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朱允熥:四叔,你殺的不是朝廷使者吧?(求追讀)
- 大明:我,朱允熥,開局復(fù)活祖母
- 長夜余光
- 2016字
- 2025-05-10 07:30:00
耳廓中只聽“砰”的一聲響。
朱高煦異常激動,他原以為朱允熥這一下非死不可了,可是,沒想到的是那劍沒能刺動朱允熥,劍刃卻彎成了一個弧度。
緊跟著,但見,朱允熥用胸口向前一挺,朱高煦竟是把持不住,向后連退了數(shù)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朱高煦瞪大了眼睛看著朱允熥,想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兒,
他心想難道說朱允熥已經(jīng)練成了傳說中的金剛不壞之身?
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在場的眾人吃驚不已!
朱棣忽然站起身來,關(guān)切地問道:“允熥,你沒什么事兒吧?”
“回四叔的話,侄兒沒事兒。”朱允熥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神色從容。
朱棣倒背著雙手,厲聲問朱高煦:“剛才,你是怎么回事兒?誰讓你這么干的?”
朱高煦臉上一紅,心里在盤算著,該怎樣回答。
說實話,這并非朱棣的主意,是他自己要這么做的。
“父王,由于剛才孩兒舞劍舞得太快,那劍到了最后,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一時失手,所以,才……,孩兒絕非有意要傷害朱允熥的。”
朱棣把臉沉下了:“為父原以為你的劍術(shù)有所長進,沒想到,你反不如以前了,竟然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還不給本王退了下去!”
“是,父王。”
朱高煦從地上爬了起來,還劍入鞘,把劍交給了他大哥,退出門外。
現(xiàn)場的氣氛變得有幾許尷尬。
姚廣孝在中間打圓場:“大王請息怒,依貧僧看,二公子的劍術(shù)已經(jīng)大有長進了,不過,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這事兒也算不得什么。”
“是啊,是啊。”眾人隨聲附和。
眾人又飲了一會兒酒,朱棣對朱高熾說:“你把他們四人帶到館驛休息。”
“是,父王。”朱高熾答應(yīng)了一聲。
等到眾人都已散去了之后,朱允熥留下了。
他轉(zhuǎn)過身來問朱棣:“四叔,侄兒有一件事,想和你砸兌一下。”
“哦,什么事?”
“剛才我們進城之時,張玉命人砍下了一顆腦袋,說是朝廷的使臣,請問四叔,那人應(yīng)該不是我們朝廷的使臣,是北元的使臣吧?”
朱棣聽他這么一說,臉上的肉蹦了幾下,隨即又恢復(fù)如常:“侄兒,好眼力,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呢?”
朱允熥微微一笑:“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人的左耳之上戴著一個碩大的金耳環(huán),像此等裝扮,我們朝中是沒有的,只有元人有這種習(xí)俗;
而能戴得起如此貴重的耳環(huán)的人,在北元來說,也絕非等閑之輩。
北平城防堅固,他能進得城來,除了北元的使者,還能有誰?”
朱棣點了點頭:“允熥,沒看出來,這都被你識破了,你可以啊。”
“不過,侄兒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說吧。”
“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這是規(guī)矩。
你把北元的使者殺了,這似乎有些不妥。
這樣做,更容易激化兩國之間的矛盾,倘若北元興大兵前來問罪,當(dāng)如何解釋呢?”朱允熥神情憂慮。
“本王斬使以示威!”朱棣不以為然。
“那叔叔可要早作打算,北元的鐵騎速度快。
據(jù)侄兒觀察,北平城中好像也沒有多少精兵。”
“是啊,你有所不知,最近幾年,我們和北元多次作戰(zhàn),所謂殺敵一千,自傷八百。
我們的兵力損耗巨大,”朱棣說到這里,皺起了眉頭,“可是,朝廷既不給我們補充兵源,也不允許我們自己募兵,我們的軍隊自然是越來越少了。”
“四叔,不對吧?前不久,你還興十萬大兵,到了京師,怎么能說沒有軍隊呢?”朱允熥抬頭看了看那混沌的天空。
“呃,”朱棣頓時噎住,然后,干笑了一聲,“你有所不知,那一次,本王不過是虛張聲勢,多扎了一些帳篷,多插一些旌旗罷了,實際上,人馬不過一萬來人,哪里真的有十萬人馬呢?”
朱允熥心想,你可真是個老狐貍啊,十萬軍隊和一萬軍隊,我還能分不出來嗎?
不過,現(xiàn)在也沒必要和他較真。
“原來是這樣,如此說來,四叔可以算得上是善能用兵的人了,可把我們唬得不輕啊。”
朱棣哈哈一笑:“允熥啊,剛才本王明明看見高煦刺中你了,怎么沒刺動你呢?”
此時,朱允熥把胸前衣服扯開了,露出了里面的乾坤金鎖。
剛才朱高煦的那一劍正好刺在了這把金鎖之上,他如何能刺得動呢?
朱棣一看,也是吃了一驚,
他自然是識得那塊金鎖的,也知道那塊金鎖意味著什么。
見鎖如見老朱。
他趕緊跪下了:“兒臣拜見父皇。”
朱允熥心想祖母說得沒錯,這鎖還真起點兒作用。
“四叔,快請起。”朱允熥說著趕緊把朱棣攙扶了起來。
朱棣問道:“此鎖乃父皇贈予母后的,怎么會在你這里?”
“在侄兒臨來之前,祖母把它送給了我。”
朱棣心想朱高煦敢用劍刺此金鎖,憑此一條,就可以治他大不敬的死罪啊。
朱棣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允熥啊,剛剛,高煦是不知道,誤刺中此鎖,你可不要介意,
你回去之后,可千萬不要對你祖母說這件事。”
聞言,朱允熥心想你也知道害怕了,朱高煦那小子毒得很啊,以舞劍為名,想取我的性命,你卻在護犢子。
不過,朱允熥心里這樣想,表面上卻沒有帶出來:“四叔,你放心,我知道高煦剛才的確是失手了,這怪不得他。舞劍嘛,偶有失手也屬于正常。”
朱棣神情稍緩:“好侄兒,你可真是個寬宏大量的人,有兄長風(fēng)范。你難得到北平來,一定在這里多住一段時間,你們兄弟幾人,多親多近。”
朱允熥再次施禮:“那就叨擾四叔了。”
“都是自家人,說這些做什么。”
就在這時,朱高燧跑了過來,先是瞪了一眼朱允熥,
然后,在朱棣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朱棣神情大變:“哦,有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