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屬于真正的審美聽眾，還是屬于蘇格拉底批評家群體，他只需要誠實地問一下他自己：當奇跡在舞臺上演時，他是覺得他那總是要求嚴格心理因果性的歷史意識受到了冒犯，還是可以一種善意的妥協態度，承認這種奇跡是孩子可以理解，而于他卻頗為疏遠的現象呢，抑或他這時別有感受？他可以據此衡量，他在何種程度上能夠理解作為濃縮世界形象的神話，因為作為現象的縮影，神話是不能缺少奇跡的。但是，很可能，在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