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變故陡生
- 大明:開局被抄家,我成了新太祖
- 這個武松不打虎
- 2182字
- 2025-04-07 00:46:37
鄭青青上前攙扶住快要倒下的沈秀。
“沈秀在這里。”鄭青青說道。
能讓鄭鉍昌這么著急找沈秀,說明是真的出現(xiàn)大問題,鄭青青自然不敢耽擱。
只見那婢女沖著鄭青青行了一禮之后,趕忙攙扶著沈秀前往中堂。
而鄭鉍昌之所以這么著急來找沈秀,是因為鄭三刀等人失聯(lián)了。
從梅觀逃出去的那名黑衣人在回到岸邊之后,就迅速整齊人馬將整個梅觀給圍的死死的。
當(dāng)他們再次回到梅觀時,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地道下方機關(guān)重重,陳五生等人從梅堂的口中得知有一批人先他們下去之后,決定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梅堂由于身份特殊,陳五生也無法限制他的自由。
只是遠遠的目送梅堂離開。
但讓陳五生驚嘆的是,梅堂超乎常人理解的實力。
就在梅堂走到岸邊之后,發(fā)現(xiàn)并無船家渡船。
幸運的是,他在岸邊發(fā)現(xiàn)了船家的撐桿,將撐桿往水中一橫,他直接跳了上去,身形穩(wěn)穩(wěn)落在撐桿之上。
沒過多久,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梅堂施展的是傳說中的一葦渡江!
在陳五生等人四散躲在暗處之時,鄭鉍昌的人在這時將整個梅觀圍死。
由于雙方是從不同方向登上的梅峰觀島,正好錯開,誰也沒見到對方的身影。
在進入梅觀之后,鄭鉍昌的人只在梅觀之中發(fā)現(xiàn)了打斗痕跡。
但在找遍整個梅觀之后,他們?nèi)匀粵]有找到任何關(guān)于鄭三刀等人的蹤跡,
意識到事情已經(jīng)脫離預(yù)期,鄭三刀的副手趕忙派人回來稟報鄭鉍昌。
此刻的鄭鉍昌在不停的踱步。
在看到被幾人攙扶進來的沈秀之時,鄭鉍昌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起來。
“沈秀!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吃酒吃得爛醉如泥!”
哪怕鄭鉍昌的養(yǎng)氣功夫再好,此時也不禁對沈秀破口大罵。
沈秀真的喝酒喝到不省人事?
其實不然,沈秀自知鄭三刀此行前去必定會受到挫折。
他不愿意成為出頭鳥,自然是要喝醉。
“叔父……鄭府的酒……太烈。”沈秀嘿嘿一笑,“忍不住貪杯,叔父有何事相召只管開口便是。”
鄭鉍昌氣不打一處來,將手中的茶杯朝著沈秀的腦門上狠狠一砸,怒吼道:“帶這個酒鬼下去醒酒!”
梅觀是沈一石修建的,里面的各種機關(guān)自然只有沈家人清楚。
可沈秀目前這個狀態(tài),若是讓他前往梅峰觀島,事情必然辦砸。
茶杯被沈秀的額頭碰碎,溫?zé)岬囊后w滑落,沈秀還以為是茶水,看向手心才知道是流血了。
沈秀暗道一句,砸的好。
只見他渾身酒氣,面上還有血痂,宛若一個瘋子。
吃了鄭鉍昌這一記打,沈秀推斷出梅峰觀島上的形勢不容樂觀,否則以鄭鉍昌的養(yǎng)氣功夫,就算再怎么氣急,也不至于出手傷人。
沈秀一直在給戚繼光拖時間。
若是讓鄭鉍昌這般輕易就將沈家地契收入囊中,加上徽商以及其他一些商會的財產(chǎn),整個浙江很快就會被鄭鉍昌給拿下。
沈秀可不想真的變成反賊,或者說此時造反與自殺無異。
嘉靖雖然十幾年沒有上過朝,可是此時大明仍有兵馬數(shù)十萬,雖不是兵強馬壯,但碾死一個鄭鉍昌綽綽有余。
而鄭鉍昌手中的底牌早就被沈秀摸清,他的手底下只有一百二十眾鐵騎。
若是僅憑這些自然是不足以讓鄭鉍昌有造反的實力。
鄭鉍昌通倭了。
這是沈秀綜合整個臺州戰(zhàn)場得出的結(jié)論。
臺州圍剿的倭寇和沈秀印象之中的數(shù)量對不上,只有四千多人。
沈秀清楚的記得戚繼光是以四千人勝的三萬人,而此刻卻只有區(qū)區(qū)四千。
剩下的這些人到哪里去了顯而易見,恐怕現(xiàn)在的杭州城周邊已經(jīng)被倭寇包圍。
明軍之所以能大勝倭寇,除了戚繼光出色的軍事天賦之外,還有就是明軍的軍械遠超倭寇。
而杭州城內(nèi)的軍械就能武裝起這支幾萬人的隊伍。
到時再加上沈家的財富,鄭鉍昌打出清君側(cè)的名義還真有可能做出一番事業(yè)。
這不是沈秀想要的。
鄭鉍昌、沈一石和楊金水三人必須死。
在他們決定毀堤淹田的那一刻,這三人就已經(jīng)是沈秀給自己準(zhǔn)備的政治資本。
“高筑墻,廣積糧,緩稱王”這是朱元璋提出的九字方針,也是沈秀在這個世界立足的準(zhǔn)則。
只要戚繼光反應(yīng)夠快,領(lǐng)兵前來杭州,那到時整個浙江就真正的亂套了。
到那時大家都穿著明軍的官服,用著明軍的器械,誰才是真正的叛賊?
百姓們根本分不清。
戌時一刻,沈秀終于醒酒。
當(dāng)他再次睜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梅峰觀島。
久久不見鄭三刀的消息,鄭鉍昌索性讓眾人抬著沈秀去梅觀。
沈秀嘴里呢喃道:“水……給我水。”
聽見沈秀的喊聲,一旁伺候的鄭家家奴趕忙道:“哎呦祖宗哎,你是真能睡啊。”
沈秀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來。
家奴以為沈秀有什么要叮囑的,湊耳到沈秀的身邊。
“水……”
在聽見沈秀只是口渴之后,他的臉頓時一垮。
他招呼旁邊的人將水袋拿了出來,遞到沈秀的手中。
將水袋中的水一飲而盡之后,沈秀看向旁邊的鄭家家奴,問道:“這是去哪?”
“前面馬上就到梅峰觀島了,老爺讓您將地契帶回來。”見沈秀終于恢復(fù)精神,家奴趕忙將鄭鉍昌的命令復(fù)述給沈秀。
沈秀面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他本來想多拖延一些時日的,沒想到鄭鉍昌已經(jīng)等不及了。
鄭鉍昌這一打岔,直接將沈秀后面的安排絞了個稀碎。
況且鄭三刀這么久了還沒回到鄭府,明顯遇到的麻煩不小。
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讓沈秀不禁產(chǎn)生了一絲恐懼。
按照沈秀的設(shè)想,他最多就是被鄭鉍昌軟禁到起兵之前。
慢慢的,一行人就來到了梅觀。
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
看著整個梅觀戒嚴的架勢,恐怕鄭三刀等人已經(jīng)兇多吉少。
沈秀道:“黃蠻兒。”
“沈公子吩咐。”黃蠻兒擦拭著手中的銀白色長槍,冷峻回道。
黃蠻兒是鄭家家奴,但在鄭家的地位并不低。
在場的黑衣人都歸黃蠻兒指揮。
“叔父只是要我?guī)Щ厣蚣业仄跏菃幔俊鄙蛐銌柕馈?
沈秀看似問的是沈家地契,實則問的是要不要搭救鄭三刀等人。
“是的,老爺只讓你帶回沈家地契就行。”
聽見黃蠻兒的回答,沈秀滿意的點頭。
“那個逃出來的家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