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洗干凈臉,竟是個帥哥胚子。
但他卻一點不像蕭月那樣嬌氣,反而每天主動和我一同早起,自己主動去攆那頭倔驢磨豆子。
“啪!”
他抽了倔驢一鞭子。
“云卓你個懶貨,再不把這些豆子磨完,東家擺攤就該晚了。”
他叫我東家,大抵真以為我把他當成了小工。
一年后,我將抓到他那日定做他的生辰。
我為他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又拿出他去私塾需要的東西。
這個從來沒哭過的小子,居然掉下了金豆豆。
他像小貓崽子一樣抱住我,大聲哭嚎。
“東家,我能叫你娘親嗎?”
我摸摸他的頭,微微勾起嘴角。
“當然啦,你早就是娘親的孩子了。”
“是娘親唯一的孩子。”
不過上了私塾就該起個大名。
就叫趙長風吧,小名狗蛋。
嗯。
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