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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皇權(quán)末路

北宮德陽殿的殘垣被積雪壓垮,何進踩著十常侍的尸首踏入廢墟。曹操的刀尖挑起半幅燒焦的龍袍,冷笑道:“大將軍可聽見?漳水邊的流民在喊‘漢室氣數(shù)盡矣’!”

袁紹的劍鋒劈開最后一堵宮墻:“妖婦已死,偽帝沉河,這洛陽該由誰說了算?”

“誰說了都不算。”曹操的刀鞘突然壓住袁紹手腕,“本初兄的冀州糧倉被陸昭的鹽船沖垮,兗州流民在吃袁氏肉——你還有多少血可流?”

暗處忽傳馬蹄聲,呂布的狼騎撞破宮門。他的方天畫戟滴著何進親衛(wèi)的血:“洛陽,該換主人了。”

曹操突然拽過劉辯,九歲天子的哭聲刺破雪幕:“呂奉先!你敢弒君?”

白狼山的冰棱折射寒光,慕容廆的金帳已成灰燼。田豫的輕騎踏過鮮卑戰(zhàn)馬的骸骨,鹽漬蝕穿的蹄鐵散落如星。

“將軍!慕容廆首級在此!”副將擲來染血的狼頭兜鍪。

陸昭卻將兜鍪拋入冰河:“傳檄草原——降者不殺,拒者鹽焚!”

薊城勸學堂內(nèi),慕容皝的筆鋒突然頓住。武則天掀開帳簾:“質(zhì)子可知,你父王的首級正在冰河里喂魚?”

少年鮮卑王子折斷狼毫:“陸昭……終有一日……”

“終有一日?”武則天輕笑,“你該慶幸自己還能抄《鹽鐵論》。”

鄴城糧市的血冰被馬蹄踏碎,袁紹的劍鋒劈開最后一口糧袋——砂石混著蛆蟲傾瀉一地。“天亡袁氏!”他嘶吼著撞向城墻,卻被麴義死死拽住。

“主公!黑山張燕殘部愿降!”許攸的嗓音嘶啞如鴉,“只要主公許他們劫掠三日……”

袁紹的劍突然刺入許攸胸膛:“劫掠?冀州還有何物可劫!”

城外忽起馬蹄轟鳴,王烈的幽州鹽車碾過浮橋。“袁本初!”他立在車轅大笑,“這車鹽換你鄴城城門,如何?”

袁紹的箭矢離弦剎那,鹽車轟然炸裂——毒煙混著鹽霧彌漫全城,袁軍咳血倒地的聲響如喪鐘長鳴。

濮陽城頭的“曹”字旗獵獵作響,曹操抓起一把摻沙粟米撒入漳水:“袁本初的骨血,夠魚鱉肥三冬了。”

程昱捧上兗州牧印綬:“明公,冀州已歸陸昭,洛陽盡在掌握,當早定大業(yè)!”

曹操卻將印綬擲入火盆:“天子尚在,何言大業(yè)?”

當夜,劉辯的鑾駕被“請”入兗州。九歲天子縮在龍輦中,看著曹操佩劍立于車旁:“陛下,該遷都了。”

高唐城墻的裂縫爬滿新綠,劉備望著城下墾荒的流民,將《勸學新典》遞給簡雍:“告訴陸昭,平原的脊梁,不是鹽鐵能換的。”

關(guān)羽的青龍刀劈開最后一座袁軍哨塔:“大哥,幽州的鹽船已至渤海。”

“讓他們過。”劉備撕碎陸昭的密信,“告訴流民,北疆不缺鹽,缺的是握鋤的手!”

洛陽的焦土長出野蒿,曹操的兗州軍接管宮闕。陸昭的幽州鹽船泊入孟津,船艙里裝滿遼東的鑌鐵與冀州的糧種。

袁紹的首級懸于鄴城殘垣,流民分食其肉。慕容廆的殘部遁入鮮卑山,百年不敢南顧。

劉備的平原軍散入鄉(xiāng)野,墾荒的犁鏵劈開板結(jié)的凍土。

雪化時,曹操扶劍立于黃河畔,對岸的幽州戰(zhàn)旗如云涌動。

“陸子淵,”他輕笑,“這棋局,才剛開始。”

洛陽的焦土被春雨浸透,曹操的兗州軍正用雪水沖刷宮墻血跡。九歲的劉辯蜷在德陽殿偏閣,手中捏著一塊未燒盡的絹帛——那是何進最后留給他的“監(jiān)國詔書”,絹角還沾著段珪的腦漿。

“陛下,該用膳了。”曹操掀簾而入,漆盤上放著一碗摻沙的粟粥。

劉辯的指尖顫了顫:“曹……曹卿,朕想回北宮……”

“北宮?”曹操輕笑,刀鞘突然敲碎漆盤,“北宮被鮮卑人的鹽漬蝕塌了,陛下還是安心待在兗州吧。”

殿外忽傳馬蹄聲,夏侯惇的重甲踏碎冰碴:“明公!幽州鹽船已至孟津,陸昭要價十萬石糧換過路權(quán)!”

曹操的瞳孔縮了縮:“告訴陸子淵,兗州的糧倉里有的是沙子——他若不怕噎死,盡管來取!”

遼西白狼山的積雪開始消融,田豫的輕騎踏過解凍的鹽漬地,馬蹄濺起的泥漿里泛著詭異的青黑。王烈站在山巔,望著潰逃的鮮卑殘部冷笑:“慕容廆的尸首喂了禿鷲,他的崽子還能翻什么浪?”

勸學堂內(nèi),慕容皝的狼毫筆懸在半空。武則天的匕首突然釘穿他面前的《鹽鐵論》:“質(zhì)子,你的墨里摻了烏頭毒吧?”

少年鮮卑王子瞳孔驟縮,武則天卻抓起他的手腕,將毒墨潑向窗外。一只野犬舔舐墨漬,瞬間抽搐暴斃。

“雕蟲小技。”武則天掰斷慕容皝的拇指,“陸將軍讓我?guī)Ь湓挕俑易餮麓挝构返木筒皇悄悄隳饺菔系淖鎵灒 ?

薊城軍械坊內(nèi),陸昭撫過新鑄的百煉鋼刀:“范陽盧氏的血,倒是比生鐵更淬火。”

張居正的鋼鞭抽裂最后一塊盧氏族碑:“即日起,幽州工匠按《考成法》分十二等,一等匠首食俸同郡守!”

鄴城的漳水浮起魚尸,袁紹的佩劍插在糧倉廢墟中,劍柄纏著許攸的腸子。逢紀跪在焦土上,嗓音嘶啞如鴉:“主公!黑山張燕愿降,只求留條活路……”

“活路?”袁紹的劍鋒劈開糧袋,砂石傾瀉一地,“讓他們吃這些‘慈糧’!吃到愿意去幽州當鹽奴為止!”

城外忽起馬蹄轟鳴。王烈的幽州鹽車碾過流民尸體,鹽包裂開時傾瀉的不是雪白鹽粒,而是混著毒粉的骨灰。“告訴袁本初——”王烈立在車轅長笑,“這是鄴城守軍的骨灰,陸將軍特來還禮!”

當夜,袁紹的首級懸上鄴城殘垣。麴義的重甲步卒倒戈時,將袁氏宗祠的牌位劈成柴薪,焚燒的煙霧中飄著焦糊的粟米味。

濮陽城頭的“曹”字旗浸透春雨,曹操的劍尖挑起袁紹的頭顱:“多俊的臉,怎么就被沙子噎死了呢?”

程昱捧上兗州戶籍冊:“明公,青州流民已編入屯田營,但陸昭的鹽船卡死黃河漕運……”

“卡?”曹操突然踹翻案幾,“讓虎豹騎扮成流民劫船!劫來的鹽摻三成泥沙,再賣回幽州!”

夏侯惇的鎧甲沾滿鹽漬:“可陸昭的鹽摻的是遼東鹵砂……”

“那就把鹵砂混進兗州井鹽!”曹操的冷笑混著雨聲,“告訴那些世家,這是袁本初死前藏的‘秘鹽’!”

高唐城墻的裂縫長出野草,劉備望著城下開荒的流民,將《勸學新典》遞給簡雍:“告訴陸昭,平原的骨頭比幽州的鐵硬。”

關(guān)羽的刀尖挑起信筒:“他要三百流民換一車鐵器。”

“流民不是貨物!”劉備將竹簡拋入春風,“讓簡雍帶人去挖井,挖不出水,就挖出人血!”

子夜時分,簡雍的洛陽鏟撞上硬物。火光中,半截前朝銅鼎破土而出,鼎內(nèi)塞滿生銹的刀劍。“天不亡漢……”劉備撫鼎長嘆,鼎身突然裂開,滾出三顆腐爛的匈奴首級。

孟津渡的鹽船緩緩離岸,武則天掀開艙板,露出底層塞滿遼東鹵砂的暗艙。“陸將軍有令,這船鹽直抵兗州官倉。”她對船夫輕笑,“記得告訴曹孟德,沙子吃多了,容易噎死。”

洛陽的殘垣下,曹操的佩劍刺入龜甲。占卜的裂紋蜿蜒如黃河改道:“亢龍有悔……陸子淵,這局棋,你落子太急了。”

白狼山的冰河徹底解凍,慕容皝的斷指仍在滲血。武則天將染毒的狼毫筆扔進火盆:“質(zhì)子,草原的狼若學不會低頭,就連嚎叫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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