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大寶天天問你什么時候回來
- 四合院:開局退婚
- 躺平的咸魚
- 2250字
- 2025-05-22 00:12:53
實驗開始了。第一次試驗并不順利,爐渣飛濺,溫度失控,但陳守信并沒有氣餒,而是仔細分析原因,修改參數。
“再來一次。”他的聲音堅定而沉穩。
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失敗都帶來新的經驗和啟示。陳守信的筆記本上密密麻麻地記滿了數據和觀察結果。
“陳總師,要不要休息一下?”助手小趙擔憂地問道。
“不用。”陳守信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趁熱打鐵。”
連續幾天的實驗,讓他的臉色變得越發憔悴。但每當看到實驗數據有了新的突破,他疲憊的眼神就會重新煥發光彩。
“這個數據很有意思。”他指著記錄本上的一組數字,“你們發現沒有,當底吹氣體壓力達到這個值時......”
就這樣,白天在研發車間,晚上在臨時辦公室,陳守信完全投入到了研究中。有時候,他甚至會在夢中驚醒,想到新的改進方案。
“守信,你這樣不行啊。”電話里,周語的聲音充滿擔憂,“大寶天天問你什么時候回來。”
聽到這話,陳守信的手頓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他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這就是他的選擇。從最初的疲懶散漫,到如今的專注投入。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許多。
研發車間里,爐火通紅,機器轟鳴。陳守信站在控制臺前,目光專注地盯著各項參數。這一刻,他似乎忘記了所有的疲憊和困擾,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為國家的鋼鐵工業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即便只是一個小小的改進,也是值得的。這份執著和堅持,正悄然改變著他的人生軌跡。
陳守信在石市鋼廠的日子,過得昏天黑地。每天和鋼鐵打交道,和一群工人師傅們打成一片。這種日子,倒也充實。只是,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車間里,機器轟鳴聲不斷。陳守信站在轉爐旁,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淌。他專注地盯著儀表盤上的數據,手指在記錄本上快速記錄著。
“小陳,該休息了!”老王擦著滿頭大汗走過來,“你都連續工作十二個小時了。”
陳守信頭也不抬,繼續記錄著數據:“再等等,這組數據很關鍵。”
“你這樣不行啊,”老王嘆了口氣,“年輕人也得注意身體。”
轉爐轟鳴著,熾熱的鋼水在其中翻滾。陳守信的眼睛被爐火映得通紅,他抹了把臉上的汗水,繼續觀察著。
遠在京城那個軍區大院,老趙正在發火。
“這小子,翅膀硬了是吧?”老趙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都跳了起來,“回來這么久,整天蜷縮在這破舊小院子里,連百貨大樓那邊的家都不去看看!”
田媽媽癱在沙發里,輕輕搖頭:“你也別太生氣了,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
“什么想法?”老趙在客廳里來回踱步,軍裝筆挺,臉色陰沉,“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家都不要了,這像什么話?”
老錢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手表,十分鐘前,趙蕓就被訓得落荒而逃。這兩天的老趙,就像是吃了火藥,誰碰誰倒霉。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報告!”警衛員立正敬禮。
“進來。”老趙沉聲道。
“報告首長,陳守信同志去了石市煉鋼廠。”
老趙眉頭緊鎖:“他一個721所的工程師,跑鋼鐵廠折騰啥?”
“上周冶金部開會,陳守信同志遞交了一份材料,后來就被派去鋼廠做實驗了......”警衛員詳細匯報著情況。
“就知道工作,家里的事情一點都不管!”老趙更生氣了,這些年來,他潛意識里已經把陳守信當成了自家女婿。
趙蕓帶著小米回到了百貨大樓后面的小院。陽光透過院墻上的爬山虎,在紅磚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影子,這是一個改造過的五進院,如今成了兩個獨門獨院。
“媽媽,咋總是訓我呢?”小米拽著趙蕓的衣角,小聲問道。
趙蕓蹲下身,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發:“因為媽媽做錯事了,惹姥爺生氣了。”
“那媽媽為什么不道歉呢?”
趙蕓愣住了,眼眶微微發紅:“有些事情,不是道歉就能解決的。”
廚房里,趙蕓熟練地淘米煮粥。透過窗戶,她看著院子里玩耍的小米,心里五味雜陳。不知道陳守信知不知道,自己有個這么可愛的女兒。
另一邊,四合院里也不太平。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陳景舟躺在地上打滾,“我要聽故事!”
周語頭疼地看著鬧脾氣的兒子:“大寶,爸爸在工作,等他回來再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不好!我現在就要!”陳景舟哭得更兇了。
啪的一聲。
周語終于忍不住打了兒子一巴掌:“你再這樣,以后就不要爸爸了!”
陳景舟愣住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媽媽,我錯了......”
夜深人靜,周語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在地上投下一片銀白。她突然明白了陳守信的心思,那個男人,是在用工作麻痹自己吧。
就像當初的自己一樣。
啪。周語給了自己一巴掌,淚水悄然滑落。
在石市鋼廠,陳守信如同著了魔一般投入工作。他改造了轉爐,研發了新型供氣元件,優化了脫磷工藝。一項又一項的技術革新,讓整個鋼鐵行業為之震動。
“小陳啊,”廠長拍著他的肩膀,“你這么拼命,是為了什么啊?”
陳守信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為了國家啊,我們的鋼鐵工業太落后了。”
“就為這個?”廠長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陳守信低下頭,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是在逃避,逃避那些復雜的感情,逃避那些難以面對的現實。
但他需要幫手,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
“所長,我需要人手啊,”陳守信又一次打電話訴苦,“這么多年了,還是個單打獨斗的漢子,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電話那頭傳來敷衍的聲音:“再等等,馬上就給你安排......”
等來等去,一直等到了年關。寒風凜冽,鋼廠的煙囪依舊在噴吐著白煙。
陳守信終于忍無可忍,他把所有工作都撂下,收拾行李準備回家。
“你真要走?”老王一臉不舍,“好不容易有了突破性進展......”
“再不走,我怕自己會瘋掉。”陳守信苦笑道。
羅志勇連夜開車來接他,吉普車在夜色中疾馳,身后是鋼廠的燈火。
“之前就勸你,你不聽,”羅志勇笑道,“現在知道滋味了吧?”
“剛好找個由頭回家過年。”陳守信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疲憊的雙眼,“不過那些搶我人的,很快就會嘗到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