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東方戰場的數學魔法(收藏加更)
- 亮劍:我錢伯鈞棄暗投明
- 凌晨早起
- 2182字
- 2025-03-08 05:20:00
錢伯鈞這里忙著在后方刷小鬼子的副本,204高地這邊的晉綏軍戰士們也沒讓小鬼子閑著。
通過參謀長王文仲的正式電文匯報和副官張富貴的小報告,錢伯鈞對于前面陣地上發生的戰斗也算是了解的七七八八。
只能說,孩子們長大了,學會自己打小鬼子了。
錢伯鈞心里充滿了老父親的滿足感。
只是聽到團部又有一名參謀不幸犧牲---還是他特別看好的數學尖子時,瞬間又有了黑發人送黑發人的悲痛。
讓我們把視線拉回忻口會戰的一線陣地,看看427團的弟兄們打出了怎樣血染的風采!
晨霧裹挾著硝煙在南懷化204高地翻涌,徐大川的突擊隊正在45度斜坡上布置死亡陷阱。
凍裂的頁巖層在他膝蓋下發出碎玻璃般的聲響,刺刀刻出的螺旋紋路里嵌著驢筋絞合的引信栓繩。
二百枚鞏縣手榴彈在汽油桶內壘成蜂巢結構---這是晉南獵戶捕熊機關的改良版,每根引信張力必須精確到能扯斷三根馬尾的程度。
新兵王狗蛋突然劇烈顫抖,手中鐵軌碎片當啷落地:斜坡下方《拔刀隊進行曲》的銅鈸聲穿透薄霧,日軍第三大隊的刺刀陣列正沿著冰棱反光向上攀爬。
“放雷!”徐大川的獵刀斬斷牽引繩,十二個汽油桶轟然滾落。
一顆手榴彈撞上頁巖棱角迸射火星,引爆了日軍先鋒中隊腰間的甜瓜手雷。
炸飛的鋼盔碎片削斷擲彈筒手的喉結,未發射的榴彈在炮管悶爆,氣浪將軍曹長山田的九四式軍刀釘進自己大腿動脈。
噴涌的血柱在零下五度空氣中凝結成血色冰錐,尖端掛著半片“武運長久”旗語布條,正巧刺入后續一名小鬼子的軍靴。
此刻棱線反斜面的馬克沁陣地騰起白霧,二十挺機槍裹著冰水羊皮如同沉睡的兇獸。
副射手趙鐵牛的銅煙鍋敲擊供彈板,山西梆子《金沙灘》的“急急風”板眼穿透爆炸聲。
每分鐘108拍的節奏讓射速精準卡在理論極限,槍管溫度指針始終懸在臨界點。
左側陣地的獨眼老兵突然咧嘴,7.92mm鋼芯彈穿透頁巖后連續鑿穿三名日軍鋼盔,第四人的腹腔被變形彈頭攪成血泥時,右側陣地的王二愣正解開棉褲對著赤紅槍管撒尿。
蒸騰的氨氣與硝煙混合成淡黃毒霧,突進的日軍小隊跪地嘔吐時,沾染霧氣的眼球竟開始融化。
昨夜浸泡彈鏈的山西陳醋與尿液發生化學反應,生成堪比芥子氣的還難聞的歹毒騷氣。
這慘狀刺激了后方關東軍預備隊,綁著“御賜菊花結”的精銳踩著尸體堆發起沖鋒,凍硬的尸骸在軍靴下碎裂出冰晶脆響。
三百米外的觀察壕里,427團參謀方遠航正用染血的手指演算“小鬼子受死模型”。
蔡司望遠鏡的裂紋將戰場切割成幾何圖形,第四波次士兵創口噴濺的血霧飽和度驟降42%---這代表關東軍動用了甲種師團預備隊。
估計打死錢伯鈞,也想不明白,方遠航他娘的是怎么計算出來的。
只能說天才的腦袋瓜子就是與眾不同!
方遠航抓起野戰電話嘶吼調兵令時,染血的算草紙被寒風卷起,在空中劃出完美拋物線。
這道軌跡三日后被衛長官司令部命名為“鐵雨作戰黃金分割線”,此刻正飄落在機槍手李鐵柱的槍管上。
李鐵柱的右臂關節已露出白骨,馬克沁槍機復進迸出的彈殼在大腿烙出焦痕。
彈藥手小山東拖著炸斷的右腿爬來,遞上的最后彈鏈裹著沾腦漿的“武運長久”旗。
“長久你先人,送你回東洋老家!”他扯開滾燙槍膛塞入膏藥旗,燃燒的棉布隨子彈射入日軍彈藥車。
一輛滿載九二式步兵炮部件的卡車化作火球,聯隊長佐藤的鑲金望遠鏡被跳彈擊碎,鏡片破片扎入眼窩的剎那,他看見自己的顱骨碎片釘在指揮車鋼板---上面刻著“昭和十二年陸軍大臣贈”。
燃燒的旗片如地獄火蝶飄散,引燃高地僅存的七棵百年油松。
一架改裝自煤礦軌道車的“火流星”從濃煙中沖出,新兵趙小虎駕駛的車輛突然脫軌。
這個太原鍋爐工學徒點燃身上十二個燃燒瓶,合身撲向日軍架橋工兵。
飛濺的煤油在浮橋基座形成流淌火,將三噸重工字鋼炸成赤紅標槍。
鋼梁貫穿觀測氣球的瞬間,兩名鬼子觀察兵懷中的航空地圖被氣浪掀開,飄落在守軍陣地上。
等高線標注的暗河通道,兩日后成為八路軍和晉綏軍聯合部隊夜襲陽明堡的死亡走廊。
焦油味混合血腥氣在陣地上空凝結,炊事班長老馬掄起鐵勺潑出滾燙瀝青。
粘稠物質堵塞日軍噴火器加壓閥引發的爆炸,將五名噴火兵燒成焦黑冰雕,他們背著的燃料罐在低溫中炸出藍色火環。
十七歲的衛生員秀姑撕開凍硬的紗布,竟用刺刀剜出戰壕苔蘚。
這些生長在尸液中的暗綠植物含有天然凝血酶,讓三十多名重傷員撐到日落。
這小妮子看到錢伯鈞就翻白眼,死活不相信錢伯鈞拿出的西藥會比老祖宗的傳承千年智慧還管用。
見小妮子的歪招也確實有效,反正后面還有沈秋月兜底,錢伯鈞也只好作罷,裝聾作啞的任她施為。
正午陽光穿透硝煙形成血色光暈,日軍九五式重裝甲車的75mm炮將機槍陣地轟成彈坑。
徐大川拖著炸傷的左腿爬向反斜面,獵刀撬開冰封的彈藥箱---二十枚用鞏縣手榴彈赫然靜靜的躺在里面。
“嘗嘗山西爺們兒的問候!”他咬開引信塞進裝甲車履帶,TNT與醋酸酐混合的二次爆炸將炮塔掀飛三十米。
墜落的炮管砸中大隊旗手,鎏金旗桿尖端刺穿膏藥旗紅日圖案,恰好插進方遠航染血的筆記本。
當日軍殘部潰退時,方遠航趴在算草紙上停止了呼吸。
最后的算式鎖定敵我傷亡比3.7:1,血跡在妹妹繡的鴛鴦手帕上暈染成云中山輪廓。
三公里外的德國顧問漢斯按下萊卡快門,1943年這張“血色公式”被懸掛在斯大林格勒蘇軍指揮部,標注著“東方戰場的數學魔法”。
夕陽將焦土染成紫紅,三十七道未爆彈的煙柱扭曲升騰。
此刻陣地上,徐大川的獵刀插在凍土中微微震顫,刀刃反光里映出王狗蛋青澀的臉。
這個清晨還在發抖的新兵,此刻正用鐵軌碎片割開日軍傷兵的喉管。
血珠順著顫抖的手指滴落,在徐大川的瞳孔里折射出整個時代的破碎與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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