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再回戲臺
- 全球詭異:我能無限封印
- 轉運來財
- 2208字
- 2025-04-08 20:08:00
林墨皺眉:“那以前的巫女呢?“
“莽村有個傳統——每代巫女死后,尸骨都埋在村后的'養尸地',成為鎮村之寶?!爸T葛大力冷笑道,
“說白了就是用人養風水。但是在求雨時被陷害而死的,柳紅姑是頭一位。“
祠堂外突然刮起一陣陰風,吹得窗欞“咯咯“作響,仿佛在回應這段往事。
諸葛大力壓低聲音:“柳紅姑死前發下毒咒,要莽村'子子孫孫永世不得超生'。二十年前全村消失,就是詛咒應驗?!?
“那她現在為什么......“
“復活?“諸葛大力指了指銅鏡碎片,“因為有人動了她的陪葬鏡,也是她現在的'本命鏡'?!?
林墨看著手中的銅鏡碎片。鏡面已經不再清晰,而是蒙著一層血霧,偶爾閃過幾個模糊的畫面——被砍斷的紅繩、漆黑的墳坑、暗紅的棺材......
“這鏡子什么來歷?“
“湘西'哭嫁鏡'的仿品。“諸葛大力解釋道,“落花洞女出嫁的不是凡人,而是天地神明。
這鏡子本該在'婚禮'上摔碎,也就是一分為二,變成子母鏡,表示魂魄已歸天家,已嫁山神。巫女在壽終正寢之后,會去到山神之處。“
根本不用血祭的!
諸葛大力指了指碎片邊緣的金色紋路:“但柳紅姑的鏡子被人調包了——真品已經消失不見了,這只是當年莽村不知從哪里尋來的仿品。用假鏡天地山神是不認可,她的魂魄被困在這個假的銅鏡之中,成了兇靈?!?
林墨突然想到什么:“二十年前全村消失,是誰觸動了鏡子?“
諸葛大力表情變得古怪:“我師父?!?
他從懷里摸出一塊玉佩,上面刻著“龍虎山“三個字:“他本是來超度亡魂的,卻在戲臺下挖出了這面鏡子。他不知道鏡子的來歷,只是覺得是件鬼物,就......“
“帶走了?“
“不,他摔碎了?!爸T葛大力苦笑,“以為能破邪,結果釋放了柳紅姑的怨氣。當晚全村人就消失了,我師父勉強逃出來,三年后還是死于非命?!?
林墨盯著玉佩:“所以你是來......“
“贖罪的?!爸T葛大力握緊玉佩,“找回所有鏡片,徹底超度她?!?
他忽然劇烈咳嗽起來,吐出一口發黑的血痰:“但現在看來......我可能要步師父后塵了?!?
林墨看向窗外,太陽已經開始西斜,距離血月之夜不足十二個小時。他摸了摸肩頭的青黑手印,陰煞雖然被丹藥暫時壓制,但仍在緩慢擴散。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天黑前必須找到所有的銅鏡?!爸T葛大力掙扎著站起來,
“柳紅姑現在處于'半醒'狀態,血月當空時才會完全復活。要阻止她,必須毀掉整個銅鏡,現在需要拿到另外的半塊銅鏡。還有消失不見的子鏡。
鏡子上哪里找,還去墓地?現在咱兩都是老弱病殘,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林墨無語道
“不用去墓地,消失的子鏡應該在戲臺!”諸葛大力肯定的說到。
林墨想起昨晚戲臺上詭異的表演,和那五個變成“演員“的驢友:“為什么是戲臺?“
“我師傅和我說過,一切的機緣在戲臺?!爸T葛大力眼神黯淡,
這時祠堂外突然傳來“沙沙“聲,像是無數雙腳在草地上拖行。林墨湊到窗縫一看,渾身的血都涼了——
白天的“村民“們正從四面八方涌向祠堂。他們的動作比之前更加協調,眼睛里有了詭異的光,每個人的脖子上都重新系上了紅繩,繩子的方向全部指向后山。
最可怕的是,他們都在笑。
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齒,整張臉扭曲成夸張的戲妝表情。
“她在召喚他們......“諸葛大力聲音發顫,“準備今晚的'大戲'。“
“分頭行動,你去后山干棺材,我去戲臺挖鏡子?!?
諸葛大力搖頭:“不行,戲臺是她的地盤,你一個人......“
“我有這個?!傲帜瘟嘶毋~鏡碎片,“既然是她記憶的一部分,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祠堂外的村民開始撞門,腐朽的木門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諸葛大力咬了咬牙,從袖中掏出一枚雷擊木釘:“把這個帶在身上,遇到危險就釘,能爭取點時間?!?
林墨接過木釘,觸手的瞬間感到一陣刺痛——釘子上刻滿了細密的雷紋,蘊含著強大的破邪之力。
“還有件事?!爸T葛大力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如果......如果我今晚出事了,記得把我命牌回龍虎山?!?
林墨皺眉:“別給自己立flag?!?
“不是flag?!爸T葛大力指了指自己的右眼,縫合的線腳已經完全變黑,“我已經被陰氣侵蝕太深,就算活下來也......“
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的話——祠堂大門被撞開一條縫,幾只蒼白的手伸了進來,指甲漆黑如墨,瘋狂地抓撓著門板。
“走!“
林墨沖向祠堂后窗,一腳踹開窗欞翻了出去。落地瞬間,他聽到諸葛大力念咒的聲音和震耳欲聾的雷暴聲——掌心雷。
林墨沒有回頭,沿著墻根快速移動,避開村民的視線。奇怪的是,這些村民似乎對祠堂更感興趣,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的逃脫。
戲臺就在村中央,白天看起來更加破敗,木質結構腐朽不堪,仿佛隨時會坍塌。
但林墨知道,一旦入夜,這里就會變成柳紅姑的“舞臺“。
林墨踩著濕滑的青石板,每走一步都濺起腥臭的泥水。肩上【雙尾冥貓】的磷火忽明忽暗,照出墻根縫隙里蠕動的黑蛆。
整個莽村卻籠罩在灰蒙蒙的霧氣里,遠處傳來切菜聲、炒菜聲,甚至還有小孩跑動的嬉笑——可放眼望去,全是長滿雜草的破屋。
“咔嚓!“
林墨踩碎半截白骨,猛地扭頭看向西頭戲臺。
白天看著快散架的破木頭臺子,這會兒朱漆鮮亮得能照人,朱漆剝落的立柱上纏滿鮮紅綢帶,臺前兩盞白燈籠飄在半空,燭火泛著青綠色,里頭燒的根本不是蠟燭,而是一團團幽綠的鬼火。
更滲人的是五個驢友跪在戲臺下,臉上涂著濃濃的戲裝,嘴角被魚線吊起來強行咧嘴笑,活像五具提線木偶。
“這柳紅姑的審美可不高啊?!傲帜丝谕倌?,右肩膀突然針扎似的疼——那團陰煞手印又發作了,皮膚底下像有無數螞蟻在爬。
“要抓緊時間了……”林墨瞇起眼。
諸葛大力的警告在耳邊回響:“紅姑用紅繩操控亡魂,活人變傀儡,死人變戲子。”
林墨摸出那半塊銅鏡碎片,鏡面突然泛起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