的邸報可能每天都會發布,并由負責抄寫的書吏謄抄,然后分發到各省,但顯然沒有保存下來可用的實物抄本。〔94〕學者們不得不依靠其他資料來了解關于明代邸報的信息,極少的、與天主教相關的參考資料也是這樣的情況。一個早期的例子是關于利瑪竇(Matteo Ricci,1552—1610)去世的消息。這是文人、詩人袁中道(1570—1627)在自己的文集中提到的,因為他曾與利瑪竇相識。利瑪竇去世兩個月之后(利瑪竇于1610年5月11日去世),居住在家鄉湖廣的袁中道在他的筆記中寫下:“看報,得西洋陪臣利瑪竇之訃。”這就是說,利瑪竇的死訊曾經公布在一種被叫做“邸報”或某一種類型的邸報上。〔95〕與1616年至1617年南京教案有關的漢語檔案里面也提到過邸報。那些提及邸報的文字線索可以表明,有關這一事件的奏折當初被發布在面向公眾的邸報上。〔96〕在明末歐洲傳教士的資料中,直接提到邸報的情況也很罕見。不過,傳教士似乎可以直接或間接地接觸到邸報,這一點從年報(Litterae Annuae,或譯為年信)當中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作年度匯報的書信被寄給羅馬的耶穌會總會,有時會被重新編輯、刊印,以便讓更多的人閱讀。這類年報通常在第一章介紹一個國家的總體政治形勢,而撰寫這一章所需要的資料信息超越了傳教士本人所在地(如某省)的范圍,邸報可能成為他們的信息來源之一。這是一個需要更多探索的話題。

相比之下,清代早期有三種類型的歐洲資料都與邸報相關:一些資料向讀者介紹邸報但沒有引用它們;另外一些資料明確提到了中國的事件、上諭或奏折,并且明確表示這些信息采自邸報;還有一些資料也是如此,但沒有明確提到邸報,盡管邸報很可能被用作信息來源之一。由于往往很難證明最后一類歐洲資料與邸報的聯系,本書的重點是前兩類,它們經常出現在同一部文獻當中。在本書中,這些資料分為三個時期,基本上對應著康熙(1662—1722年在位)、雍正(1723—1735年在位)和乾隆(1736—1795年在位)三位皇帝的在位時期。我對本書的預想是,它首先應該是一本關于文獻資料的參考書,可以引導讀者查閱相關資料。與此同時,針對每個皇帝的在位時期,本書都回答了兩個相互關聯的問題:這些資料告訴了我們哪些關于邸報的形式、結構和內容的信息?從這些資料來看,歐洲人使用和閱讀邸報的方式是什么?確切地說,我希望本書能從一個跨文化的角度看待中國的邸報。

第一章關于康熙時期,利用傳教士書信里面的零星記載來展示讀者(中國官員和外國傳教士)是怎樣使用邸報中的內容,從而實現了中國境內的信息流通的。而且,消息也被發往歐洲,如郯城地震(1668年)的新聞就已經傳播到了歐洲。這些歐洲資料所披露的信息已經無法在中國的史料文獻中找到。第二章關于雍正時期,首先討論的是收藏在羅馬傳信部歷史檔案館里的手寫資料,它們是迄今為止在歐洲發現的、唯一的中文邸報抄本。其中包括潘如(Domenico Perroni,1674—1729)的報告和翻譯。它們證明,官方邸報是傳教士匯報中國(教務)事務的時候一個重要且可靠的信息來源。這一章的第二個部分詳細討論了耶穌會士龔當信所寫的書信(印刷后的版本超過300頁),這些書信發表在著名的《耶穌會士書簡集》里面。可以證明,這是啟蒙思想家伏爾泰(Voltaire,1694—1778)、孟德斯鳩(Montesquieu,1689—1755)和魁奈(Quesnay,1694—1774)等人在闡發關于中國人治理方法的思想時所依賴的主要資料來源,幾位主張寫作和新聞自由的瑞典政治家亦是如此。本書隨后將討論他們是如何使用邸報的。第三章關于乾隆時期,主要介紹的文獻是大部頭的文章集合《中國叢刊》(Mémoires concernant l’histoire,les sciences,les arts,les m?urs,les usages,&c.des Chinois,par les missionnaires de Pékin,15卷),其中有許多關于邸報的內容,主要出自錢德明和晁俊秀之手——晁俊秀還有一份手稿也被保存下來,里面包含了兩個月邸報的完整翻譯(相應的原始中文邸報現已遺失)。這一章不僅從篩選和翻譯兩個方面介紹這些資料的文本管理,也對其內容做總體的描述。此外,這一章還會深入分析有關《四庫全書》的消息——傳教士們根據邸報中的信息將這部欽定的圖書集成介紹到歐洲。最后,這一章將展示邸報是如何被解釋成了一種服務于國家事務和公共利益的新聞,以及歐洲的譯本怎樣體現出作者關于皇帝及其治國藝術的某種看法。結論部分將本書的分析與今天關于邸報的(中國)學術研究聯系起來,并將該主題作為一個相互關聯的文化史的案例進行討論。這個部分將展示,邸報不止在官僚機構之間傳閱,而且到清代初期,邸報超越了嚴格意義上的文人圈子,抵達更廣大的公眾。邸報的受眾包括身在中國的歐洲人,他們當中的一些人不僅積極閱讀邸報,而且還成為全球信息網中的作者和翻譯者。通過他們為寄往歐洲的邸報所做的翻譯來看,有關中國的消息進入全球公共視域的時間很早,要比我們一直以為的時間點更早。

注釋

〔1〕Voltaire,“Gazette,”in Encyclopédie, vol.VII(1757),pp.534-535;另見:Voltaire,?uvres alphabétiques IOCV 33)(1987), pp.113-114.

〔2〕這番概述是基于一些學者已有的研究,比如方漢奇(1992—1999),第1卷,第1章,特別是關于清代的部分(第188—245頁);方漢奇(2013),第1章;史媛媛(2008),第3章、第5章;馬挺(2002)、(2004);Mittler(2004),pp.173-242;孔正毅、王書川(2015a);Harris(2018),pp.5-8;Mokros(2016),pp.29-37;Mokros(2021)尤其是第1章,以及書中各處有提及;殷晴(2018);關于宋代,參見De Weerdt(2015),chap 2,pp.76-104[早期版本見De Weerdt(2009)];關于明代,參見尹韻公(1990);方漢奇(1992—1999),第1卷,第1章,特別是關于明代的部分(第121—187頁)。關于晁俊秀(Bourgeois)對文書流通的描述,見BnF,Bréquigny 10,p.1。

〔3〕關于各種不同的名稱,另見方漢奇(1992—1999),第192頁;方漢奇(2007),第10—11頁;方漢奇(2013),第33、36頁;Mittler(2004),p.178;Mokros(2016),p.29。“邸報”可能是最常使用的叫法。戈公振將這個詞追溯到漢代,參見戈公振(1964),第35—37頁。大多數學者(包括戈公振)認為,將其稱為“邸報”的做法真正起源于唐代(或宋代)[見馬挺(2004),第138頁;Mittler(2004),p.178;徐紫琳(2019)]。

〔4〕潘天禎(1992),特別是第90頁。正式的《官報》是從1877年(光緒三十三年)才開始使用的。關于1760年的早期論著中提到的韓文資料,參見丁晨楠(2018),第144—154頁。

〔5〕馬挺(1993);另見馬挺(2002)第80頁和(2004)第141—146頁。

〔6〕關于元朝和明代出現的“京報”這種名稱,見孔正毅、陳晨(2012)。

〔7〕戈公振(1964),第44—49頁;Britton(1976),pp.11-12;方漢奇(1992—1999),第1卷,第211—214頁;方漢奇(2013),第36—38頁;史媛媛(2008),第78頁;Mittler(2004),pp.187-188;孔正毅、王書川(2015a),第99—100頁;Harris(2018),pp.4-5;Mokros(2016),pp.32-34。

〔8〕南懷仁(Ferdinand Verbiest)(北京,1680年7月3日)寫給會長方濟各(Francesco Saverio Filippucci)(廣州)的信,參見Golvers(2017),p.327,書信編號38。

〔9〕方濟各(Francesco Saverio Filippucci)(廣州,1688年2月5日)寫給南懷仁(Ferdinand Verbiest)(北京)的信,參見Golvers(2017),p.788,書信編號127。

〔10〕南懷仁(Ferdinand Verbiest)在他的一封信中,除了使用當時對報紙的通用名稱外,他還使用了“gazettis nostris Europaeis”一詞。參見南懷仁(Ferdinand Verbiest)(北京,1670年8月20日)寫給柏應理(Philippe Couplet)(廣州)的信,參見Golvers(2017),p.188,書信編號19。

〔11〕南懷仁(Ferdinand Verbiest)(北京,1671年1月1日)寫給副省會長何大化(Antonio de Gouveia)(廣州)的信,見Golvers(2017),p.207,書信編號23;南懷仁(Ferdinand Verbiest)(北京,1684年1月7日)寫給方濟各(Francesco Saverio Filippucci)(廣州)的信,見Golvers(2017),p.527,書信編號62。

〔12〕南懷仁(Ferdinand Verbiest),“Responsium Apologeticum”(北京,1681年),見Golvers(2017),p.377(memorials),書信編號39bis。

〔13〕柏應理(Philippe Couplet)(廣州,1669年)寫給阿姆斯特丹的耶穌會士亨德里克·范·阿爾克馬德(Hendrick van Alckemade)和克萊門特·費斯庫爾(Clement Verschoor)的信,見Barten(1970),p.113。

〔14〕恩理格(Christian Wolfgang Herdtrich)(廣州,1670年11月23日)寫給殷鐸澤(Prospero Intorcetta)的信,參見Intorcetta,Compendiosa narratione dello stato della missione Cinese(1672),p.117;stampe: P.Intorcetta,Compendiosa narratione dello stato della missione Cinese(1672),p.70。

〔15〕“Memorie della Cina del 1727 per la S.Congregazione di Propaganda Fide,”AFP,SOCP: vol.33(dall’Anno 1727 al 1728),fol.262r.

〔16〕聶仲遷(Adrien Grelon)1669年的報告(廣州,1669年11月10日)出現的是比較早提到這種說法的地方。見Bosmans(1912),p.53。龔當信(Contancin)使用的表達方式,參見LEC(1729),vol.19,pp.266-267;LEC(1810-1811),vol.21,p.7;錢德明(Amiot)也在他收錄在《中國叢刊》(MCC)的文章中使用了這個術語,晁俊秀(Bourgeois)的手稿中也是如此,參見BnF,Bréquigny 10。

〔17〕關于歐洲報紙的起源,簡短的概述可以參見Pettegree(2014),特別是第9章;Blair & Fitzgerald(2015),pp.256-258。

〔18〕Voltaire,“Gazette,”in Encyclopédie,vol.VII(1757),p.534;另見Voltaire,?uvres alphabétiques IOCV 33)(1987), pp.113-114。

〔19〕南懷仁(Ferdinand Verbiest)(北京,1684年10月25日)寫給阿萬奇尼(Nicholas Avancini)(維也納)的信,參見Golvers(2017),p.601,書信編號76。

〔20〕de Rougemont,Historia Tartaro-Sinica Nova(1673),p.316.

〔21〕Brevis relatio(1701),p.14b,in Standaert(2012),p.429.

〔22〕APF,SC,Indie orientali e Cina,Indie orientali e Cina,vol.18(anno 1726),fol.532r.

〔23〕APF,SOCP: vol.47(dall’Anno 1748 al 1750),tomo primo,fol.102r.

〔24〕APF,SOCP: vol.33(dall’Anno 1727 al 1728),fols.326v-327r.

〔25〕Description … de la Chine(1735),vol.1,p.547;vol 2,p.11.

〔26〕APF,SOCP: vol.33(dall’Anno 1727 al 1728),fol.262r;另見fol.326r。

〔27〕APF,SC,Indie orientali e Cina,Indie orientali e Cina,vol.18(anno 1726),fol.532r.

〔28〕LEC (1729),vol.19,p.270;LEC (1810-1811),vol.21,p.78;MCC,vol.5,p.39.

〔29〕APF,SOCP: vol.33(dall’Anno 1727 al 1728),fol.351v.

〔30〕APF,SC,Indie orientali e Cina,Indie orientali e Cina,vol.19(dal 1727 al 1728),fol.717r.

〔31〕Montesquieu,Geographica(2007),p.214;這里參考的是Description … de la Chine(1735),vol.2,p.43;這部著作使用的參考信息來源是LEC(1729),vol.19,pp.268-269;LEC(1810-1811),vol.21,p.77。

〔32〕Montesquieu,Geographica(2007),p.214;這里參考的是Description … de la Chine(1735),vol.2,p.43。

〔33〕Montesquieu,Esprit des lois(1849),pp.160-161(Livre XII,Chapitre VII: Du crime de lèse-majesté);Montesquieu,The Spirit of Laws(1777),vol.1,pp.249-250.

〔34〕Voltaire,“Gazette,”in Encyclopédie, vol.VII(1757),p.534;MCC,vol.1,p.11.

〔35〕BnF,Bréquigny 10,p.1.第一行提到的是“Les Gazettes de Chine”;在全文中,它們通常被稱為“Gazette”。晁俊秀(Bourgeois)寫給貝爾坦(Bertin)的信(北京,1788年10月10日),也使用了“Gazettes de l’Empire”,參見BnF,Bréquigny 2,fol.209r。

〔36〕Quesnay,“Despotisme de la Chine,”éphémérides du citoyen,ou Chronique de l’esprit national(1767): Tome IV.1,pp.20-21;“Despotisme de la Chine”(1965),p.597.

〔37〕APF,SOCP: vol.33(dall’Anno 1727 al 1728),fol.262r.

〔38〕APF,SOCP: vol.33(dall’Anno 1727 al 1728),fol.326r.

〔39〕LEC (1728),vol.18,pp.434-435;LEC (1810-1811),vol.20,pp.301-302.

〔40〕Voltaire,“Gazette,”in Encyclopédie, vol.VII(1757),p.534.

〔41〕BnF,Bréquigny 10,p.1;晁俊秀(Bourgeois)寫給貝爾坦(Bertin)的信(北京,1788年10月10日):BnF,Bréquigny 2,fol.209r。

〔42〕LEC (1728),vol.18,pp.440-441;LEC (1810-1811),vol.20,pp.304-305.

〔43〕錢德明(Amiot)寫給貝爾坦(Bertin)的信(北京,1779年9月16日):Inst.1516,p.236,fol.1v。

〔44〕關于歐洲報紙和期刊在中國的傳播,見Golvers(2015),n.5.4.23,p.461及以后內容,特別是pp.469-473。

〔45〕LEC(1729),vol.19,pp.267-269;LEC(1810-1811),vol.21,pp.76-77.

〔46〕MCC,vol.14,p.524: Extrait d’une lettre de M.Amiot,Missionnaire,Ecrite de Péking,le 25 Janvier 1787(摘自傳教士錢德明先生1787年1月25日寫于北京的書信)。

〔47〕Mokros(2016),pp.14-21;引文出自p.20;關于2000年之前的中國刊物有一篇很好的評論文章,參見馬挺(2002);關于近期主要在大陸發表的論著有一篇評論文章,見顧克勇、丁鑫(2016)。

〔48〕戈公振,《中國報學史》,上海:商務印書館,1927年(1928年、1931年重印);Roswell S.Britton,The Chinese Periodical Press,1800-1912,Shanghai: Kelly & Walsh,1933。

〔49〕例如,尹韻公(1990);方漢奇(1992—1999),第1卷;Mittler(2004),pp.173-242;方漢奇(2013),第1章。

〔50〕例如,De Weerdt(2015),chap.2: “Court Gazettes and Short Reports,”pp.76-104(早期版本,見De Weerdt(2009))。關于清代的例子,參見殷晴(2018)。

〔51〕關于晚明的一個例子,本書也將在結論部分引用,參見王鴻泰(2009)(2010)。

〔52〕博睿原始文本數據庫(Brill Online Primary Sources)https://primarysources.brillonline.com/browse/the-peking-gazette.

〔53〕方漢奇(1992—1999),第1卷,第1章,特別是關于明代(第121—187頁)和清代(第188—245頁)的部分;方漢奇(2000),第1卷,第173—242頁;方漢奇(2013),第1章。

〔54〕參見史媛媛(2008),第3章,第2—3節。

〔55〕史媛媛(2008),第3章,第4節。

〔56〕孔正毅,《清代邸報研究》,博士論文,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2011。

〔57〕孔正毅、王書川(2015a)和(2015b)。

〔58〕孔正毅、張露(2014)。

〔59〕丁晨楠(2018)。

〔60〕Mokros(2016),p.21;Mokros(2021),p.4.

〔61〕特別參見Mokros(2021),pp.12-17。

〔62〕在CCT-database中可以找到許多關于這些歐洲翻譯或轉述所使用的中國底本或資料,參見Ad Dudink,Nicolas Standaert,Chinese Christian Texts Database: http://www.arts.kuleuven.be/sinology/cct。

〔63〕Landry-Deron(2002);此后奧林熱(Frédéric Obringer)和吳蕙儀(Wu Huiyi)繼續找到了一些漢語資料來源,參見CCT-database。

〔64〕Wu Huiyi(2017).

〔65〕Barthélemy(2019),p.229.

〔66〕榮振華(Dehergne)在1973年提出了這個建議,但他的研究是1977年才出版的;Vissière & Vissière(1979)。

〔67〕這些譯本重新按主題排列了書信順序。本書使用了關于“社會”的一卷,見矢澤利彥編輯的資料,Yazawa(1973)。關于這些書信與法文原版(不同版本)以及與早期的意大利文、西班牙文和德文譯本之間的對應關系,見CCT-database。

〔68〕Barthélemy(2019).

〔69〕Dehergne(1983);這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他對自己的文章“two Chinese of Bertin”(1965)撰寫的后續,那篇文章寫的是兩名為Mémoires concernant les Chinois(《中國叢刊》)做出貢獻的中國人。

〔70〕Lee Chao Ying(2016).

〔71〕在尹文涓(2005)早年的一篇關于京報的文章中也簡短地提到了這一點。

〔72〕史媛媛(2008),第80—82頁;尹韻公(1993)。

〔73〕Golvers(2015),(2016),(2017).

〔74〕矢澤利彥(Yazawa Toshihiko)(1973)。盡管小糸忠吾(Koito Chūgo)(1978)的文章在標題上提到了邸報,但并沒有真正著力于這一主題。

〔75〕見新居洋子(Nii Yōko)(2011),以及她對于錢德明的翻譯所做的研究,見新居洋子(2017),第6章。另見新居洋子在她修訂、點校的后藤末雄(Goto Sueo)的《乾隆帝傳》(Kenryu tei den)(2016;原版1942年)當中,在第4章寫的注釋。

〔76〕Mokros(2021),pp.116-128.

〔77〕Van Kley(1973);Keulemans(2015)是關于明代的滅亡;Dijkstra(2016)是關于中國禮儀之爭;以及Dijkstra(2017)關于鐸羅(Tournon)的代表團(1705—1710)。

〔78〕Ma Li(2019):這部著作當中多次引用錢德明在Mémoires concernant les Chinois(《中國叢刊》)里的文字。

〔79〕藏家淘得康熙時邸報,報上記錄了上榜進士姓名住址。見web.archive.org/web/20210526091525/http://www.chinanews.com/cul/2014/08-22/6519158.shtml。這是苗世明發現的。它的書頁外側的魚尾頁邊上寫著“題名碑錄”。目前還不完全清楚這是否是嚴格意義上的邸報,或者說是一種對邸報的補充。

〔80〕更多細節參見本書關于雍正時期的一章。

〔81〕雍正九年八月十八日(1731年9月18日):保存在維也納的奧地利國家圖書館?sterreichische Nationalbibliothek,Vienna: Sin.251;更多細節參見本書關于雍正時期的一章。

〔82〕孔正毅、張露(2014),第171—172頁。

乾隆二十六年八月二十三日(1761年9月21日):安徽合肥“潤澤東方老報館”私人藏品(題名是“乾隆京報”,但不清楚這是否是原品)。

乾隆三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1768年1月12日):在中國書店掛拍:(標題為“乾隆京報”,但不清楚這是否為原品)。

未考證的抄本屬于方漢奇的收藏(1946年和1950年獲得)。

〔83〕感謝何義壯(Martin Heijdra)(普林斯頓大學)指出了題奏事件的重要性。關于各個圖書館及相應的時間,參見本書關于乾隆時期的一章。

〔84〕此外,1801年(嘉慶六年)還有31天。

〔85〕法國國家圖書館藏的BnF,Chinois 2216。最早提到題奏事件的研究是Britton(1976;原版1933年),plates 2-3。

〔86〕丁晨楠(2018),第144—154頁。更多細節,參見本書關于乾隆時期的一章。

〔87〕《清實錄》(1985)。Scripta Sinica(漢籍電子文獻),Academia Sinica(“中央”研究院)。所使用的其他數據庫還有:(文淵閣)四庫全書;中國方志庫;中國基本古籍庫;雕龍中日古籍全文檢索數據庫;CCT-database(Chinese Christian Texts Database)。

〔88〕Elliott(2009),pp.179-180;Wilkinson(2018),pp.928-929.

〔89〕《乾隆朝上諭檔》(2008)。雍正時期的資料有多種:《雍正朝漢文諭旨匯編》(1999);《世宗憲皇帝上諭八旗》(1731);《世宗憲皇帝上諭內閣》(1731);《世宗憲皇帝圣訓》(1744);《世宗憲皇帝朱批諭旨》(1738)。Wilkinson(2018),pp.922-923.

〔90〕《乾隆帝起居注》(2002);《雍正朝起居注冊》(1993);Wilkinson(2018),p.928.

〔91〕《明清檔案》(1986—1995)。Wilkinson(2018),p.922.

〔92〕《乾隆朝軍機處隨手登記檔》(2000)。Wilkinson(2018),p.922.

〔93〕其中包括《清史編年》(1985—2000):第2—3卷:康熙朝(上、下);第4卷:雍正朝;第5—6卷:乾隆朝(上、下);以及《清代職官年表》(1980);《清代人物生卒年表》(2005);Ch’ing Administrative Terms(1960);A Dictionary of Official Titles in Imperial China(1985)。

〔94〕現存唯一的邸報是明末邸報的抄本(節選),涵蓋了1573年1月至1617年6月的時間(《萬歷邸鈔》,萬歷年間的邸報抄本),臺北:“國立中央”圖書館,1963年。見Wilkinson(2018),p.303,944:1638年之前的邸報通常是手抄的。在那之后,它們是用活字印刷的。梅嘉樂指出,印刷版的制作時間目前尚未定論,參見Mittler(2004),p.180。

〔95〕袁中道,《珂雪齋集》(2007),第3卷,第200頁。

〔96〕徐光啟,《辨學章疏》,見《徐光啟集》(1984),下冊,第431—437頁。第431頁:“臣見邸報:南京禮部參西洋陪臣龐迪我等,內言……”[Kelly(1971),p.294(稍有改動)];沈,《再參遠夷疏》(當時的沈任南京禮部侍郎),見《圣朝破邪集》,卷1,葉10b—14a:葉12b;《圣朝破邪集》(1996),第64頁:“更可駭者,臣疏向未發抄,頃七月初,才有邸報。”[Kelly(1971),p.285(第二封奏折)]。

主站蜘蛛池模板: 哈密市| 抚宁县| 礼泉县| 许昌县| 孝感市| 大新县| 平舆县| 宜昌市| 内乡县| 枝江市| 泊头市| 康保县| 壶关县| 山西省| 融水| 加查县| 灵武市| 达孜县| 苏州市| 高陵县| 安岳县| 略阳县| 中江县| 威海市| 兴国县| 黑山县| 荔浦县| 方正县| 潞城市| 定南县| 册亨县| 平遥县| 神池县| 化隆| 夏邑县| 重庆市| 苏尼特右旗| 滨海县| 牙克石市| 肇源县| 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