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過去，兩個人都胡子拉碴的。10月8日上午，還差一點就寫完了，程默敲了半天課。

10月8日上午，林新在用大量的數據做系統調試。

程默在檢查項目計劃書的格式。

上午11點24分。

調試結束，檢查也結束了。

林新揉著酸脹的眼睛，把胳膊搭在程默肩上，咧開嘴笑了，說道：“老默，我想吃魚了。酸菜魚。”

“安排。走。”

程默打車和林新兩人一塊去楊記隆府吃酸菜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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