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想傷我,便直說,不要?dú)骋话伲該p一千。”
- 真千金兼祧兩房,瘋批太子夜夜寵
- 淺窈瀾夕
- 2044字
- 2025-04-08 23:37:57
沈?yàn)嚽飫傔M(jìn)廂房,就聞到一股淡淡的中藥香。
裴闕正在給自己上藥。
他褪下里衣,冷白的肌膚下,肌肉蓬勃有力,但不是壯得如同硬塊,而是恰當(dāng)好處,看著精瘦,實(shí)則緊實(shí),看得人血脈噴張。
尤其是在他胸膛和后背全是沈?yàn)嚽锏囊Ш酆臀呛鄣臅r(shí)候。
沈?yàn)嚽锬樢患t,趕緊轉(zhuǎn)過身去。
黑玉頷首,然后抱著翠蓮出了屋。
“哎,你快解開翠蓮的穴道……”
黑玉直接關(guān)上門。
既然雀兒入了籠,就要趕緊關(guān)上出口。
防止雀兒逃走。
“過來。”
裴闕似乎并不在乎沈?yàn)嚽餅槭裁纯瞎怨曰貋怼?
無論她是因?yàn)閾?dān)心他,還是因?yàn)閾?dān)心翠蓮的安危才就范。
裴闕都不在意。
只要此時(shí)此刻,沈?yàn)嚽镌谒韨?cè),便足以。
沈?yàn)嚽镎驹谠兀豢吓矂硬阶印?
裴闕放下草藥瓶,走向沈?yàn)嚽铩?
他的腳步很輕,許是練過輕功的緣故。
即使聽覺再靈敏的人,也感受不到他的靠近。
要不是空氣中愈發(fā)濃重的草藥味,沈?yàn)嚽锔静恢琅彡I已經(jīng)站在她的身后。
她下意識想要逃,裴闕便像昨晚一樣將她抱上圓桌。
啪。
沈?yàn)嚽锾志徒o了他一個(gè)耳光。
青天白日,他還想著那檔子事,簡直比前世還要令人作嘔!
裴闕的臉上立馬現(xiàn)出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裴闕頂了頂腮,強(qiáng)行按住沈?yàn)嚽锏氖帧?
她的手也沒好到哪里去。
剛打過錦堂,又打他,本就脆弱的小手隱隱有些腫。
“下次別這樣。”
“你的手,會疼。”
裴闕小心翼翼的吹了吹她的手掌,“你想傷我,便直說,不要?dú)骋话伲該p一千。”
沈?yàn)嚽镄目谝粶?
他的聲音很輕柔,粗糲的指腹順著手臂,滑到她的耳垂,摩挲揉捏。
“如果我想傷你,你就會自己傷害自己?”
“只要你想。”
裴闕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鼻尖,人中……
“好好呆在我的身邊,好嗎?”
裴闕環(huán)住沈?yàn)嚽锏难瑢⑷肆杩毡穑稽c(diǎn)點(diǎn)咬開她的衣裳。
衣帶徐徐飄落在地上。
沈?yàn)嚽锉瘺龅拈]上眼睛。
她究竟在期待什么?
剛剛還敲打錦堂不要相信男人,如今自己卻差點(diǎn)相信了裴闕在床上的鬼話。
此時(shí),他的情話說得多么好聽,不都是為了那檔子事。
她剛想推開男人,身下忽的涌起一陣熱流。
“裴闕,你放開我。”
沈?yàn)嚽镄唪鲭y當(dāng),緊張的心怦怦直跳。
“你還是想離開我。”
裴闕眼底多了幾分病態(tài)的執(zhí)念。
“我,我來那個(gè)了……”
裴闕靜默了幾秒,便懂了沈?yàn)嚽锏囊馑肌?
前世,她身子骨弱。
即使入了皇宮,用頂級滋補(bǔ)品養(yǎng)著,每月來月事,都會痛不欲生。
裴闕立馬將沈?yàn)嚽锉г诖采希瑥墓褡永锬贸鰩状脖蛔樱炀毜毓谏驗(yàn)嚽锏纳砩稀?
說來奇怪,沒來月事的時(shí)候還沒有什么感覺,來了之后便覺得小腹像是被人狠狠的捶,腦袋也像是有無數(shù)銀針不停地扎。
沈?yàn)嚽镎麄€(gè)人縮成蝦米狀,“叫翠蓮來。”
到底是來月事,還是有女子照顧更方便些。
裴闕沒有動。
脫下鞋襪,躺在她的身后,用他寬厚的臂彎為她渡來細(xì)密灼熱的體溫。
大手按揉著她手上的穴位,緩解她的痛苦。
“你放心,我現(xiàn)在不會強(qiáng)要你,阿桃,乖,睡一覺,就不痛了。”
生了病的人,心理都會變得極為脆弱吧。
所以,當(dāng)沈?yàn)嚽锫牭脚彡I叫她的乳名時(shí),堅(jiān)硬的心,立馬軟的一塌糊涂。
等到沈?yàn)嚽锸焖^去,裴闕緩緩睜開眼睛。
房內(nèi)的熏香有凝神安眠的作用。
可他即便整日聞,夜里依舊會噩夢纏身。
只有沈?yàn)嚽镌谒磉叄拍芩瘋€(gè)安穩(wěn)覺。
他輕手輕腳的抱起沈?yàn)嚽铮瑤退逶「拢謸Q上干凈的月事帶。
這些是前世他會為她的做的事,只是那時(shí)她如同現(xiàn)在。
昏睡不醒,根本不知情。
晚上還有要緊的事,裴闕也不敢耽擱太久。
他撫摸著沈?yàn)嚽锏哪橆a,緩聲道:“放心,這次我會更快奪回皇位,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
沈?yàn)嚽锩悦傻难彡I的掌心蹭了蹭。
似乎對他的撫摸極為受用。
裴闕愣了半晌,等到他意識到自己在笑,嘴角已經(jīng)微微挑起。
他噙著笑意進(jìn)入羽林衛(wèi)的大本營時(shí),所有的下屬都如臨大敵。
“誰惹二爺了!”
“完蛋了,完蛋了,二爺笑了,看來是要大開殺戒了。”
黑玉和其他羽林衛(wèi)分支首領(lǐng)都在大廳等他。
“二爺。”
“二爺。”
“二爺。”
裴闕抬了下手,示意他們坐下。
“二爺,沈國公的女兒沈妝妝一死,沈國公和丞相府的聯(lián)盟算是徹底決裂了,我們要不要拉攏沈國公?”
“我需要同那種鼠輩合作嗎?”
“況且,你覺得我會被他們騙?”
裴闕聲音平淡,周圍卻散發(fā)著不容置喙的強(qiáng)大氣場。
眾人都不敢回話了。
黑玉拱手,“眼下丞相提心吊膽,怕是當(dāng)年兗州案犯人的遺屬出手報(bào)復(fù),甚至阻止官府查下去。”
“沈國公對外稱因沈妝妝的死,過于悲傷,閉門不見客,可他如果真心疼愛沈妝妝,怎么會把她許配給有十多個(gè)通房丫鬟,又在外面養(yǎng)了幾個(gè)外室的丞相長子。”
“二爺猜的對,沈國公和丞相的關(guān)系,可能并沒有破裂。”
裴闕閉著眼睛,揉著太陽穴。
臉上的紅色掌印因燭火的光影時(shí)隱時(shí)現(xiàn)。
屬下們大眼瞪小眼,但愣是沒個(gè)人敢站出來問是誰敢打二爺。
“繼續(xù)收集兗州案的證據(jù),另外,在市井散布丞相長子的秘辛,最近皇上微服私訪,這些消息,最好都能傳到他老人家的耳朵里,明白了嗎?”
“是!”
眾人齊聲喊道。
羽林衛(wèi)大本營的入口便是教坊司的偏房水墨畫處。
裴闕出了密室,換了身黑袍,從偏房走出。
沒走幾步,就被小廝叫住。
“二爺,有人找您……是……是裴云少爺。”
“他來這里干什么?”
裴家人一向自視甚高,不屑于這種煙花巷柳。
小廝擠了擠眉毛,“其實(shí),是裴云少爺點(diǎn)了人,喝了酒,卻不付錢,說,提您的名字,就能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