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巫女的世界
- 全球詭異:我能無限封印
- 轉運來財
- 2316字
- 2025-04-09 08:08:00
林墨懷中的鏡面突然泛起血霧,血霧成線,緩緩地飄到戲臺正中央,旋轉徘徊。
“系統,這是這是什么情況!都這個時候了,你也要給力一些啊”
【檢測到寄主現在處于高位鬼域,實力懸殊很大,臨時提供付費問答,本次問題5兩黃金】
林墨瞬間無語了暗罵道“你這個死要錢的葛朗臺!”但還是肉疼的掏出了五兩黃金。
【而戲臺正下方,埋著一口紅漆小棺,棺中正是銅鏡缺失的子鏡!】
“果然戲臺就是機緣啊。”林墨收起銅鏡,從背包抽出折疊軍工鏟。
鏟刃鍍銀的寒光映出他冷靜的眉眼——這是專門對付游魂的“退靈鏟”,一鏟子下去能讓游魂疼得現形。
戲臺四周游蕩著十幾個村民亡魂,個個眼窩黑洞洞的,脖子擰成麻花狀。
最瘆人的是個駝背老頭,懷里抱著個褪色戲服,衣服上密密麻麻全是針腳縫的人臉!
他們機械地搬運著戲箱、懸掛帷幕,動作整齊得令人毛骨悚然。
林墨深吸一口氣,激活了【畫中仙】卡牌。
“清虛子,借個幻境。”
卡牌中道姑閉目盤坐,依然處于沉睡,但一股靈幻的能量飄向戲臺,戲臺前的空地上突然浮現出一群“人影”——全是林墨的幻象分身,又瞬間向四面八方奔跑。
亡魂們瞬間騷動。一個穿壽衣的老頭猛地扭頭,黑洞洞的眼眶鎖定幻象,喉嚨里擠出沙啞的嘶吼:“抓……活人……”
傀儡們如提線木偶般撲向幻象,戲臺頓時空了大半。
林墨趁機閃到戲臺之上,用軍工鏟不停的開撬。
鏟尖剛撬開一塊松動的地板——他懷中的銅鏡“嗡“地一震。
鏡面突然泛起血霧,柳紅姑那張美得瘆人的臉貼了上來,柳紅姑的倒影出現在銅鏡中,在銅鏡里嫣然一笑。
“郎君來訪,可是來聽妾身唱曲的?”鏡中紅袖輕拂,戲腔婉轉,鳳冠霞帔,唇染朱砂,美得驚心動魄,也邪得令人膽寒。
“眼見他起朱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
林墨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眼前竟浮現出幻覺——戲臺變成喜堂,他自己身著大紅喜袍,而柳紅姑正款款向他走來。
她的嫁衣下擺滴著黑血,每一步都在地上綻開血蓮。
“留下來吧。”柳紅姑的指尖撫上他的臉頰,冰涼刺骨,“做我的壓寨夫君,好過在陽世奔波……”
林墨眼前一花,戲臺秒變冥婚現場。他自己穿著大紅喜袍坐在太師椅上,手腳跟灌了鉛似的動彈不得。
柳紅姑拖著滴血的嫁衣步步逼近,金線繡的并蒂蓮底下全是扭動的紅繩。
【警告有白銀級的鬼力侵蝕寄主!】!林墨腦中突然響起系統的警告聲。
林墨猛地咬破舌尖,血腥味沖散了幻覺。
他暴退兩步,【百斬刑刀】已握在手中,刀身血霧翻涌。
“抱歉,我對冥婚沒興趣。”話音未落,刀光已劈向懷中的銅鏡!
“鐺——!”
鏡面一陣蕩漾,紅姑發出凄厲尖嘯。傀儡們已察覺異常,嘶吼著圍攏過來。
林墨甩出【雙尾冥貓】,黑貓炸毛厲叫,磷火如流星般砸向傀儡,暫時逼退它們。
他站在戲臺中央,刀尖狠狠鑿向地板。
“咔嚓”一聲,木板碎裂,露出那口紅漆小棺——只有兩個巴掌大小,卻滲出粘稠的黑血。棺蓋上還有一道符箓,正是龍虎山的封印手法!
“這是諸葛大力他師父當年封印的符箓……”林墨毫不猶豫地揮刀劈棺。
棺蓋碎裂的瞬間,一道符箓,竟如活物般刺向林墨眉心!這時系統突然傳出提示
【獲得關鍵道具“殘破照冥雷劫符“(精英白銀級),還有一擊的雷劫之力】
【臨時獲得“洞幽之眼”(白銀級)】
【效果:可直視鬼域核心,持續時間24小時】
一個雕刻陰陽魚圖的小銅鏡靜靜躺在棺底,鏡面映出紅姑扭曲的臉:“你敢——!”
林墨一把小銅鏡。殘鏡和子鏡在他掌心震顫共鳴,竟自動合并!鏡面血霧翻涌,浮現出系統提示:
【關鍵道具偽品“哭嫁鏡”殘缺版】
這時林墨眼前炸開無數畫面——
百年前的莽村祠堂,村民將她的銅鏡調包成假貨……
暴雨夜,她掙扎著抓撓棺材內壁,指甲剝落見骨……
二十年前,諸葛大力的師父摔碎銅鏡,紅姑怨氣沖天而起……
“啊——!”林墨跪地捂眼,卻發現自己能“看”到更多東西——戲臺立柱內部爬滿黑色絲線,那是紅姑操控傀儡的怨氣;驢友們的天靈蓋被紅繩刺入,像提線木偶般被抽取精氣
“找到你了。“
鏡中的“柳紅姑“突然開口,然后——
一只血手穿透鏡面,直接抓向林墨的喉嚨!
千鈞一發之際,【百斬刑刀】的煞氣自動爆發,血色刀光在幻境中劈出一道裂縫。林墨趁機掙脫記憶束縛,意識猛地回歸現實——
林墨半跪在戲臺中央的暗格前,手里抓著銅鏡。鏡片邊緣鋒利如刀,已經割破了他的手掌,鮮血順著紋路流入鏡面,被貪婪地吸收。
更可怕的是,暗格里不知何時積滿了黑發,像活物般纏上他的手腕。發絲間浮現出一張女人的臉,正是鏡中柳紅姑摸樣。
“郎君……“她輕聲呼喚,“林墨……“
林墨渾身一僵——這聲音直接在他腦子里響起,帶著詭異的親和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回應。
就在他嘴唇微動的瞬間,腰間別著的雷擊木釘突然發燙,灼痛感讓他猛地清醒。
“去你媽的!“
林墨一把抓起木釘,狠狠刺入!
“啊——!“
尖銳的慘叫聲中,黑發劇烈震動,黑發如潮水般退去。
此時血月當空,整個莽村仿佛被浸泡在猩紅色的霧靄中。
林墨攥著殘缺的銅鏡從戲臺上下來,掌心被鏡片割裂的傷口不斷滲血,順著鏡面紋路流淌,又被詭異地吸收。
銅鏡越來越燙,像一塊燒紅的烙鐵,但他不敢松手——這是唯一能對抗柳紅姑的東西。
銅鏡中的柳紅姑發出凄厲至極的尖嘯,嫁衣鼓動如血浪,鳳冠早已掀開,露出那張半人半鬼的臉——左半邊傾國傾城,右半邊森森白骨。皮膚片片剝落,露出下面漆黑的怨氣。
“還給我——“
她的聲音不再是戲腔,而是上百個聲音的混合,有老人嘶啞的詛咒,孩童尖銳的哭喊,女人凄涼的哀泣。
所有倒地的村民突然抽搐起來,脖子上的紅繩像活蛇般昂起,齊刷刷指向林墨。
“砰!“
戲臺毫無征兆地開始坍塌。
林墨只來得及將銅鏡塞進懷里,整個人就隨著斷裂的木板墜入黑暗。
下墜的過程異常漫長,仿佛跌入無底深淵,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和柳紅姑瘋狂的大笑。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咚!“
林墨重重的摔在堅硬的地面上,卻沒有疼痛感。睜開眼,四周的景象讓他寒毛直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