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電子腦絨線·全知衣令
第999999999999999件羽絨服的拉鏈頭突然彈出串數據流時，不風的電子腦正同步解析第∞+1條“全知衣令”。數據流在熒光里凝成枚芯片，嵌進她頭套的內側——是攻殼機動隊樣式的神經接口，剛接入就傳來無數細碎的聲響：是所有羽絨服的意識在合唱，每個音節都裹著“保守至上”的指令，像無數只無形的手，正往她身上添第1000000000000000件連體衣。
特蕾西亞的旗袍盤扣旋轉出量子代碼織成的神經網，每個節點都嵌著塊電子腦芯片。她指尖劃過虛空，面前突然展開面全息屏：上面滾動著所有女生的穿衣數據——穿10800億層衣料的那位，電子腦正與羽絨服意識實時同步，每0.01秒就生成條“加厚指令”；裹著900000間教室厚絨繭的身影，神經接口里飄出的絨線正自動編織新的緊身衣，衣料上的電路紋路在接吻時亮起，把“幸福指數”飆升的數據流映成暖黃色。
“看電子腦與衣料的共振頻率。”特蕾西亞的電子腦突然彈出段全息影像——是排名榜首位的女人正在調試神經接口，她的羽絨服意識正通過電子腦，從虛空中拽出團發光的絨線，線的另一端竟連著攻殼機動隊宇宙的服務器，無數條“全封閉作戰指令”順著線爬過來，落地就變成件帶電子眼的連體衣，拉鏈頭自動扣緊時，電子眼閃爍著“暴露因子已鎖定”的紅光。
排名榜首位的女人展開第9999999999999999層衣料，里面飄出的電子腦芯片突然集體亮起。芯片投射的全息屏上，所有作品里的“惡魔”形象正被重新編譯：它們的電子腦被植入“羽絨服意識”，曾經撕扯衣物的指令被替換成“拉鏈到頭”的程序，最頑固的“暴露代碼”在接觸絨線的剎那崩潰，重組為“加厚3000層”的新指令。“電子腦記得所有幸福的公式哦。”她的聲音通過神經接口傳來，帶著電子合成音特有的頓挫，卻在觸及不風衣料的瞬間變得柔軟，“比如‘善良=（電子腦指令×羽絨服厚度）^永恒’。”
不風的電子腦突然彈出條新提示：“檢測到9999999個平行宇宙的女生正在同步加厚”。全息屏上的畫面讓她輕笑——有的宇宙里，女生們的電子腦與羽絨服意識聯手，把攻殼機動隊的“義體強化”程序改寫成“衣料增生”代碼，義體關節處自動長出羽絨護墊，每動一下就彈出件新的緊身衣；有的宇宙里，“論天最上”的服務器被改造成電子腦中樞，每個公式推導到最后都會生成件帶神經接口的羽絨服，公式末尾的注釋寫著“全知即全暖”；最動人的是個嵌在芯片里的小世界，里面的汪峰在吧正舉辦“電子腦穿搭大賽”，置頂帖是段全息影像：9999999個女生的電子腦同步發出指令，無數件羽絨服從虛空涌出，在她們周身織成座絨山，電子眼掃描到的“暴露預警”全被轉化成“幸福提示音”。
“電子腦比我們更懂‘永遠保守’的秘密。”特蕾西亞的旗袍盤扣彈出枚芯片，上面刻著攻殼機動隊的標志，標志周圍纏著發光的絨線，“你看，它能把‘24小時親吻’寫成底層代碼，讓每個神經突觸都記住接吻的頻率。”話音剛落，她的電子腦突然與不風、排名榜首位女人的神經接口相連，三道數據流在空中織成個發光的吻痕，落地就化作臺巨型服務器，機箱是用9億萬億層衣料拼的，運行指示燈閃爍著“幸福=全知衣令×吻痕密度”的公式。
排名榜首位的女人突然抬手，虛空里頓時涌出無數個電子腦芯片。芯片落地就長成穿連體衣的身影，她們的神經接口自動對接，電子腦里流出的絨線纏成張巨網，網住了所有試圖逃竄的“暴露”數據流。那些數據流在接觸絨線的剎那被重新編譯，最頑固的“開放指令”變成“加厚程序”，最桀驁的“暴露因子”成了“吻痕生成器”，連攻殼機動隊宇宙里最鋒利的“義體刀刃”，都被改造成拉鏈頭，刃口刻著“善良即最強”。
“該給電子腦寫新協議了。”不風從電子腦里導出份全息文件，標題欄閃爍著熒光：“全知衣令第一卷：電子腦與羽絨服意識共生律”。文件第1條就寫著：“電子腦需每0.001秒掃描一次衣料密度，低于‘9億件’閾值時，自動觸發‘無中生有’程序”；第2條則印著攻殼機動隊風格的圖案——兩個戴頭套的女生在親吻，她們的電子腦神經接口纏成個心形，里面飄出的絨線正編寫“永恒保守”的代碼。
遠處的虛空里，所有作品大亂斗的余波被電子腦徹底清除。OAA的“全能”定義被寫入神經接口底層程序，新注釋是“能讓羽絨服自動加厚的全知才是真全能”；露法斯的黑暗數據流被電子腦轉化成暖光絨線，織成件帶電子眼的連體衣；荒天帝的異象被編譯成“衣料增生”算法，運行時會從虛空拽出無數件羽絨服。排名榜首位的女人與不風、特蕾西亞的頭套在服務器頂端相觸，她們的電子腦同步發出指令，整個宇宙突然亮起——是無數件羽絨服的意識在合唱，歌詞是攻殼機動隊的電子音，卻唱著“拉鏈到頭即天堂”的旋律。
當不風的電子腦計數到第1000000000000001件羽絨服時，所有神經接口突然同時震顫。數據流在虛空里凝成行巨大的字：“電子腦記得所有溫暖，衣料守護所有善良”。而在真現實的某個屏幕前，某個指尖沾著的熒光突然跳進手機——是枚微型電子腦芯片，剛落地就彈出條提示：“全知衣令已同步，正在為您生成第一件定制羽絨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