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殺人,不一定只有猛
- 血色戰(zhàn)場:從打鬼子開始發(fā)育
- 漢唐風(fēng)月1
- 2377字
- 2025-03-13 12:51:16
三秒鐘!
有人可以完成從鐵棒到面條的整個變化過程!
天堂和巨大的尷尬,都在這短短的三秒鐘內(nèi)上演。
還有人可以一氣呵成打開保險,舉槍瞄準(zhǔn),射擊!
比如那名日軍,從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到射出子彈再到拉動槍栓退殼上彈,一套動作猶如行云流水,堪稱教科書級別的操作。
但曹燼,卻在這三秒鐘內(nèi)以近乎不可能的高速跨越了近20米的距離。
那種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爆發(fā)力,別說在這片戰(zhàn)場上,就是一次次打破人類百米記錄的‘閃電’博爾特也只能膛乎其后。
日軍的槍剛剛抬起,就看見一個人影借著高速騰空,手中閃著冷光的刀鋒夾雜著一陣風(fēng)聲,就那么斜肩帶背的朝他砍了下來。
“咔嚓……啊!”
那名日軍士兵的反應(yīng)也絕不算慢,在意識到遭受攻擊,就立即順勢雙手握槍,橫著將那支三八式步槍舉過頭頂去格擋那一抹劈下來的刀光。
三八式步槍其實很硬,槍身是鋼制的,槍托是棗木的,縱算曹燼的力氣很足,厚背刀的材質(zhì)也還算不錯,加上躍起后自身重量的加持,卻也不支持他將三八式步槍一刀兩斷。
甚至因此硬碰硬的一刀,刀刃都豁了。
只是,在這一刀之威下,那名日軍士兵手里的三八式步槍木制的部分也斷了,槍管和槍機連接處損壞,巨大的力量壓迫下,折斷的木頭茬兒徑直戳向他的腦袋,那還能不慘叫?
只可惜,他這一聲慘叫,也只是短促而洪亮的一聲。
因為,落地之后的曹燼,上去就是一記標(biāo)準(zhǔn)的頂膝。。。。。。
將日軍強壯的身軀頂出去超過3米。
就這一下,十米之外正在鏖戰(zhàn)中的一名用余光看此一幕的二十九軍士兵都跟著蛋蛋猛的一縮。
那肯定,很疼吧!
其實,那已經(jīng)不是很疼,是極疼!
疼的日軍根本不捂腦袋,哪怕那上面還插了根木茬,雙手捂著襠,縮成一團,在地上直抽抽。
蛋黃在的時候不覺得,但當(dāng)?shù)包S和蛋清攪拌在一起之后,就會覺得,那絕對是人間最痛苦的事之一。
抬手看了看刀刃上一個大缺口的大刀,曹燼連看都沒看一眼倒在地上縮成一團的那名日軍士兵,解開纏住刀柄的布條,隨手往下一戳。
所有的抽抽,都結(jié)束了。
這人殺的,就跟殺只小雞仔一樣。
長官威武!不遠(yuǎn)處的少年兵看著曹燼這行云流水宰人的這一幕,差點兒沒舉起雙手替曹燼吶喊助威。
而對于其他的中國士兵來說,則更是氣勢爆增,原來想著鬼子如何如何難殺,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咱長官一刀一腿不就搞定了?
29軍和日軍在此之前不是沒有戰(zhàn)斗過,但懾于日軍之前的威風(fēng),往往未戰(zhàn)先怯,基本都是被日本人壓著打,哪怕此次喜峰口夜襲戰(zhàn)兩個步兵旅盡遣精銳,也派出了足足2000余精兵,保證兵力兩倍于日軍之上。
但一次又一次看著曹燼像殺雞一樣干掉日軍后,通信兵們對于自己即將面對的日軍步兵心理上不斷的產(chǎn)生變化,長官能,他們也一定能。
這其實也是曹燼希望產(chǎn)生的效果。
他畢竟只有一人,再如何厲害,也不可能靠一把刀一桿小手槍以一殺百,他需要戰(zhàn)友守住他的后背。
沒人知道,剛剛這一波疾奔兔起鶻落間一刀一腿干掉一名日軍,看著挺簡單,屬實已是曹燼爆發(fā)全力的表現(xiàn),甚至可以和在香城和那名日本武道高手對陣相提并論。
干掉這名日軍之后,曹燼飛快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形勢,沒有拔出還插在鬼子身上的那柄大刀,而是抽出了背后那柄武士刀。
坦白說,倭寇這種武士刀,雖然很鋒利,韌度也足夠,但并不是曹燼喜歡的刀具。
主要是太輕了,重量僅有2斤多的武士刀遠(yuǎn)沒有4斤多的厚背刀砍人來得那么爽利。
這就如同家中剁骨刀和切菜刀,剁大骨頭的時候,是個正常人都會選擇剁骨刀一般。
當(dāng)然了,日式武士刀更輕便更省力,長久作戰(zhàn)的話更適合。
就是提著完全有別于厚背刀的細(xì)長武士刀在戰(zhàn)場上晃悠,月光之下的光線當(dāng)然遠(yuǎn)差于白天,很容易就被誤判。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已經(jīng)有兩名二十九軍士兵在看到他手中的武士刀后下意識的想要朝他發(fā)起攻擊了。
要不是曹燼反應(yīng)快,提前大聲亮明身份,加上那一口地地道道的北方話,怕是還真不太容易被相信。
當(dāng)然,任何事情又有兩面性,有弊就有利。
陰暗的環(huán)境中,中國士兵可以憑借口音和軍服來分辨敵我,但日軍可就難了。
曹燼從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戰(zhàn)場上為了能干掉敵人,什么陰招黑手都是信手拈來。
此時的華夏是因為窮的掉渣導(dǎo)致文盲率極高,但經(jīng)濟比華夏好的多的日本也沒好到哪兒去,參軍的不外乎農(nóng)、工、牧、漁,都是來自社會最底層的存在。
就這幫渣渣,自己的日本話都帶著各地口音呢,何況是中國話?也就一些軍官能白話幾句,就那還帶著濃濃的日本口音。
日軍說中國話不行,中國軍人說日本話自然也不太行。
只有一個人或許是例外,曹燼可是經(jīng)歷過嚴(yán)格特殊的語言關(guān)訓(xùn)練,一口流利的京都腔日語和加利福利亞州牛仔英語讓語言學(xué)教授都為之驚嘆。
見著屎黃色,不管成不成,先是一頓“多期LS馬!”“依開!”丟過去。
一看這位雖然體型和軍服不太符合同僚的模樣,但手提尉官級以上才能擁有的指揮刀,還有一口純正的京都腔日語,換成誰都得楞上一愣。
再怎么不信,至少不能拿著明晃晃的刺刀指著,而是先凝神瞅一瞅吧!
而曹燼,就需要這樣的遲疑,哪怕是0.5秒呢?
時間雖然短暫,但已經(jīng)足以夠鋒利而輕巧的武士刀在月光下劃出一道令人無比絕望的刀光。
或許在曹燼看來,日本武士刀不過就是像程咬金三板斧一樣依靠著前三刀的銳氣,一旦遇上真正的高手,刀背更厚刀身更堅固的中式大砍刀絕對是其克星。
但曹燼依然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種一招兩招即見生死的戰(zhàn)場上,日式武士刀卻是極為適合的戰(zhàn)刀。
輕薄的刀身很鋒利,剁人脖子如同殺雞,根本沒必要砍飛腦殼那么費勁。
緊跟在曹燼身后十幾米外的通信兵們,就這樣看著他們的指揮官一邊用夸張的大口喘息而焦急的用日語呼喊,一邊更加“焦急”的揮起武士刀,一刀斬下。
連續(xù)五名日軍甚至在捂著“滋滋”噴著鮮血的脖子倒在地上抽抽的時候,眼神里依舊還滿布著憤怒和不甘。
憤怒自然是來源于對手的“無下限”欺騙,而不甘,恐怕還是,那把刀,為何能那么快?
無恥,簡直太無恥了。
可為毛就這么爽呢?
前所未有的奇妙爽感縈繞在中國通信兵們和戰(zhàn)地記者的胸間。
只是,這是戰(zhàn)場。
浸染土地的血,終歸不止敵人的。
天上的明月,突然撥開遮擋住他的烏云。
能見度,接近3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