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我們和警察的誤判來做陪襯，找到兇手的幾率才會逐步減小。各行各業都表現地不一樣，就像我們無法跟辦事的警察感同身受一般。而在這里，陳京京，唯有你能聽懂我說的深意。”

“你需要一個人，替你假扮死者的視角。而且你假設有一個人能聽懂對方的來意，以你來我往的方式，一來二去地就成了舊朋友。這也是你對人際關系的一次揣摩，李醫生并非那樣成熟的人。”

我看見李翔用力點了下頭，才放心地離開房間。接下去我得去另外一個房間，盡快驗證方案的可行性。死者的尸體照片呈現地十分清晰，沒有外傷打擊，死亡之后皮膚的顏色更加蒼白，并沒有淤青的傷口。也許是尸體內部變化過于明顯，韓悅然沒有勇氣讓我接受這份資料。重要的文字都在死者朋友的口供書內，它明確地記載了這個人死亡當日的事件經過。

“事發當日，死者應邀去朋友家中飲酒。本來應該是一個歡樂的故事，那天卻變成了一個人的忌日。雖然我只是一名司機，但是我會的工作還有很多種類，就像沈所長說得那個四字成語，大有前途。”

“好的，我聽完了。徐醫生，雖然我只是一名微小的護士。這件事關乎大家的名譽和工作，我可能置身事外但是最后揭開謎底的幫手一定也會是我。我猜坐在死者對面的那個新朋友是兇手。他在酒杯中投毒，浪費了大家都心情。最終，這種不為人知的行徑害死了我的當事人。”

李護士的口吻即便太生硬了些，可是能夠聽見她說話的人在周邊。為了不把自己安排進這部劇本里，李護士的一些行為簡直可以用煞費苦心來描述。在當下這種環境當中，她不選擇去承擔一件事的后果也很困難。

“我是陳醫生，我去過案發現場的那間屋子。現在沒有人住在屋子里。僅憑一個現象，還能夠說明什么原因？”

兩分鐘過后，我聽見背后的一位同事在議論，他們把我的提問當作了所長的提問。

“這個問題真的有難度嗎？”

“當然有難度了，很長時間沒看見自己的朋友，再見一面可能會給他一個深情的擁抱。徐醫生，你在單位里有新朋友嘛？”

“嗯。”

周邊的環境陷入了寂靜，站在房子里面的有關人員保持安靜，被分配到合適的任務后依然堅守崗位。這個動作也許是維持和平的唯一途徑，徐醫生緩緩起身望向四周的人群。別人都懷疑站起來的這個人，是否已經耐不住寂寞了？

“我還想坐一會兒，不過我交了一個新朋友，又是男朋友。”

“你的桃花緣不錯，可以給我看照片嗎？”

盡管那是一些我不認識的男人，也是第一眼能夠看穿李香鄰的心思。她的這份心思都在死者的死因上面，哪有空談戀愛呢！

“嗯，照片上顯示是一個挺好的人。徐醫生，你可以闡述沈所長傳達給你的參數。”

“死因非常簡單，毒藥藏在細微的地方，不為人知的角落里。”

真有人愿意在自己家里藏毒，曾經設計下毒的過程，并且實施報復的方案。我寧愿相信在自己眼前展開那張舊社會的地圖，如今的人們仍舊身陷囹圄。雖說這些年，我們的智商提高了不少分數，而且情商的分數也在穩步增長。要解開一個未知的謎團，畢竟需要三個人以上的力量同時釋放。

“假如我們三個人當中有一名是叛徒，謎底就會昭然若揭！”

“你們幾個人坐在地上商量些什么事情，這一次的破案很著急嗎？”

接連而至的問答題似乎令人產生了新的想法，而身邊的朋友則是陷入了混亂的情況中去。

“那個案件，警察已經破案了，投毒者首先自殺，經家屬勸說進行投案自首。你們可以忙別的事情，陳醫生也可以到實驗室里面報道。”

又讓人回對面的那棟樓，我的表情看起來很樂意，而事實上內心也接受了這個很好的提議。

“那你就回來吃晚飯，晚上聚餐別忘記了，沈所長請所有醫生吃飯的事。”

那么，我已經進入了那棟樓。自己早就不在原來的隊列中，可倔強靈魂依然不罷休。因為白紙黑字上面寫著名字，所以我就乖巧地認同沈所長也很好。三天以內完成一個測評，提早回答全部的問題。提高效率可能是成長的唯一方式。

“尸體痕跡在半個月以上，無法辨認面容，死因是吞金而死。難道又是一個老古板，他是碰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才會自殺呢？”

“陳京京，你在說誰吶？”

韓悅然把頭探進小窗口，遞來一張發票，又是半個月之前的那一種。他把充好氣得游泳圈放進小窗口的木板，再用事先準備好的鑰匙開門進來。

“你也知道這個單位是一體化的，所以我就沒打招呼咯！”

“反正我做過深呼吸，顯微鏡前根本聞不到任何異味，唯一可惜的是家屬沒能來親自辦理手續。”

韓醫生遞過來一張檢驗合格證，而且也附帶了家屬資格許可證。這個證據可以說明，今天下午他們至少來過這兒探望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