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友好交流
- 權游,眾望所歸的王
- 七月汐潮
- 2008字
- 2025-06-02 07:06:19
“好啊。”萊安朝瓊娜露出笑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大金主。
在北境這個環境,他能找到一個和他站在同一立場的盟友是真的不容易了。
瓊娜聳聳肩,她這才發現自己腳邊的冰原狼不知何時已經跑了出去,只得披上外套在雪地里四處尋找。
萊安也陪她一起找,最終,兩個人在校場上找到了白靈。
它嘴里叼著一卷羊皮紙,一見萊安過來,邁著小碎步就把東西扔到了地上。
“羊皮紙?”
這居然是以喬佛里名義從凱巖城送出的信件,而收信人是瑟曦·蘭尼斯特。
至于信的內容,用現代話翻譯一下就是,媽,沒錢了,v我50w。
萊安豎起大拇指:“真厲害。”
他裝作沒有看見被白靈啃得只剩骨頭架子的烏鴉,順腳把骨頭踢到了一旁的林地里。
給喬佛里送錢?想都別想。
獵狗在一旁默默看著萊安的一舉一動,若有所思。
這兄弟倆平常地位差距就這么大嗎?據他所知,很少有勞勃這樣的國王,會把所有事情都交給兒子去干。
在此之后,羅德里克爵士的見證下,萊安又和羅柏比了一次劍,兩個人不分勝負,但萊安略占上風。
“你打的很好。”羅德里克爵士向萊安頷首。
獵狗則一針見血地指出:“純運氣好罷了。假如不是史塔克小子用劍的時候有一次沒拿穩,他估計就要被扛著回君臨了。”
假如是在喬佛里旁邊,桑鐸肯定不會這么說,但萊安脾氣好,七國都是出了名的。
時間長了,獵狗自己有什么意見都會直接提出來,
“那你覺得應該怎樣?”萊安立刻換了一副表情,畢竟獵狗在原著里武力值都是很高的。
獵狗又哼了一聲:“我看……”
他認真地指點(指責)了萊安一頓,順帶著連羅柏也罵了,不過他對羅柏就完全不留情面,直接告訴他,羅柏的劍質量太差,真的上陣了這把劍就會成為很大拖累。
羅德里克爵士老臉漲得通紅,卻又沒辦法反駁,畢竟他一直主張小男孩不應該用真劍。
萊安連忙站出來打圓場:“臨冬城位于七大王國北部,物質條件確實困難一點,萬一日后要打仗,羅柏兄弟也不能拿著木劍跟我一起上戰場吧?”
“這樣,我送你一把。君臨有一個武器大師,他跟我關系還不錯的。”
羅柏聞言不由想起,父親早就告訴過他,任何國王首先要的,都是對自己的忠誠。
萊安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只要羅柏忠于他,什么物質條件他都可以給。
這幾天下來,兩個人已經關系相當融洽,于是,羅柏認真地點頭:“非常感謝您,萊安殿下。”
盡管十四歲的男孩仍然青澀稚嫩,但對羅柏·史塔克而言,這是一個無形中的保證。
“那就好。”
萊安也笑,隨后,他才道:“我即將和父親一同返回君臨。等那把劍打好,我就會派蘭尼斯特家族的人將它送到臨冬城。”
“如果布蘭和珊莎愿意的話,希望他們隨我一起南下。艾莉亞也可以跟著巴利斯坦爵士一同學習武藝。”
此時此刻,艾莉亞和布蘭也不知何時湊了過來,艾莉亞倒是沒什么異議,興致勃勃:“太好了!”
布蘭也同樣高興。
他想做騎士,并且想做七國上下最為厲害的騎士。
看到艾莉亞和布蘭興奮的樣子,萊安終究還是不忍心把自己接下來的話說出來。
其實,他把艾莉亞和布蘭帶到南方,除了讓他們精進技藝,有沒有把他們當做人質的意思呢?肯定是有的。
勞勃和艾德商量的結果和原著中大不相同,勞勃會將彌賽菈嫁到北境,而萊安自己則即將迎娶高庭的小玫瑰。
作為制衡,萊安既需要讓他們成長起來,又必須確保他們不會生出造反的心理。
……
瑟曦·蘭尼斯特在臨冬城高處的房間內閉目小憩,盡管壁爐生起的火焰溫暖而灼熱,她卻覺得哪里一定出了問題。
“比我更加年輕漂亮的女人……”
瑟曦喃喃自語。
她很少有如此煩躁不安的時刻。
她還是少女的時候,就知道高庭的提利爾家族善于攀附。他們出身并不高貴,在七大王國中,甚至還比不上奔流城的徒利家族。
而那個小玫瑰瑪格麗,是否也會像預言那樣,奪走她的一切,坐上皇后的寶座,最終將她和她的親生兒子徹底分離?
不,這絕不可能。
“你在嘟噥什么?”勞勃含糊不清地說,他大步闖進了房間,還帶著滿身的酒氣。
瑟曦將自己的不安和惶恐全部收起,冷冷地白了勞勃一眼:“你說呢?不經過我同意就把萊安的婚事安排了,還是高庭的丫頭。”
勞勃“噢”了一聲,頗為不解:“有什么不好的?藍禮給我看過她的畫像了,漂亮得像曙光一樣,而且年齡和萊安也差不多。”
“呵,你真的了解她嗎?我可不想讓兒子娶進來一個放蕩的女人。”瑟曦緊抿嘴唇。
“那也總比你這守身如玉的德性強吧?”勞勃下意識反駁道。
瑟曦氣笑了,一時間不知道勞勃是在罵她,還是在諷刺她。
她也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碧眼輕抬,傲慢地哼了一聲。
“反正,日后如果發現這個瑪格麗有任何舉止不端的地方,我絕對不會讓她嫁給萊安。”
瑟曦私心是更喜歡小喬一些的,然而不可避免,當她第一個孩子出生的時候,母性的激素就占了上風。
盡管她控制不住自己對這個孩子的厭惡和訓斥,然而實際上,瑟曦對小喬的縱容近乎于沒有止境,只有教導萊安的時候,瑟曦才真正按照了泰溫的要求去做。
陰差陽錯下來,萊安就成了這個樣子,無疑是瑟曦此生最完美的杰作,然而他身上流著的并不是詹姆的血,而是那個可憎的勞勃。
勞勃又哼唧了一聲:“隨你便吧。”
說罷,他吹滅蠟燭,整個屋子都陷入了黑暗。
只有喘氣聲和低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