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文革”中我白白地浪費了那么多寶貴的時間,卻得到一身的后遺癥。這兩天天剛亮,在病房中陪伴我的女婿就對我說:“你半夜又在大叫。”他講過三次,這就是說三天我都在做噩夢。
我一生做過太多的夢。但是噩夢做得最多的時期是“文革”期間。現(xiàn)在還應(yīng)當(dāng)加一句:和“文革”以后。這樣說,并非我揪住“文革”不放,正相反,是“文革”揪住我不放。
在以前的“隨想”中我講過,我怎樣在夢中跟鬼怪戰(zhàn)斗,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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