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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新婚夫妻遇害

黑夜,蒼山,頂峰峭壁之上,一個黑衣男子雙手背后,遙望群山白茫一色。

黑衣男孩說道:“得虧我?guī)湍銈兌舅滥莾蓚€男子,不然的話他們不得把你們所做的腌臜事供出來!”

叱咤間,怒意如狂瀾席卷,黑衣男子厲聲喝道:“三個廢物!連區(qū)區(qū)一介柔弱女子與江湖上籍籍無名的后生小子都未能制服!我麾下若盡是這般無能之輩,要你們又有何裨益?莫非,我的威嚴與期望,在你們眼中,竟如此不堪一擊?如果三日內弄不到五個人送給白老大,你們就看著吧!'“

話語間,字字句句如同寒冰利刃,直刺人心。

黑衣男子掃過面前三人,只見他們面色慘白,顫抖不已。

“江湖路遠,風雨難測,我本寄望于你們能成為我手中利劍,披荊斬棘,卻未料竟連這等微末之敵都無法跨越。哼,真是可笑可嘆!'

“但記住,敗績非終局,恥辱乃磨礪石。若你等能以此為鑒,痛定思痛,他日未嘗不可卷土重來,一雪前恥。否則,我之麾下,不留無用之人!'“

說罷,黑衣男子轉身離去,留下一地的寂靜三人。

“混賬!我殷妙計一世英名,何曾受過此等屈辱!若非背負人命,身處絕境,無處遁形,管他白石不白石幫,管他明不明揚,我早已讓那韓名揚知曉何為悔之晚矣!我只恨時機未至,否則,我早就弄死他了!“殷妙計怒罵。

白雪山對手中大刀哈了一口氣,提議道:“或許,咱們三人何不另起爐灶,自立門戶?這般,便不必再承受這些無端之氣,自在逍遙,豈不快哉!”

吳好明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白大哥的提議確是不錯,咱們自立門戶多好。”

白雪山看了看殷妙計,說道:“老殷,你怎么看?”

殷妙計說道:“你們倆,莫非真成了糊涂蟲?細數(shù)過往,咱們肩上的血債已重如泰山,若非白石幫這方庇護所,你我早已淪為官府鎖鏈下的亡魂。想那白石幫之主白瓊,其權勢之盛,猶如暗夜明燈,無數(shù)次將我們自死亡邊緣拉回,若無此等庇護,恐怕咱們的性命早已隨風而逝,不知輪回幾世矣!“

白雪山擦完手中大刀,便入鞘背后,拍了拍頭,說道:“我真是糊涂了,我們干了這些腌臜事,不都是白瓊幫咱們壓的嗎?怪我糊涂了,別生氣老殷。”

說完白雪山一巴掌拍在了吳好明的禿頭上,怒罵:“你小子真是沒腦子,我犯這個糊涂你還跟著犯!”

吳好明哭喪著臉,滿臉委屈,也不好言語。

殷妙計狠狠撓了撓頭,喊道:“被韓明揚這小子這般數(shù)落,真是令我敢怒不敢言啊!不行我受不了了!我想找倆娘們放縱一下!”

說完,殷妙計便直沖山下,此地離瑯琊郡管轄的河東縣極近。

白雪山和吳好命緊隨其后。

................

山腳小路,朱順牽著毛驢和韓亮緩行山腳。

朱順說道:“咱們去一趟河東縣落落腳吧,這兒去也不遠,可能河東里面能找到販賣‘仙魂草’的線索,順帶找一下那三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天色已晚,我想他們也走不遠,這里離其它縣城不近,但是靠河東很近,我想他們大概率會經(jīng)過河東。”

韓亮嗯了一聲,問道:“這河東縣的名字為什么叫河東啊?”

朱順回道:“韓姑娘有所不知,瑯琊郡共九縣,瑯琊全境沂水直通,河東縣正如他的名字,河東沂水倚東,所以叫河東。”

韓亮點了點頭,說道:“此時天色也不早了,此去沂水也不近,咱們不如隨便找個近的地方過一夜啊。”

朱順點了點頭,說道:“聽韓姑娘的,咱們看看哪里合適吧。”

韓亮嗯了一聲,便繼續(xù)隨朱順前進。

說來也巧,不遠處就看到了一個破屋,二人大喜。

朱順說道:“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二人一驢,進入了破屋,便生起了篝火,朱順自老家拿來一些煎餅和一些咸菜,分給了韓亮一些。

韓亮咬了一口,瞪大雙眸,說道:“這個餅和平常面餅的口感不一樣啊,這個餅很好咬,還有這個咸菜也不錯。”

朱順撓了撓頭,笑道:“夸張了韓姑娘,咸菜沒啥特別的就是拌的臭豆子和蘿卜,煎餅更不特別,就是面粉拌稠攤的。”

韓亮有些疑惑,說道:“啥煎餅?”

朱順被韓亮問的摸不著頭腦,說道:“煎餅不是主食嗎?韓姑娘沒有吃過嗎?”

韓亮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京城里面真沒有吃過。”

朱順說道:“沒想到啊,我以為全華安都吃這個,沒想到就我們瑯琊這邊吃啊。”

韓亮說道:“可能吧。”

二人吃的津津有味。

吃飽后,韓亮緩緩向門旁走去,朱順見狀疑惑問道:“怎么了韓姑娘?”

韓亮說道:“沒什么,只是給刀刃淬火,不幸被火燙傷了而已。”

說完,韓亮便褪下那身紅衣,胴體顯露,體態(tài)優(yōu)美,真乃絕色佳人。

倒是肩膀、手臂的燙傷挺嚴重。

朱順見狀紅著臉連忙扭過頭,不敢多看一眼。

朱順緊閉雙眼,說道:“不好意思韓姑娘。”

韓亮回道:“無妨,朱公子若愿賞鑒,自是無礙。世間女子,無論容顏如何傾城,身姿怎樣曼妙,皆難逃歲月輕撫,終歸要面對時光的溫柔刀。你我皆凡塵俗子,同在這片蒼穹下呼吸,生而平等,無甚殊異。人生匆匆,不過是宇宙間匆匆過客,各有其軌跡,終將步入那不可避免的彼岸。此番相遇,不過是浩瀚人海中一抹溫暖的交集,有幸相知,便已是上蒼最好的安排。“

言畢,韓亮雙眸中閃過一抹決絕,他毫不猶豫地以鐵齒緊鎖刀刃之端。隨后,他緩緩傾酒葫蘆,清澈的酒液如細雨般灑落在血痕斑駁的傷口之上,那酒,帶著幾分凜冽與溫熱交織的奇異觸感,瞬間化作了最質樸卻也最直接的療傷圣品。

這簡單的處理,雖無精細醫(yī)術之繁復,卻自有一番粗獷而深刻的意境,恰似她歷經(jīng)風雨、百折不撓的人生寫照。

簡單處理完傷口,韓亮緩緩穿上那襲紅衣。

穿好衣服,韓亮說道:“沒事了,朱公子。”

朱順紅著臉才轉過身子,輕聲道:“不好意思,韓姑娘。”

韓亮說道:“沒事,先休息吧,明天去縣城。”

朱順嗯了一聲,二人便倚靠墻壁篝火緩緩睡著了。

.............

深夜,河東街道,寂靜無聲,除了時不時傳來一兩聲狗吠,百姓都已然進入夢鄉(xiāng)。

安靜的街道,三人影緩行夜色間。

殷妙計說道:“這個點都睡著了,咱們搞點錢怎么樣?”

白雪山和吳好明沒有異議。

夜幕低垂,月光如細紗般輕輕拂過古樸的街巷。

三道身影悄然匯聚于一隅,他們三人鎖定了一戶人家。

那戶人家,門框之上,紅綢高掛,隨風輕揚,仿佛在低語著喜慶與祥和。

一盞盞精致的燈籠錯落有致地懸掛著,燭火搖曳,將周遭映照得暖意融融,每一束光都像是承載著對新人的美好祝愿。

最為醒目的,莫過于那些醒目的“囍”字,它們或貼于門上,或繪于窗欞,紅艷艷的,如同盛開在心頭的花朵,宣告著這里剛剛完成了一場人生最重大的儀式“結婚”。

吳好明以指輕抵下巴,唇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悠然言道:“看這光景,應是新婚燕爾未久,想來那位新娘子,必定是位姿色不凡的佳人,方能引得如此喜慶滿溢。”

殷妙計聞言,滿臉淫笑,說道:“咱們悄悄,嘗嘗鮮?”

白雪山嘿嘿道:“正有此意,嘿嘿嘿。”

說完,他們三人翻墻而入,進入院中,婚房漆黑,想必那對新人已經(jīng)熟睡。

三人躡手躡腳的緩緩行走,但是動靜驚到了園中的看門狗。

黃狗見三人,狂吠不止,三人一驚。

白雪山暗罵,沖上黃狗,手起刀落,黃狗瞬間狗頭落地。

但是動靜還是驚到了婚房親人,婚房內亮起燭火,兩個黑影自紙窗清晰可見。

“什么動靜啊?”屋內傳來新郎的聲音。

白雪山一躍而起,瞬間躍向婚房飛檐的上,與殷妙計和吳好明對視點頭。

男子剛要打開房門,就看見了殷妙計和吳好明二人,被嚇了一跳,剛要喊出聲。

只見白雪山自新郎頭頂一躍而下,瞬間用左手拽注新郎舌頭,隨后一刀揮下,將新郎舌頭瞬間砍下,隨后,白雪山刀把砸向新郎頭部,新郎瞬間暈厥。

三人緩緩踏入房門,白雪山拽著新郎的頭顱,一把將新郎甩在婚房內。

白雪山威脅道:“你敢叫出聲,老子砍死你!”

婚床上,輕紗曼舞,燭光搖曳。

新娘滿臉淚水,驚恐地瞪大了雙眼,雙手不自覺地捂住了嘴。

殷妙計見新娘這般亭亭玉立,伸出舌頭在嘴角舔了舔,說道:“這娘們真俊啊!”

那新娘滿臉驚恐,輕聲道:“你們要干什么!”

吳好明說道:“還能干什么?你也不想你和你男人死吧,那就乖乖服侍我們三個!”

那新娘滿臉祈求看著三人,說道:“若我好好服侍你們三人,你們真的不會要我和丈夫的命吧。”

殷妙計說道:“那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說完,殷妙計瞬間撲向那新娘,撕扯新娘衣物,新娘滿臉淚水,毫無反抗。

片刻后,那新娘全身衣物已被殷妙計撕扯干凈。

吳好明也脫下衣服撲了上去。

白雪山用一根麻繩,緊緊捆綁暈厥的新郎,隨后用涼水將新郎瞬間潑醒。

新郎驚醒,但是舌頭被割了,說不出話,滿臉淚水看著他的娘子被人欺負。

白雪山,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說道:“你就好好看著吧!”

說完,白雪山也脫下衣服,撲向新娘。

新郎看著,淚水已經(jīng)打濕衣襟,但是他無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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