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給嚴娜娜的第一個下馬威就是由區里來人組織的全廠職工參加的批判大會。這陣全國都興開批判會，動不動就把什么人拽上臺來批判一番。

嚴娜娜比前幾個月老實了許多，再不見那凌人的傲氣。她站在前面，低著頭，烏黑的長發給剪成了齊耳短發。

會議主持人第一個點名讓雨花發言。雨花情緒激昂，一口氣聲討了嚴娜娜的十大罪狀。發言有理有力，顯然是有所準備的。

這一切很出丁香蘭意料，事情的前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