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日軍運輸專列的末日(為書友元古天尊加更)
- 亮劍:我錢伯鈞棄暗投明
- 凌晨早起
- 2229字
- 2025-03-08 04:32:14
既然要削弱鬼子的戰爭動員能力,肯定不能只打作戰部隊的主意。
一直以鬼子后勤終結者自稱的錢伯鈞還真沒怎么對日軍的后勤部隊下過手,這樣讓他覺得自己名不副實。
這怎么能行,錢某人的金字招牌不能折在鬼子的后勤上。
于是伏擊完鬼子的戰車中隊,回到204高地稍事休息后,都沒來的及召見各營主官。
只是和參謀長王文仲了解到前線的情況大致不錯,427團的弟兄在各自營長打的相當不錯時,就又帶領警衛連和團部的部分留守部隊‘出門散步’。
雖然好多人都搶著去,錢伯鈞還是點了一些看著養眼的戰士隨行,讓其他人好生訓練,美其名曰‘輪崗’!
畢竟都是手底下的弟兄,手心手背都是肉,選誰都是選,索性選些合眼緣的先。
沒錯,錢伯鈞內心里也是顏狗,無論男女。
這一次走的比較遠,直接把主意打到了鬼子的運輸專列上。
畢竟,鬼子的小腦袋,鐵道游擊隊摸得,難道他錢某人摸不得?
不僅要摸,還要大張旗鼓地摸,給小鬼子好好長長記性!
在本地百姓的帶領下,一眾人等趕到了預定的埋伏地點。直到此刻,錢伯鈞才意識到滹沱河流域居然這么寬廣,居然和北同蒲鐵路有交匯!
還是錢伯鈞的老話,打小鬼子,要敢打,更要會打!
在一番集思廣益之后,隨著錢伯鈞一聲令下,突擊隊對伏擊陣地做了好一番布置,生怕怠慢了一會兒過來的小鬼子軍列。
滹沱河的冰面在破曉前呈現出詭異的青黑色,仿佛凝固的鋼水。
晉綏軍工兵排長陳石頭吐出白霧,手指在冰層鉆孔中摩挲。
刀刃般的冰碴已在他虎口割出細密血線,山西老陳醋順著麻繩滲入冰縫的滋滋聲,像毒蛇吐信般令人心悸。
十二名戰士腰間捆著晉造手榴彈,匍匐在冰裂帶邊緣,每顆手榴彈引信栓繩都系著驢皮制成的振動膜。
當日軍運輸專列的汽笛聲刺破夜空時,陳石頭舉起望遠鏡,遠遠觀看,“十六節平板車,車頭是九四式蒸汽機車!把三號雷位引線再繃緊三寸!”
最后一節彈藥車壓上冰層的剎那,冰層深處傳來細密的碎裂聲。
懸掛在冰棱間的二十顆手榴彈突然集體起爆,藍白色火光從水下炸裂,冰面如同被巨錘擊碎的鏡面般轟然塌陷。
日軍押運兵小林次郎剛抓住車廂欄桿,整條左腿就被迸射的冰錐釘在車體鋼板,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斷肢隨車廂墜入冰窟,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氣中凍結成血色冰雕。
墜入河床的彈藥箱與礁石碰撞,觸發引信的九四式山炮彈在冰層下炸出蘑菇狀水柱。
沖擊波將河底淤泥掀起六米高,裹挾著冰碴形成致命霰彈---半公里外楊樹林的晉綏軍觀察哨突然捂住耳朵,望遠鏡鏡片被震出蛛網狀裂紋。
日軍第五師團山炮聯隊長江田大佐正舉著軍刀指揮打撈,突然感覺左眼一涼:半片鑲著“大阪兵工廠1936.3“字樣的彈殼,已嵌入他眼球后的顱骨。
警衛連連長趙放踩著自制冰橇滑入戰場,手中三米長的竹竿頂端綁著浸透河油的棉團。
他身后的三十名隊員同時擦亮火柴,燃燒瓶在空中劃出火流星般的軌跡。
當日軍工兵試圖打撈未爆彈藥時,燃燒的河油突然在水面形成流淌火。
一個軍曹的橡膠潛水服被引燃,慘叫著跳入冰窟,卻在入水瞬間被低溫凍成焦黑冰棍。
日軍工兵隊長松田少佐套著德國制潛水服潛入冰窟,氧氣面罩因低溫結霜模糊了視線。
他摸向河床準備安裝爆破裝置時,小腿突然被苧麻漁網纏住---晉綏軍用桐油浸泡的麻繩在冰水中收縮,如蟒蛇絞殺獵物般勒進橡膠潛水服。
小林瘋狂揮動軍刀劈砍,刀刃卻在凍硬的纖維上迸出火星,氧氣瓶氣壓表的指針正飛速歸零。
冰面上的陳石頭通過觀察孔目睹這一切,嘴角扯出冷笑。
他拉動預埋的引繩,三十公斤黑火藥在河床炸起沖天水柱,將松田少佐的半截軀體拋上冰面。
凍結在尸體面部的驚恐表情,恰好與墜河車廂里“武運長久“的旗語殘片形成諷刺對照。
殘存日軍組成環形防御陣,九二式重機槍的7.7mm子彈將冰面犁出密集彈坑。
晉綏軍突擊隊突然推出四十架裹著白布的冰車---核桃木底盤鑲嵌著繳獲的坦克履帶節,滑行時在冰面擦出藍色電弧。
新兵王栓子駕駛冰車切入機槍死角,手中鐵軌磨制的冰鎬鉤住九二式槍架猛然發力,整挺機槍竟被掀翻墜入冰縫。
日軍軍曹長山本掏出信號槍,卻發現火柴頭早已被滲入的河油浸透。
他絕望地撕開急救包,用止血繃帶蘸取尸體血液摩擦磷面。
突然飛來的晉造掌心雷將他炸成碎片,燃燒的繃帶殘片如櫻花飄落,在冰面燙出腥臭的黑斑。
朝陽初升時,滹沱河進入致命時刻。
晉綏軍工兵點燃支流預埋的煤油桶,燃燒的油膜如赤色巨蟒順流而下。
日軍第三中隊試圖向東岸突圍,靴底卻踩中半融的冰雷。
連環爆炸將十二名士兵拋向高空,斷肢在朝陽下劃出拋物線,最終墜入正在融化的火海。
趙放操縱繳獲的高射機槍平射,14.5mm穿甲燃燒彈打穿冰層形成熔巖狀溝壑。
一輛九七式裝甲車試圖倒車規避,橡膠輪胎卻被三角釘扎爆。
傾斜的車體壓碎最后三米承重冰面,駕駛員瘋狂拍打艙蓋的悶響,隨著冰窟窿冒出的氣泡漸漸沉寂。
突擊隊炮兵觀測到黑色煙柱,四門晉造150mm榴彈炮開始跨河覆蓋射擊。
說實話,為了把這四門火炮弄過來,錢伯鈞帶著炮營的弟兄可是廢了不小的勁。
突擊隊里的戰斗人員只占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的人都是后勤的弟兄。
難怪說打仗就是打的后勤!
第五輪齊射命中日軍浮橋基座,二十噸重的冰排順流撞擊,將鋼架結構擰成麻花狀。
突擊隊員張二嘎潛入冰窟打撈彈藥箱時,發現箱體裂縫滲出暗紅色液體---浸泡三年的山西陳醋與TNT炸藥混合,竟在冰水下發酵出刺鼻酒香。
當日軍殘部撤離時,工兵鍬挖掘的每個冰洞都在滲血。
晉綏軍在冰面刻下的五角星圖案隨春汛沉入河底,而日軍地圖將此標注為“滹沱河魔鬼三角區”。
暮色降臨時,滹沱河漂滿菱形的冰排,每塊冰晶都凍結著彈片或血珠。
當地漁民傳說,每逢朔月之夜河底會傳出金屬碰撞聲---那是未爆彈在水流中翻滾,如同死神撥弄著永不停息的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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