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符火燃星破妖氛 奇兵渡月斬龍首
書名: 我在水滸開客棧作者名: 班主本章字數(shù): 2056字更新時間: 2025-02-28 21:13:31
為了相逢客棧的開業(yè),又在這耽擱了幾天,終于在相逢客棧順利開張之后,看著生意上蒸蒸日上,沈闊也能帶著姜綰綰出發(fā)啦,只不過這公孫勝仗著結拜大哥的名號,也要跟著一同前去,說是為了二人保駕護航。
三人兩馬一車出發(fā)。
“昨日弟弟聽到大哥作得那首詩,隱隱感受到大哥有什么心事難說,”沈闊對公孫勝的身世還是耿耿于懷,“我們依然是兄弟,還請大哥告知小弟,小弟也好為大哥分憂。”
“唉,我的故事并不好聽,既然兄弟如此說,我也將深埋心底的事情和兄弟說說,”公孫勝在馬上有些悲傷的說道,“聽聽就作罷吧,此事還要從那過江龍說起。”
兄弟可知生辰綱,這生辰綱是梁中書送給蔡京的生日禮物,卻不想被賊人截去,梁中書怒不可遏,決心剿匪,卻遇過江龍這個勁敵,屢攻不下,官軍傷亡慘重,不知他從哪聽到我?guī)煾盗_真人的名號,于是差濟南知府王黼來請我?guī)煾怠?
在那座被山霧重重籠罩著的紫虛觀前,晨曦微露,濕潤的霧氣沾濕了草木和山石。濟南知府王黼已經是第三次親自踏上這片神秘而清幽之地。他身著一襲鮮艷的緋色官袍,上面卻已沾滿了晶瑩的晨露,仿佛訴說著他一路奔波而來的辛苦與執(zhí)著。
然而,每一次當王黼滿懷期待地走進觀內時,我的師傅就如同鬼魅一般,總是能在他到來之前悄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空蕩蕩的道觀庭院和彌漫的山霧,讓王黼滿心疑惑又無可奈何。
終于,看著眼前這似乎永無止境的等待和撲空,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沖動,雙手合十,輕聲念道:“無量天尊。”然后緩緩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望向一臉焦慮的王黼,鼓起勇氣說道:“大人,關于此次剿匪之事,小道不才,或許可以代為效勞。”
聽到我的話語,王黼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他仔細打量起站在面前這個看上去還略顯稚嫩、乳臭未干的小道童,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懷疑。畢竟,我年紀尚輕,經驗不足,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夠承擔如此重任之人。
但是,時間緊迫,局勢危急,剿匪一事迫在眉睫,容不得王黼多加思索。而且就算最終我無法成功剿滅土匪,他也大可以將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把我當作一只替罪羊,好歹也算對上頭有個交代,不至于落得辦事不力的罪名。想到這里,王黼微微瞇起眼睛,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小道士你自告奮勇,本官便給你一個機會。只是此事關系重大,若辦砸了……哼!后果你應該清楚。”說罷,他一甩衣袖,轉身離去,只留下我獨自站在原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
殘陽似血,將天邊染成一片猩紅,宛如一幅凄美的畫卷。我背負著那柄七星劍,腳步輕盈而堅定地走下山去。玄色的道袍在山風中獵獵作響,仿佛與這天地融為一體。懷中的《風侯八陣圖》沉甸甸的,不時地硌著心口,讓我的心也隨之發(fā)熱起來。
山門前,那株屹立了千年之久的古松,枝葉搖曳間發(fā)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師傅在輕聲嘆息。那一聲聲嘆息,如同重錘一般敲打著我的心房,令我不禁回想起曾經與師傅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七日之后,我終于來到了落鷹嶺下。這里地勢險要,山峰陡峭,云霧繚繞,給人一種神秘莫測之感。正當我凝視著眼前這片險峻的景象時,一名斥候匆匆滾鞍下馬,單膝跪地稟報:“啟稟大人,過江龍又在鷹嘴崖投石了!”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嶙峋的山崖之上,一面杏黃色的大旗迎風飄揚。旗幟上繡著一只展翅欲飛的雄鷹,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沖破云霄。看著這面旗子,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斗志。
昨夜觀星之時,我發(fā)現(xiàn)熒惑犯斗,此乃大兇之兆,但同時也是用火攻的絕佳時機。想到此處,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從懷中取出一張符紙。無需任何外力相助,那張符紙竟在我掌心中自行燃燒起來,化作一團火焰。
“傳令!”隨著我的一聲高呼,手中的令旗猛地一揮動,仿佛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凌厲的弧線。緊接著,我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徹整個營地:“左軍聽令,速速舉起云梯佯裝向東崖發(fā)起攻擊;中軍準備好火鴉箭三百支,不得有誤!”
此時,帥帳之中,王黼正懷抱著嬌艷欲滴的美婢,悠然自得地飲著美酒。聽到我的命令之后,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嗤笑道:“喲呵,這小小道士莫非是想要烤山雞不成?真是異想天開啊!”然而,對于他的冷嘲熱諷,我并未予以理睬,只是目光堅定地望向了西南方那一片黑壓壓的松林。那里,隱藏著我們此次行動成功的關鍵——暗度陳倉之計,而實施此計的最佳時機,則需要等到明月高懸中天之時。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于,子夜時分來臨。剎那間,喊殺聲響徹云霄,震耳欲聾。只見東崖方向火把如龍,將夜空照得猶如白晝一般明亮。三百個栩栩如生的草人順著繩索迅速攀爬上陡峭的巖壁,宛如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山上的山匪們見狀,紛紛狂妄大笑起來,他們用力推動巨大的滾石,企圖將這些攀爬者砸下山去。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些原本看似脆弱不堪的草人,竟然在一瞬間化作無數(shù)紙鳶,如蝴蝶般翩翩起舞,輕盈地躲過了滾落的巨石。與此同時,西南邊的密林之中,五十名身經百戰(zhàn)的死士早已悄悄出動。他們口中緊緊咬著木枚,防止發(fā)出任何聲響;馬蹄也都用厚厚的布料包裹住,以免驚動敵人。這支精銳部隊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繞過鷹嘴崖后的絕壁,向著目標急速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