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吃好喝好
- 家父乾隆,我是福康安
- 原味菠蘿包
- 2024字
- 2025-05-26 21:10:12
相較于紫禁城的莊嚴(yán)風(fēng)格,福康安更喜歡圓明園。
但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
八月中旬,因金川局勢緊張,乾隆下令即刻趕回紫禁城主持大局。
自乾隆十四年,大金川吐司請降后,暫時得到平息。
但近年來,大金川吐司與小金川之間常有沖突,局勢不容樂觀。
眼下火器營的火繩槍又頻繁出現(xiàn)問題,嚴(yán)查后又恢復(fù)正常,隔一段時間再此出現(xiàn)問題。
就之前嚴(yán)查引火繩的問題,查處火繩制作材料不純,抓出一點頭目進(jìn)行懲處后,新出的一批材質(zhì)都不錯。
但到了七月,又有反映稱火繩槍頻繁走火,槍體發(fā)現(xiàn)裂縫,搞得軍中士兵人心惶惶。
此時正在回宮途中,福康安坐在乾隆馬車內(nèi)繼續(xù)搗鼓單行人,乾隆閉目養(yǎng)神。
福康安掀起簾子一角看向外面,瞧見有人正在河邊釣魚,他也喜歡釣魚,但大多是空軍。
曾有一次釣了一條不錯的鯉魚,沒拖上來,桿子倒斷了。
“發(fā)現(xiàn)什么新鮮玩意兒了?”乾隆問道。
福康安放下簾子,輕聲回答,“奴才看見河邊有人在釣魚。”
乾隆睜開眼瞄向福康安,“釣魚又什么好看的。”
火器營的事情,福康安是知道的。
有一次奏折呈上來,乾隆還刻意對福康安提了一嘴,但看著孩子太小,單方面停止了討論。
其實福康安對火器營很感興趣,系統(tǒng)等級不高,有些東西是灰色的,特別是他最感興趣的火器。
若是能提前接觸一下,他有信心會做得更好。
“奴才喜歡釣魚的意境。”福康安回答道。
見乾隆點點頭,福康安繼續(xù)補(bǔ)充,“釣魚考驗?zāi)土Γ曳砰L線釣大魚……”
福康安還沒說完,乾隆再次睜開了眼睛,甚至坐直了身子,“若是大魚還不上鉤呢?”
“可以換個魚餌!”
乾隆端起茶杯遞給福康安,“天賦再高,若沒眼見且不埋沒了!”
福康安不懂乾隆所指,這話題一下子就跳躍了。
“你阿瑪過幾日去火器營,你跟去看看吧!”
???
這就同意了?
能去火器營轉(zhuǎn)轉(zhuǎn),福康安別提有多高興。
下了馬車,福康安去了舒妃宮里,叮囑舒妃多打打八段錦,保重身體。
又去了南三所收拾東西,順帶把一些新作的玩具送給了永璂。
接下來,他得住在養(yǎng)心殿。
與圓明園待遇一樣,他被乾隆接進(jìn)養(yǎng)心殿繼續(xù)學(xué)習(xí),騎射還是由海蘭察教導(dǎo)。
后宮一下子似乎變了天。
回到宮中,皇后隱隱覺得自己眼見太淺,福康安非皇子身份竟能住在南三所,與皇子公主們同課業(yè),更能得到海蘭察親自教習(xí)騎射。
這樣的人,若是與永璂相處融洽,永璂將來一旦登基為帝,福康安豈不是他的左膀右臂?
想到此處,她讓剪秋給福康安送了一些新的用具,盡管養(yǎng)心殿不缺,但她必須要走這個過場,不管是給福康安看,還是給乾隆看。
于她,于永璂的將來,都有益處。
皇后送來的東西,被李玉收拾了起來,乾隆親自選的東西不容被替代。
進(jìn)了養(yǎng)心殿,福康安的一舉一動都在乾隆的注視下,他早已把席澄源的單行人給拆解,并融入了自己的單行人中,唯一沒有用到的是一個小零件。
這個小零件似乎與他忘記的事情有關(guān)。
“小主子,皇上讓奴才送小主子出宮。”李玉給福康安收拾了一些衣食,他得隨傅恒在火器營住上幾日。
臨出宮前,福康安在乾隆桌上擺了一排機(jī)械玩偶,擰動發(fā)條就能往前移。
為什么做了一排呢,因為系統(tǒng)要升級,而剛巧的是,系統(tǒng)昨晚真的升級了。
莫名其妙升了兩級,出現(xiàn)了一些好東西。
一上馬車,福康安發(fā)現(xiàn)只有傅恒旁邊的一個空位可以坐,其余都堆了東西。
“阿瑪,這些東西可以放后面的馬車。”福康安提議道。
“不可,這里面都是重要的東西。”
福康安只能硬著頭皮擠進(jìn)去。
馬車一路往東,不用出城。
此時的火器營還是康熙年間建立的,還在城內(nèi)。
行駛到半路,傅恒突然打開所有木盒,居然全是吃的。
“怎么還有糖葫蘆?”福康安驚訝地看向傅恒。
“這些宮里沒有,阿瑪都給你買齊了,慢慢吃!”
看著這些吃的,福康安眼睛一酸,他想起了前世的父母。
雖然福康安自小被接進(jìn)宮中撫養(yǎng),但傅恒總是會托人給送去東西,從衣到食,乾隆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阿瑪待兒子真好!阿瑪一起吃!”
馬車在火器營衙門口停下,衙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
聽說軍機(jī)大臣傅恒要來巡視,掌印總統(tǒng)大臣帶著手下眾人一早便在等候。
火器營的掌印配置一名,總統(tǒng)大臣倒有若干,其中不乏有王公大臣,除了一些真有才干外,還有一些進(jìn)來混飯的。
火器營受乾隆重視,購買的相關(guān)零件和器材無有不精。
同樣,里頭的油水也不少。
所有人原聽說傅恒來巡視,一個個都很緊張,直到看見馬車?yán)锵聛硪粋€看起來十幾歲的少年,這才放松下來。
甚至還有大臣偷偷交談,“原來是來帶孩子的。”
福康安下了馬車,讓傅恒先陪他在附近逛了逛,總統(tǒng)大臣無奈,只能讓手下人先各自回去忙。
“我說大人,這傅恒大人來火器營巡視,怎么還帶著孩子啊?”
“興許就是來走個過場,主要是為了哄孩子開心,上面人想什么,咱們操這份心干嘛!”
“也是也是,那預(yù)備的宴席?”
“照舊!”
福康安拉著傅恒鉆進(jìn)了一個巷子,巷子深處飄來陣陣香氣,“阿瑪,我們?nèi)コ詡€餛飩!”
傅恒一邊著急,一邊只能寵著,誰讓這孩子常年待在宮里,難得出來,也不好太過拘束于他。
福康安知道傅恒此行的目的,但這種有準(zhǔn)備的視察,往往看到的都是表面,不管傅恒來幾趟,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與之前一樣。
不如讓對手放下戒心,如果能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令對方膨脹起來,也許會套到更多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