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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海上墳墓:可怕的海難(1)

“泰坦尼克”號的沉沒

1912年4月12日,我們永遠記住了這一天。這一天是個悲慘的日子,舉世關注的英國豪華客輪“泰坦尼克”號在第一次航行中因撞到海底冰山沉沒了,我們?yōu)橹础?

帶著全世界人們的關注,泰坦尼克號于1912年4月10日從英國出發(fā)了,目的地為美國,具體地點是從南安普敦航行到紐約。這一天是這艘豪華巨輪的首次航行。而不幸的事情卻在航行幾天后發(fā)生了,4月15日它在北大西洋撞上冰山而沉沒了。此次海洋事件共有1503人喪生,極大地震驚了人們的心靈,這么先進的航船怎么出了這樣的事故,這么多人蒙難,在和平時期的當時是罕見的,也是后果最嚴重的一次,因此我們大家都記住了這次海灘。著名的電影《泰坦尼克號》就是根據(jù)這次真實事件改編,這更增加了我們對這次海難嚴重后果的震驚。

“泰坦尼克”號是一艘巨大的客船,長882.9英尺,寬92.5英尺,從龍骨到四個大煙囪的頂端有175英尺。此外,它還很豪華,從外觀到內(nèi)部,設計與建構(gòu)都很壯美,因此花費也很大,它耗費了英國白星航運公司7500萬英鎊,所以它在20世紀初被建成時,人們都稱它為“夢幻之船”,并且以乘坐它為無上的光榮??傊钱敃r一流的超級客船。

1912年4月10日,“泰坦尼克”號從南安普敦港的海洋碼頭進行第一次航行,當時的船長叫愛德華·史密斯,大家都為他感到驕傲。航船即將起航時,碼頭上擠滿了人,有的是乘客,有的是來為他們送行的家屬,還有搬運行李的工人及海關的工作人員,當時熱鬧極了?!疤┨鼓峥恕碧栐谥形?2點整緩緩地離開了碼頭,起航了。當時人們懷著驚喜與興奮踏上客船,想要獲得世界上最大的客船的第一次航行的經(jīng)歷,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這卻是他們的最后一次航行。

1912年4月14日晚,“泰坦尼克”號以22.3節(jié)的速度航行,船艙內(nèi)的人們有的休息,有的狂歡,他們沒有想到死亡正悄悄地向他們逼近。由于這天晚上風平浪靜,船長對危險也沒有太多的在意。當船長接到附近很多船只發(fā)來的冰情通報時,趕快命令瞭望員進行觀察,誰知瞭望員竟忘記了帶望遠鏡,只能用肉眼觀察。他當然看不到遠處的冰山,再加上這年冬天比較暖和,冰山在海洋里就漂得更遠了,也增加了他觀察的難度。由于大家對危險的警惕放松,當夜23點40分,瞭望員弗雷德里克·弗利特發(fā)現(xiàn)遠處有一塊黑影并在迅速變大時,他意識到了危

險,于是他拿起電話向前艙報告,說發(fā)現(xiàn)前方有冰山。前方接到電話后立即采取措施,命令船只減速,向左轉(zhuǎn)舵,往回走,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執(zhí)行成功,航船就撞到了冰山上。由于撞擊力過大,船底承受不了,于是鉚釘被毀,鉚釘斷裂后,海水就進入了水密艙,當時的進水部位有5個,超過了“泰坦尼克”號水密艙只能承受4個的限度,所以當時航船大量進水,但是人們并沒有意識到。

撞到冰山后,船被命令停了下來。一些乘客來到甲板上欣賞夜景,而此時船上有三根煙筒柱子突然發(fā)出了很大的響聲。史密斯船長得到通知后,和哈蘭·沃爾夫公司的首席造船工程師托馬斯·安德魯一起去檢查發(fā)生了什么事,檢查過4個水密艙之后,發(fā)現(xiàn)事態(tài)已經(jīng)很嚴重了,沒有辦法搶救了,一兩個小時后船就會沉沒。此后船迅速地下沉,于是史密斯船長下令,救生艇準備救人。同時“泰坦尼克”號發(fā)出了“CQD MGY”的呼救信號,不久又發(fā)出了SOS求救信號。大西洋上的很多船只都收到了求救信號,如法蘭克福號、弗吉尼亞號......他們接到信號后趕快趕來營救,但是時間太緊了,此時離泰坦尼克號船比較近的一些客船卻由于電報員的原因而耽擱了對它的救助。

由于船迅速下沉,人們感到萬分恐慌,因此搶救工作進行的非常不順利,而且非?;靵y,救生艇工作更是亂七八糟。婦女和兒童先登上救生艇,但是一些救生艇還在半空中就被放了下來,還有一些人為了自己逃命而不顧別人,強硬地擠到船上,讓很多人無法登船,有651人登上了救生艇,剩下的就被淹沒了。

凌晨1點35分,鍋爐室進水了。2點10分,最后一封呼救電報發(fā)出。2點13分,29臺大型鍋爐互相沖撞著砸破4個水密墻,船頭部位被砸開了大洞,海水進入。2點17分,海水又涌入中央電力控制室,電源被破壞。2點18分,“泰坦尼克”號船身斷為兩截。2點20分,“泰坦尼克”號沉入了水中。1503名乘客和船員隨它而去。

多么悲慘,搭上救生艇的人只是一小部分,而大部分乘客在沉船時一起沉入海內(nèi),其中有的是被冰冷的海水凍死,很多乘客的尸體都沒有找到,讓人非常痛心。

3點30分,最先趕到出事現(xiàn)場的是卡納德公司的客船卡帕西亞號,此后其他的船只也參與到了救援工作,救援工作一直持續(xù)到早上8點30分,共12個救生艇被救出,只有705人生還,其他的就找不到尸體或死亡了。當時人們?yōu)橹e行了一次悼念儀式,情形非常感人。

“泰坦尼克”號沉沒的消息,讓西方世界大為震驚。大西洋兩岸許多國家都為死難者哀悼,舉行了很多的紀念活動,很多的國家降了半旗以表示悼念。英國國王和德皇威廉二世都發(fā)了吊唁電報。

這場災難使我們震驚的同時,也引起了我們的思考,自然的力量真大,我們?nèi)祟惖牧α咳詿o法與之抗衡。

值得一說的是“泰坦尼克”號沉沒時使用的國際通用的SOS呼救信號,是德國在1906年提議的?!疤┨鼓峥恕碧柕某翛],讓我們記住了SOS呼救信號,讓我們一聽到這一信號就引起對脆弱生命的深深嘆息。想到1912年的那次令世人震驚的豪華巨輪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航行,想到無數(shù)的生命的消逝,想到自然力量的強大,它要求我們?nèi)ヌ剿鞑ふ移渲械囊?guī)律,更好地保護人們的生命。

“自由企業(yè)先驅(qū)”號的傾斜

1987年3月6日,一艘名為“自由企業(yè)先驅(qū)”的英國客輪在出港不到二十分鐘時,便發(fā)生翻覆,導致193人死亡。這是自泰坦尼克號事件后,英國在和平時期遭遇的最大海難,也是英吉利海峽航行史上最大慘劇之一。

1987年3月6日傍晚,“自由企業(yè)先驅(qū)”號駛離比利時澤布呂赫港,它的目標是英國多佛港。這艘渡輪每天要在上述兩地間往返四次,航程安排十分緊湊。但這一次,由于碼頭上的裝卸工作延誤,渡輪起航時間已經(jīng)比預定時間晚了5分鐘,但對于經(jīng)驗豐富的老船長來說,這還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大問題——海上風平浪靜,在接下來4個半小時的航程中,他有絕對的把握將這五分鐘的時間輕松追回來。

船上共載有450名旅客。他們中大部分是來比利時游玩的英國觀光客,在下層的汽車甲板上,還裝載著他們的汽車。這些旅客剛剛結(jié)束一個愉快的假期,輕松悠閑的心情正好可以幫助他們享受歸程。此刻,有人在甲板上散步,欣賞海上風光,也有些人抵擋不住連日的疲勞,枕著波濤進入夢鄉(xiāng)。一切都那么平靜安詳,沒有人會想到,此行竟會成為許多人的絕命之旅!

當輪渡駛出港口僅1公里時,船體突然失去平衡,開始劇烈搖晃,并在數(shù)十秒鐘后突然向左側(cè)翻倒。冰冷的海水奔涌而入,無情地吞沒了那些毫無準備的生命。附近船只在發(fā)現(xiàn)自由企業(yè)先驅(qū)號失事后,立刻趕來救援,但仍有193人不幸遇難,其中包括幾十名船員。

災難發(fā)生后,有關方面迅速對事故原因展開調(diào)查。通過現(xiàn)場勘察,人們發(fā)現(xiàn),這艘渡輪并未完全沉沒,只有左側(cè)的半邊船體側(cè)躺在水下,遠遠看去,就像一頭擱淺的鯨魚。原來輪渡側(cè)翻時,剛好被一處淺灘托住,阻止了船體繼續(xù)下沉。這個淺灘顯然不是罪魁禍首,反而成了大多數(shù)人的救星。而根據(jù)氣象資料和幸存者口述,事發(fā)當時海面上風平浪靜,附近海域也沒有暗礁,船體幾乎完好無損,而船長已在“自由企業(yè)先驅(qū)”號上工作了十幾年,經(jīng)驗十分豐富,曾在這條航線往返無數(shù)次,從未出過差錯。于是這場災難變得越發(fā)古怪離奇——這艘渡輪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地突然傾覆呢?

隨著調(diào)查的深入,工作人員們終于取得了重大進展。兇手竟是船上敞開的首門。原來“自由主義先驅(qū)”號是一艘可讓車輛自行開上開下的輪船,在其船頭正前方的地方有一個首門,而汽車就從這個門開進渡輪下層的汽車甲板。當渡輪在海上航行時,這個首門必須關嚴密封,否則一旦海水灌入,后果將不堪設想。據(jù)一名目擊者回憶,事發(fā)前幾分鐘,他駕駛自己的船經(jīng)過事發(fā)海域,恰好看見“自由企業(yè)先驅(qū)”號從對面駛來,并且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艘船的首門居然敞開著!甚至可以憑借船里透出的燈光,將停在里頭的汽車看得一清二楚!原來這艘失事渡輪在起航離港時,就沒有關閉它的首門,而正是這扇敞開的“地獄之門”吞噬了193條無辜的生命。

事故的原因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如此重要的首門為何沒有關閉呢?

為查清真相,調(diào)查人員再次仔細詢問那些幸存的船員,了解船上的工作流程?!白杂善髽I(yè)先驅(qū)”號的汽車裝卸工作,由大副負責指揮,當最后一輛汽車停進汽車甲板后,則應該由助理船員負責關閉首門。一般在輪渡離港之前,助理船員按規(guī)定可以休息1個小時,結(jié)果出事那天,當港口站廣播通知“自由企業(yè)先驅(qū)”號渡輪起航時,他竟然還在睡夢中,沒有聽到廣播而沒有去關閉那扇首門。

但即便助理船員失職,也應該不至于釀成如此慘重的災難,因為還存在著第二道安全屏障——大副裝好汽車后,必須在確認首門關閉后,才能離開汽車甲板。但是那天因為起航晚了5分鐘,大副為了趕時間,沒有等首門關閉就匆匆離開,去了上層甲板。而船長在駕駛室里看不到首門的位置,還以為首門已完全關閉,便開足馬力將船駛離港口。于是“自由企業(yè)先驅(qū)”號就像一條張著大嘴的魚,一邊前進,一邊將海水吞進肚子里。于是大量海水通過首門涌入汽車甲板,使輪船失去重心,最終傾覆,釀成慘劇。

到此為止,似乎已真相大白,但還剩下一個問題沒能得到解釋:首門下沿距離水面有3—5米高,在風平浪靜的海上行駛,不可能掀起這么高的海浪。也就是說,在正常行駛的情況下,即使首門不關,海水也不可能進入船體。何況自由主義先驅(qū)號輪船重達7951噸,要使這個龐然大物失去重心在瞬間傾覆,至少也要幾千噸海水涌進船體才行。四年前的“自由企業(yè)先驅(qū)”號的姐妹船“驕傲”號也曾犯過同樣的錯誤,但那次驕傲號是有驚無險,得以安全返航。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讓海水沖進了3—5米高的首門呢?

隨后,調(diào)查人員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節(jié),這一切悲劇居然與裝卸甲板有關。當自由企業(yè)先驅(qū)號停靠在澤布呂赫港時,由于港口提供的裝卸甲板太短,搭不上汽車甲板,導致車輛無法上船。于是為了搶出時間,船長命令往船首壓載倉中注水,讓船頭下沉了1米,于是首門與海面的距離降至2.5米。這個發(fā)現(xiàn)讓調(diào)查人員大為震驚,這1米的高度,很可能就是生與死之間的距離。

為了得到最真實的數(shù)據(jù),調(diào)查人員調(diào)來了“自由企業(yè)先驅(qū)”號的姐妹船“驕傲”號做實驗。這兩艘船的型號完全相同,可以最大限度地還原事故現(xiàn)場。在類似的天氣狀況下,“驕傲”號與失事船同樣載重,將首門距離水面的高度控制在

2.5米,然后令其嚴格按原來的路線航行。當“驕傲”號以10到15節(jié)的速度正常航行時,船頭激起的波浪始終在2—5米以下。然后“驕傲”號繼續(xù)加速,船速達到18節(jié),這時,4米高的巨浪瘋狂地撲向船頭,淹沒了首門。實驗結(jié)果表明,只有當船速達到18節(jié)時,海水才會從首門灌進汽車甲板。

最后的謎底終于揭開,調(diào)查人員卻更加迷惑了,因為又出現(xiàn)了新的無法解釋的問題。失事地點離港口只有1公里,屬于淺水區(qū),在正常情況下,“自由企業(yè)先驅(qū)”號絕不可能開到18節(jié),除非老船長瘋了。但事實是誰都沒有瘋,因為起航時已經(jīng)晚了5分鐘,要把延誤的時間追回來,只有拼命加速。

于是,各種單獨看來并無致命危險的失誤和偶然最終釀成一場巨大的慘禍。常言道,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但當我們追尋真相時,就不難發(fā)現(xiàn),有太多悲劇都如“自由主義先驅(qū)”號海難一般,那些看似無害的細節(jié)排列成一個多米諾排陣,只消輕輕一推,一切便在瞬間傾覆。

“盧西塔尼亞”號的命運

“盧西塔尼亞”號是隸屬于英國卡納德航運公司的一艘大型豪華郵輪。這艘輪船擁有四個螺旋槳,在人類航運史上,這還是頭一回。它的注冊噸位高達31550噸,是世界上第一艘噸位超過30000噸級的大型輪船?!氨R西塔尼亞”號在投入運營后,一度是世界上最大的船,直到兩個月后,這一頭銜才被其姐妹船“毛里塔尼亞”號奪走了。它還有個別致的昵稱——“海上灰狗”(或譯為大西洋快犬),其最快航速達25節(jié),刷新了北大西洋航線的速度紀錄。這艘郵輪在1906年下水,并于1907年9月7日開始了它的首航,那次的航線是從利物浦到紐約。這次首航標志著大西洋航線的新紀元——盧西塔尼亞號向世人展示了它的豪華魅力和驚人的速度,此后,幾乎每艘大型郵船都將其作為目標,不斷追求豪華與速度。

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之后,英國政府一度計劃將“盧西塔尼亞”號改裝為武裝輔助巡洋艦。期間,英德兩國都曾經(jīng)有將商船改裝為輔助巡洋艦的記錄,而且還不只一條。這些改造后的船只上裝備有若干門火炮,主要承擔諸如破壞敵方的海上航運,繳獲敵人的商船這類任務。當然,這類輔助巡洋艦船并不僅限于郵船,帆船、漁船、不定期貨船都曾被拿來改裝過。

但是,“盧西塔尼亞”號這艘大型郵輪卻沒有被英國政府征為軍用。相反,倫敦方面允許它繼續(xù)從事大西洋航線的客運業(yè)務,以方便英美兩國在戰(zhàn)爭期間的交流。

不過“盧西塔尼亞”號不得不放棄它漂亮的白、黑、紅三色船身,被涂成全黑,也不能懸掛任何旗幟,就連船名也必須被遮蓋起來。

一戰(zhàn)期間,英德在海上數(shù)度交手。早在1915年5月1日,駐美德國大使館便在報紙上公開宣稱,不保障任何一名乘坐懸掛英國旗幟的商船的美國旅客的生命安全。但“盧西塔尼亞”號的乘客顯然并不把這消息放在心上。他們相信,憑這艘郵輪的速度,足可以擺脫任何一艘不懷好意,可能會對其發(fā)起襲擊的德國潛艇。于是盧西塔尼亞號再次從英國出發(fā),上面滿載著1959名乘客和船員,其中包括129名兒童和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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