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瘋婆娘撿了個石頭,就能召喚神獸?
- 穿越三天,靠手撕劇本成獸世主宰
- 晟愨
- 2604字
- 2025-06-17 23:41:28
林悅剛掀開門簾,草葉編織的門簾便被夜風吹得簌簌作響。
她反手拴好木閂,指尖剛碰到腰間獸皮袋的繩結,便被燙得縮回手——那石頭的熱度比傍晚更甚,隔著兩層獸皮都能灼得皮膚發紅。
“大黃。“她壓低聲音喚了句,虛影在腳邊晃了晃,淺灰色的輪廓比往日清晰幾分,連耳朵上的絨毛都能看得真切。
林悅蹲下身,指腹蹭了蹭它腦袋,“今晚可能要鬧點動靜,你幫我盯著門口。“
大黃喉嚨里發出輕哼,尾巴在地上掃出半道弧,算是應下。
林悅深吸一口氣,解開獸皮袋的繩結。
深褐色的獸紋石剛滾入手心,便“嗡“地震顫起來,紋路里滲出細密的紅芒,像被點燃的星火。
她瞳孔驟縮——那紅芒竟順著指縫往上爬,在手腕處凝成細小的光鏈,沿著血管往心臟鉆。
“嘶——“她倒抽冷氣,額角沁出薄汗。
可那疼不是刺痛,倒像久凍的血脈被熱水燙開,連骨髓都跟著發癢。
紅芒越聚越多,在掌心炸開一片暖光,整間木屋突然亮如白晝!
墻上掛的獸骨箭、草筐里的野果,連墻角堆的干柴都鍍了層金邊。
大黃的虛影“唰“地凝實,黃白相間的皮毛泛著微光,尾巴搖得像個小風車,湊到她手邊嗅了嗅,突然仰頭沖屋頂“汪汪“叫了兩聲——這次的叫聲不再虛無,是帶著氣音的清亮犬吠。
“大黃?!“林悅驚得站起,手掌里的獸紋石“啪“地掉在木桌上。
紅光如活物般竄向四周,在天花板上投下旋轉的星圖,連她發梢都沾了點金紅,“你能出聲了?“
大黃用腦袋蹭她手背,這次她真切地摸到了溫熱的皮毛。
它前爪搭在她腿上,尾巴甩得更快,喉嚨里的呼嚕聲像擂小鼓。
“咚!“
木門被拍得震顫。
林悅手忙腳亂去捂獸紋石,抬頭正看見阿灼黑著臉站在門口,獸皮外衣敞著,露出結實的胸膛,發間的紅繩被夜風吹得亂飄:“大半夜搞什么鬼?
整個部落都能聞到這股...異香?“
他話音未落,鼻尖突然動了動。
林悅這才注意到,滿室紅光里還飄著若有若無的藥香,像曬干的艾草混著龍涎香,甜絲絲的直往人肺里鉆。
“阿灼?“她下意識把獸紋石藏在身后,“你怎么來了?“
“怎么來的?“阿灼跨進門,靴底碾碎兩片被風吹進來的草葉,“我在藥廬熬藥,鍋剛開呢,那味道突然就沖過來,把藥汁都激得翻泡。“他瞇起眼盯著她藏在身后的手,“你手里拿的什么?
那老頭給的?“
林悅沒答話,反而笑了:“藥神大人連鍋都看不住?“她故意把獸紋石往掌心按了按,紅光從指縫漏出來,在阿灼臉上投下斑駁光影,“我要是說,這是能讓大黃徹底活過來的寶貝呢?“
阿灼的瞳孔驟縮成細線——他看見那團紅光里,大黃的影子正用前爪扒拉他的褲腳。
作為黃金階藥神,他能清晰感知到那能量里沒有半點惡意,反而像...像某種被封印的傳承。
他伸手想去碰,林悅卻猛地縮回手:“別碰!
剛才差點把我手燒穿。“
“你...“阿灼的耳尖突然泛紅,被自己冒失的動作鬧得有些尷尬。
他清了清嗓子,轉身去看墻上被紅光映亮的箭簇,“那老頭出現得蹊蹺。
你最好...小心點。“
“我連火嬤的毒湯都敢喝,還怕老頭?“林悅把獸紋石重新揣進獸皮袋,紅光漸漸收斂,只剩石頭表面還泛著暖黃。
她抬頭時,正撞見阿灼回頭看她的目光——那眼神不像平時的暴躁,倒像在看什么易碎的東西。
“咳!“阿灼猛地轉身,“我走了。“他掀開門簾的動作太急,門簾上掛的貝殼串“嘩啦啦“響成一片。
夜風灌進來,林悅看見他的影子在月光下拉得老長,像是要融進夜色里。
“阿灼!“她突然喊了一聲。
男人腳步頓住,側過半邊臉。
“謝了。“林悅笑出梨渦,“大半夜跑來看我發瘋。“
阿灼沒說話,門簾又晃了晃,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黑暗里。
林悅轉身時,正看見大黃蹲在木桌上,前爪壓著塊沒吃完的烤鹿肉——剛才的紅光里,這饞狗居然趁機偷肉!
她撲過去要抓它,大黃卻“嗷“地竄上房梁,嘴里叼著肉,尾巴在梁上掃下幾片草屑。
“你現在能上房梁了?“林悅叉腰笑罵,“明天讓你去演武場拆靶子,看那些雄獸還敢說你是虛的!“
話音未落,窗外突然掠過一道黑影。
林悅的笑僵在臉上。
她抄起墻角的石斧,輕手輕腳走到窗邊。
月光下,窗臺上落著片銀白色的羽毛,泛著珍珠母貝的光澤——部落里的獸都是灰棕黑三色,哪來的白羽?
“誰?“她猛地推開窗。
夜風灌進來,卷著青草香。
月光照亮窗下的泥地,那里有個淺淺的腳印,形狀像獸類的足印,卻比狼爪多了根趾頭。
“王者之力,唯有覺醒才能掌控。“
低沉的男聲突然在耳邊響起。
林悅驚得轉身,只看見大黃從房梁撲下來,肉“啪“地掉在她腳邊。
她再看窗外,除了那片白羽,什么都沒有。
“剛才...是幻覺?“她撿起羽毛,指尖剛碰到羽梗,便燙得縮手——和獸紋石的熱度一模一樣!
后半夜,林悅裹著獸皮毯坐在草席上,獸紋石放在膝頭。
大黃趴在她腳邊,這次的虛影比往日凝實三倍,連尾巴尖的絨毛都能數清。
她試著召喚它,念頭剛起,大黃便“唰“地出現在眼前,沖她搖尾巴。
“能維持多久?“她喃喃自語。
大黃歪著腦袋,用鼻子拱她的手。
她數到三十,它才慢慢變淡——比之前多了整整二十秒!
林悅的眼睛亮得像星子。
她摸了摸獸紋石,石頭表面的紋路似乎更清晰了,像活物般緩緩流動。
窗外傳來第一聲雞鳴時,她終于躺回草席,嘴角還掛著笑——原來所謂的“低適配“,不過是沒遇到對的鑰匙。
火嬤的臥房里,陶碗碎片在地上鋪了一地。
她攥著塊沒摔碎的陶片,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那瘋老頭到底是什么人?
平白無故給她石頭,還說什么王者之力...“
“長老,“跪在地上的雌獸縮著脖子,“已經讓阿木他們去各個洞穴傳話了,說明早廣場集會,說林悅勾結外族人,用邪術迷惑雄獸...“
“不夠!“火嬤猛地甩了陶片,碎片擦著雌獸的耳朵扎進墻里,“再加一條,說她召喚的狗是災星,紅月那天部落的羊丟了十八只,都是那東西搞的鬼!“
雌獸渾身發抖:“是...是。“
“滾!“火嬤揮揮手,盯著窗外漸亮的天色,嘴角扯出陰毒的笑,“等明天廣場上雄獸們都信了,我看她還怎么瘋!“
林悅推開窗時,晨霧正漫過草尖。
她望著遠處長老殿的方向,獸皮袋里的獸紋石又開始發燙。
大黃蹲在她肩頭,這次的虛影居然沒散,連耳朵都能被風吹得晃動。
“他們以為我只是個瘋婆娘?“她對著晨霧輕笑,指尖輕輕碰了碰大黃的耳朵,“等我真正覺醒那天...“
晨霧里傳來雄獸們的吆喝聲,是演武場的訓練開始了。
林悅系緊獸皮袋的繩結,轉身往門外走。
大黃“嗷“地叫了一聲,從她肩頭躍下,撒著歡往演武場跑——它現在能跑這么遠了?
林悅望著它的背影,嘴角的笑越來越深。
她不知道,此刻長老殿的木牌上,已經貼滿了用炭筆寫的“林悅勾結外敵“的告示;她也不知道,火嬤的心腹正混在晨練的雄獸里,低聲說著那些編排的謠言。
她只知道,今天的陽光比往日更暖,而她掌心里的獸紋石,正在等待真正的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