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段大哥，你來吧，我準備好了……”

【當前目標：鐘靈】

【當前惡念（色欲）：面部、肩頸、雙手雙腳都可以涂嗎？那都想讓段大哥幫我怎么辦……（中級）】

“好，那這衣衫，還是我?guī)湍阃拾伞！?

話音剛落，段譽五指已拂過鐘靈肩頭——正是大理段氏“五羅輕煙掌”的起手式。

段譽掌風過處，鐘靈身上的那幾層杏黃輕衫頓時如遭蝶吻，自肩線悄然綻開兩縫，布料竟似被無形利刃裁過，裂口整齊如畫。

碎帛如煙飄落在床，露出雪潤的肌膚。

“呀！”

鐘靈頓覺雙肩一涼，不由驚呼一聲。

她下意識要環(huán)臂遮掩，卻被段譽輕輕按住手腕。

“別動，你放松就好，這樣待會兒怎么涂抹得均勻，要是把你涂抹成雪白的斑點小狗，你又該說我的不是了。”

“什么雪白小狗……難聽死了！”鐘靈哼唧著。

鐘靈知道段譽更喜歡她穿綠衫，也不覺得可惜，而是好奇道：“不過段大哥你這是什么武功啊，怎么褪衣衫這么快？”

“五羅青煙掌啊，你見過的。”

鐘靈驚訝道：“我都是見你打那些惡人用的，沒想到它還有這樣的效果。”

“這門功夫效果還多著呢，以后你會慢慢知道的。”

“是嗎？我就是感覺它好方便，要是遇到不喜歡的衣服，直接震碎便是。”

“你要喜歡的話，明日我教你。”

“啊，可以嗎？”

“當然可以。”

段譽的食指指腹帶著瑩潤漿液，自她肩頭緩緩推抹至臂彎，再向上推回去，不多時，玉蜂漿所過之處，肌膚便顯出一分晶瑩來。

顯然，若是長此以往下去，所有肌膚都會比往日白上三分。

隨著段譽三動兩不動，鐘靈已耳尖紅透，一雙五寸的小腳，更是蜷縮成了三寸大小。

只有用牙齒強咬著下唇，才不讓自己輕哼出聲。

“轉過身來吧，幫你涂正面。”

“喔噢噢。”

鐘靈點點頭，呆呆轉過身，繼續(xù)盤坐在床，將雙手平攤在大腿上。

手臂、雙手等位置，明明她可以清晰看到，也可以自己來，但她還是讓段譽代勞了。

鐘靈指尖微翹，段譽垂眸望去，但見她手背上映出細密的金色絨毛，十指纖纖如初雪雕就，指甲蓋泛著淡淡的櫻粉色，指節(jié)處卻似乎因常年在萬劫谷里擺動小動物，留著幾道淺痕。

段譽在上面輕輕摩挲著。

“小時候養(yǎng)了兩頭小狼，這是被撓的……”

“你倒是膽子大，后來呢？”

“小狼嗎？被我爹爹打死了。”

“那閃電貂呢，我看你馴得蠻好的？”

“被撓多了，就會了嘛，我感覺現在去養(yǎng)小狼，它們也會乖乖的。”

說著，段譽將些許漿液落在鐘靈右手掌心，如朝露墜入花瓣，緩緩漾開一片晶瑩。

食指沾了一點后，放在她左手指節(jié)處，輕輕涂抹。

而后再沾多些，輕按住她腕間脈搏，順著經絡緩緩推抹。

鐘靈只覺他指腹、虎口處都帶著些許薄繭，摩挲過手背時激起陣陣酥麻，比閃電貂的絨毛蹭過還要癢上三分。

“怎么了，癢？”

“有一點。”

等按完雙手，鐘靈又主動將雙臂并攏遞來。

在段譽看來，她皮膚比李莫愁細膩柔軟些，在雪白程度上則要略遜三分。

但這也只是相對而言，比起尋常女子，她們都要白很多，比如現在，隨著涂抹，段譽能看清她肌膚下淡青的血管，還能感受到她急促的脈搏跳動。

胳膊涂抹完，就到了面部。

鐘靈仰面躺在繡枕上，杏黃色的衣襟微敞，露出纖細的鎖骨。

她閉著眼睛，睫毛在臉頰上投下細碎的陰影。

“眼睛閉這么緊干嘛，難道我很丑嗎？”

“不丑。”鐘靈急忙道。

“不僅不丑，還很英俊，‘才高八斗，貌比潘安’用來段大哥再合適不過了。”

段譽手指撫上她下巴，笑道：“那你怎么不敢睜開眼睛看我？”

聞言，鐘靈卻將雙腿也并緊了一些，好一會兒也沒睜開眼睛，只是不時瞇了瞇，偷偷摸摸看段譽是否在看她。

“因為……感覺閉上眼睛更方便段大哥。”

“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靈兒你眼睛很漂亮，我喜歡你看我。”

鐘靈這才睜開眼，與段譽四目相對。

或許是覺得氛圍太過旖旎，鐘靈只撐了幾秒鐘，就又閉上了。

段譽淡淡道：“睜開眼，看著我。”

他的語氣很輕，但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鐘靈只好睜開雙眼，眼睜睜看著段譽指腹輕輕點上她的額頭，順著眉骨緩緩描摹，劃到雙頰，再是下巴。

見鐘靈一副嬌羞的模樣，段譽更是玩心大起，涂抹完后，用指甲在鐘靈的臉頰上劃著。

她的臉頰溫熱細膩，在他觸碰下會泛起淡淡的粉色。

“癢……”鐘靈小聲咕噥。

“那要不算了？”

“不能算了，別停……”

“我可不想白一點黑一點，變成什么斑點小狗。”

段譽的指尖掠過她挺翹的鼻尖，玉蜂漿的甜香與她呼吸間的氣息交融，帶著少女特有的清甜。

他感受著那飽滿的弧度，一時竟分不清是玉蜂漿更滑，還是她的肌膚更膩。

等玉蜂漿順著他的指節(jié)滑落到鐘靈唇畔時，她下意識伸出舌尖輕舔。

段譽喉結滾動，手上動作慢了三分。

鐘靈連忙解釋道：“甜甜的，比蜂蜜好吃多了。”

一炷香后，鐘靈坐起身，杏黃裙裾輕撩至膝上，露出一雙纖巧的足踝。

她指尖勾著羅襪邊緣，小心翼翼地褪下，輕聲道：“這襪子是娘親親手縫的，可不能被掌風震碎了……”

羅襪滑落，露出雙足。

足背肌膚薄得近乎透明，隱約可見淡青的血管，十趾如珠，指甲泛著淡淡的粉色。

段譽手持玉蜂瓷瓶，目光落在她微微蜷縮的足尖上，兩個字出現在他心頭__。

一時之間，竟忘了動作。

“段大哥？”

段譽回過神來，蘸了玉蜂漿的指尖輕觸她足弓。

鐘靈身子一顫，足趾下意識地蜷起，但又被段譽按住腳背，一個接著一個溫柔地撫開。

“這么緊張干什么，又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