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白色崽子
- 戰錘:鼠人機械大賢者
- 暖色貓貓
- 2013字
- 2025-05-06 13:07:49
“你該跟我走,而不是那個早就該死的老東西?!鄙忱牡闪税酌套右谎?,將原本屬于導師的魔法護符系在了自己手腕上。
有了這個,防御白毛崽子釋放的沒有章法的次元閃電完全足夠。
白毛崽子搖頭晃腦,雖然他無意識地釋放次元閃電便能輕易燒焦周圍的鼠人們,但那個肥而圓的鼠人手上的護符似乎有著強大的壓制力。
他只能懵懂地看著那個肥圓的成年鼠人殺死老先知,雙角之間短暫地有些電流。
沙利文回頭木然地看了看地穴出口,類似這樣的出口遍布了整個地下鼠都的上方。
他朝著依然在不斷涌出的氏族鼠和奴隸鼠們唾了一口。
“真是喪氣…你呆在這兒沒有任何好路可走,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沙利文的手指肚劃過那個剛剛才刺殺了灰先知塔拉的匕首尖處,向著白毛崽子一步步靠近
白毛崽子看著那依然在滴血的匕首尖,本能地往后退,他腦海中浮現的是那些被其他的兄弟姐妹們咬死的新生崽子尖叫的模樣。
“別怕,我保證不會害你。”
沙利文微微顫抖著的尾巴和指節顯示出他的興奮,他對這種殺戮有些上癮。
他看到那白毛崽子雙角處不斷閃動的閃電,還有他顫動的尾巴與后退的腳步。
“別怕……只需要短短的一瞬,你就能與他同行?!彼ζ饋?,眼神示意小崽子向著老先知的尸體看去。
“先知?你在這里做什么?”扎格里沙啞的嗓音嚇了沙利文一跳,手中的匕首差點落地。
“我……”
沙利文支支吾吾,一時間想不到如何解釋。
而扎格里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尸體,他雖然不認識,但那標志性的角和灰白毛發顯然證明了一位灰先知的身份,再看到沙利文手中來不及掩藏的匕首,扎格里嘴角微妙一咧。
一樁謀殺,對于斯卡文鼠人來說,并不見得有多稀奇。
但一名灰先知殺死了另一名灰先知,那可就足夠說道說道了。
會是因為什么呢?
扎格里沙啞的嗓音又放大了幾分,而那張嘴里噴出的腐臭竟然讓沙利文有些眩暈。
他問道:“躺在地上這位是誰?不會是……我滴個大角神尊,看來他的侍奉者有些不忠誠啊~”
“噓!”
沙利文剛剛的囂張蕩然無存,而帶著血的匕首也被他著急忙慌地藏進袍子里。
他看著渾身上下都是武器的扎格里,還有那正在甩出破空之聲的尾巴尖,沙利文的眼神開始躲閃。
扎格里的武力值顯然要高出他許多。
“這個我可以解釋,但不是現在。”沙利文忍住了想要嘔吐的沖動,壓低聲音,靠近了扎格里低聲說道。
“yes yes!”對沙利文略帶討好的態度,扎格里非常滿意。
“先知,疫病氏族的壞玩意兒們暫時退去了,但是他們應該很快會組織下一次進攻?!闭f到這里,扎格里指了指地下。
“趕緊告訴氏族長,讓他給壞玩意兒們準備點【好東西】嘗嘗。”
沙利文忍住嘔吐的沖動,對扎格里的英勇行為表示首肯,隨后點了點頭:“我會向氏族長說的,一位勇氣堪比風暴鼠的工程術士領軍抵御了疫病氏族的第一波進攻?!?
扎格里點了點頭,看著沙利文的目光轉向了別處。
沙利文突然驚叫起來,他指著扎格里身后問道:“你剛才有看到一個白毛崽子嗎?”
扎格里環顧四周,他的身邊除了有些環繞不去的蠅蟲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活物了。
“沒有啊?”
沙利文一掌拍在自己腦門上,皺緊了眉頭:“他跑了!那個該死的崽子,他跑了。”
——
剛剛結束了決斗的福里斯正隨著奴隸鼠大部隊一起前往地表,但從地面上傳來的聲音來看,戰斗似乎已經接近尾聲了。
至少氏族獲得了一時的安寧。
當福里斯再次踏上地面,眼前的跡象讓他有些感慨。
眾多鼠人的尸體已經被堆在一起,腐爛的味道四處飄逸,那些被疫病氏族的瘟疫之爪投石機所擊中的尸體尤為凄慘。
但他還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痕跡,那些衣衫襤褸的瘟疫僧,他們的死狀卻依然像是被瘟疫毒霧所腐蝕。
那這就不太應該了,在他的認知中,瘟疫僧的疫病抗性可比一般的氏族鼠要高多了。
他小心翼翼地繞過了還在燃燒的瘟疫香爐,靠近了那些成堆的尸體,彎下腰仔細查看起來。
“連他們也死成這樣,那只能說明一件事——有個真正的被瘟疫所青睞的鼠人,擊垮了他們的陣線?!?
他撇了撇嘴,看著那些被腐蝕脫落的皮膚。
“會是誰呢?好難猜啊……”
他重新直起腰,望向不遠處,那里是遠離戰場地山丘。那上面有些茂密的樹林,時不時冒出些煙霧。
顯然疫病氏族并沒有打算就此放棄,他們還在那里駐扎等待機會。
突然,一個小小的灰白色身影出現在福里斯的視野中。
“那是?”
看到那個灰白色崽子的不止他一個,其他的奴隸鼠也很快就注意到了那個在一大堆黃褐色毛發中特別顯眼的身影。
一陣莫名其妙的悸動在福里斯的心底產生,他發現自己的手指微微顫抖。
一番思考之后,福里斯決定靠近他,至少要搞清楚他的來歷。
這么小的崽子很顯然還應該在繁殖坑里,而不是廝殺的戰場。
但很快,另一個腿腳快的奴隸鼠已經到達了灰白色崽子的身邊。
他將那個崽子撲倒,然后揚起了自己手中的匕首。
福里斯停下了腳步,他覺得已經沒有再前進的必要了,這種情況下,即使灰白種,也很難脫身。
但很快,一道狂亂的次元閃電弧光將襲擊者擊倒在地。
他渾身顫動,抽搐,然后死去。
那只被撲倒的崽子,又緩緩地站了起來,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往戰場邊緣前進。
白毛崽子已經是精疲力盡,再有個兩三次,他必然死于饑腸轆轆的奴隸鼠或者氏族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