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可以修行的世界
- 錦瑟奪隋:我搶了大隋江山和美人
- 奎首
- 2204字
- 2025-04-10 18:02:01
“原來這就是修仙。”蕭旦仰望星空,但見銀河倒懸,星辰運轉之軌跡竟隱約可見。他忽然明悟,《道德經》所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正是此中真意。從此,他的修煉之路,將步入一個全新的境界,他也越來越自信,因為別人練的是武,他修的是仙。雖然他還沒弄明白自己前世是誰,為何來這里,這段記憶仿佛被封存一般,可并不妨礙他在這界的一切。
場中蕭旦忽然變招,原本舒緩的動作驟然加快。但見他雙掌翻飛間,院中那株老樹簌簌搖動,葉瓣如雨紛落。待他收勢時,滿地葉瓣竟排成一個完整的太極圖案。
“好!”三位侍女不約而同撫掌。
蕭旦吐出一口濁氣,接過侍畫遞來的汗巾擦了擦額角并不存在的汗水,笑道:“這套拳法,越練越覺得妙不可言。”
“公子......”侍琴捧著外裳輕聲喚道。
蕭旦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接過衣裳披上。晨露沾濕了他的鬢發,在朝陽下閃著細碎的光。他知道,在這亂世中,有些債必須用血來償,有些恨必須親手了結。而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扮演好這個放浪形骸的紈绔公子,等待時機成熟的那天。
侍劍好奇道:“公子為何偏愛上這慢吞吞的拳法?要我說,還是您那手‘拔劍術’更威風。”
“走吧,”蕭旦看了侍劍一眼,沒說話,隨手將汗巾拋給侍畫,“今日還要去侍書的酒樓逛逛,再去書肆看看。”轉身時,手中一樹葉無聲彈出,將三丈外一只嗡嗡飛舞的蒼蠅釘在了廊柱上。
三位侍女相視一笑,蓮步輕移間已悄然跟上。她們心如明鏡,自家公子這副慵懶散漫的表象之下,蟄伏著令人膽寒的恐怖實力。
蕭旦負手而行,侍畫與侍劍如影隨形。轉過三條街巷,醉仙樓的金字招牌在夕陽下熠熠生輝。三年來,這座酒樓已如燎原之火,將分號開遍江南水鄉。
這醉仙樓表面是迎來送往的酒肆,實則暗藏三重玄機:其一為蕭旦聚斂錢財的黃金漏斗,其二為商隊往來的重要節點,其三更是編織在江南各處的天羅地網。每日往來商旅的只言片語,各地郡縣的民生百態,都會化作密報經由侍劍之手,最終呈于蕭旦案頭。
一行三人拾級而上,頂層的雅閣門戶洞開。紫檀圓桌上珍饈羅列,南海鱸魚膾、西域葡萄酒,香氣氤氳間暗藏富貴氣象。侍畫正欲布菜,忽聞環佩叮咚。
“公子”一聲嬌嗔裹著香風襲來。侍書手捧青瓷酒壇,輕步走進來,杏眼含怨:“整整七日未見,奴家這顆心都要等碎了。”她纖指輕撫壇身,釉色映著雪膚,端的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圖。
侍畫與侍劍對視一眼,唇角微翹。這丫頭平日最是端莊,偏生見了公子就現了原形。
蕭旦連眼皮都未抬,指尖輕叩酒杯。昨夜侍琴的溫香軟玉沭浴風情尚在記憶,這等小把戲豈能動他分毫?
“說正事。”他聲音清冷如碎玉,問道:“北邊的布局如何了?往后就用國舅爺蕭瑀的名義行事。我會我舅舅說的。”
“有公子這句話,奴家就安心了。只是要舅老爺不來尋我麻煩就行”侍書朱唇微嘟,卻也不敢造次。素手斟酒時,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漾開漣漪:“長安洛陽兩處的醉仙樓已開,只是...”她蹙起蛾眉,又道:“公子給的菜譜雖妙,那些廚子卻總差些火候。人數又少,趕不上擴張速度。而且還有人打注意呢!”
蕭旦指尖一頓,眼中精光乍現,道:“多培養些心腹。下次回莊,再選些可靠莊客。”他抿了口酒,“有人挖角也不必阻攔,正好將我們的人散出去。”
侍畫聽了稱是,又忍不住道:“可這般投入,何時才能盈利。”
“不急。”蕭旦輕笑,杯中美酒映著他深邃的眼眸,說道:“商道如棋,寧可緩一著,不可錯一步。各處分號的掌柜,必須知根知底。別進了細作都不知曉!”
侍書盈盈下拜:“公子放心,奴家省得。“
蕭旦滿意頷首,舉杯示意:“侍書你最讓人放心了,來,侍畫,侍劍一起用膳。”酒液入喉,他仿佛已看見那張遍布天下的巨網,正在徐徐展開。
蕭旦指尖輕叩青玉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動,映出他深邃的目光。對侍畫道:“鹽鐵之事,進展如何?”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敷衍的威嚴。
侍畫微微欠身,低聲道:“回公子,私鹽買賣一直暗中進行。托公子的福,咱們名下家酒樓、青樓、各處客棧,每月用鹽量頗為可觀。”她頓了頓,又道:“山東瑯琊、福州長樂兩處,已按公子傳授的曬鹽法,秘密建了鹽場。”
蕭旦眼中閃過一絲滿意,指尖在杯沿輕輕劃過。
“只是......”侍畫聲音更低了,“山東那邊有幾伙私鹽販子,最近頻頻派人來接觸,想從咱們這兒拿貨。”
“哦?”蕭旦眉梢微挑,杯中酒液突然泛起細微的波紋,心中暗道:不會程咬金那伙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給他們。”他緩緩放下酒杯,聲音忽然轉冷道:“順便把這伙人的底細,給我摸得清楚。”
侍畫會意點頭:“奴婢明白。”
“鐵器呢?”蕭旦忽然話鋒一轉,眼神陡然銳利。
侍畫面色一肅回道:“按公子交待的,在歷陽郡烏江縣發現一處富礦,只是”她欲言又止,“只是那里是韓擒虎的地盤,我們的人幾次試探都......”
“咔”一聲輕響,蕭旦手中的玉杯突然裂開一道細紋。他面不改色地將酒杯放在案上,聲音平靜得可怕:“鐵礦,必須到手。”
侍畫額角滲出細汗:“奴婢這就加派人手......”
“不必。”蕭旦突然打斷,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說道:“韓擒虎不是一直想拉攏國舅爺嗎?”他輕輕摩挲著杯上裂痕,“我來想辦法......”
……
醉仙樓的后院在月色中顯得格外幽靜。銀白的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在斑駁的青石地面上流淌,為這方天地籠上一層朦朧的輕紗。蕭旦靜立于一株虬枝盤結的古樹下,手中長劍泛著清冷的寒芒,與月色交相輝映,更添幾分神秘。
自領悟靈氣玄妙,感受到體內真氣流轉后,蕭旦便常在夜間潛心悟道。此刻,他正將內力徐徐注入掌心,準備修習拔劍之術。那內力如江河奔涌,沿經脈匯聚于手心,帶來前所未有的力量充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