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醫生，你們在說什么呢？”

林如果從誰的耳旁經過，帶來了一陣非常涼快的微風，又是誰一個勁地往那扇虛掩的門慢慢走近。

“您好，陳醫生。我是隔壁部門新來報到的員工，我姓牟。”

“您好，我是陳京京。”

徐正匯從那道門后面探出頭來，他將門打開一半后，再次將它關閉。其實在這之前，我有一件事情還不夠清楚，想找一個人詢問下文。那道門忽然又打開了，徐醫生竟然兀自走出門來。

“陳醫生，我可以為你解答疑惑。”

我不敢回答那個人的問題，側身讓出一條小道，牟護士緊隨其后，似乎成為了徐醫生的助理。

“我很喜歡你說的那個答案，殺死那位朋友東西的是毒藥，下毒的人也正是兇手本人。可惜，最新一輪的化驗結果出爐了。一個最明顯的證據說明，毒藥不是藏在兇手袖口內，那位曾被認定殺人的男子也對此事不知情，唯一有可能殺人并且自首的對象，上個星期也找到了。她是下毒者的配偶，想殺掉死者的那個人正是兇手的配偶。”

這件證據令人感到意外，在平息這一次的疑慮之后，韓醫生可能將會在對面的某一個部門報道，許多人對這種情況還未做好準備。想必剛入職本所的牟護士是第一位，也是僅有的知情人。而且我也能從他們的對話中獲得充分的信息點，從而利用智慧的腦袋去分析它們。

“徐醫生，慢慢說。喝口水，不急著匯報。”

“謝謝你，小牟。我也是幾天前才得知這個消息，自從本案嫌疑人自首的第三天起，他的家人就來拘留所探望，也就是因為那天的探視時間超過了三個小時，本案的前因后果隨之而出。那個下毒的兇手其實是那位先生的配偶，一位鐵石心腸的女子。她在上一個周日承認，往丈夫的袖口里下毒，并且將毒藥送至死者的酒杯當中。這位女士是死者的舊相識，因為十幾年前的一場誤會，矢手殺了那個男人。陳京京，你有了什么樣的新想法？”

牟護士將案子的卷宗送至右手邊，我也順勢借過那份文件仔細分辨，徐醫生方才親自敘述的過程。

“我看完了，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如果不是警察局派人送來的這份資料，我們就不會知道結果。前因后果寫得十分清晰，殺人前的起意，還有殺人后的愧疚感，都可以清楚地歸納在這張寫下結論的白紙。我表達出了震驚的感受，可是殺人前的生死未卜，兇手未有任何的表達。無論是歉意，還是殺人之后的慚愧感覺，都應當用清晰的言語表達過。如果她還沒有承認殺人，就不會去警察局自首。這樣的兩件事情之間，或許是相互矛盾的自我表達意識。”

牟護士接過任務，并將它寫在紙上呈現。韓醫生忽然之間出現了，他站在牟護士對面的那張辦公桌旁邊，寫下一段關于自身觀點的表述。想起他必須暫時離開這張辦公桌的事情，我已經難過得說不出話了。我身邊的人都在默默無語地關注這件事，李翔也在研究韓醫生的崗位內容，那是原本給他準備的繁重作業。那天中午，李翔從樓梯間哭著回來，正是韓醫生親手替他抹掉眼淚，從此也沒人見過李醫生再度落淚。

“陳京京，那邊的生活不賴，只有你跟著選擇，才能做好每一件事。認真地對待工作，李醫生肯定會贊同我們的決定。”

徐醫生則是不斷地搖頭，或許是認為我應該堅守在原來的崗位。我等著徐醫生看向我的那一柱目光，像霓虹燈一樣打在一個人的臉龐，看見這個場景的同事都驚訝地說不出一句話。

“我回來了，等待兩位醫生入住化驗室。跟隨者是李護士和牟護士。牟護士來得真是及時，恰好有兩位醫生將要被調往對面樓頂化驗室。”

“如果，這也不是很差的境遇。化驗室是一個考驗人的地方，好幾位英雄在那個部門誕生過。你是我，也會請求前往那個部門。況且那是距離真實最近的地方。”

林如果喝了一口熱水，用力地咽下那口水，又準備開始接下去的對話。

“這個部門不應該有人在崗，我們都申請去其它部門，麻煩就都會迎刃而解。不要問我是怎樣知道結果的，我一定可以猜到所有的結局。”

原來最自信的是一個女人，她只要看透了一件事情，就會付諸行動去改變現有的條件。那么，林醫生跟身邊的朋友有巨大的差異。性格的差異和條件反射能力，都被利用得很好，使它打造了林醫生的形象。萬一遇到問題，林如果很有可能將會獨自去應對麻煩。李翔在每個人的身后默默支持，也許是他人施以援手的決定所導致的結果。

“我作為韓醫生，即便沒有在人事部門待上一陣子，也看透了這個單位里的人情世故。現在的情況是所有人都應該升職，對未知的情況負全部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