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哥?
- 穿成守寡棄婦帶著空間去養娃
- 耳又又
- 2240字
- 2025-01-09 16:46:14
走到墻角與雞棚相連的地方,把堆在墻角的干稻草扒開。
稻草的后頭的竟然是一個透光的洞口!
時錦帶著意外走過去蹲下,透過那個洞口往外雞棚里看了一眼。
咚咚用黑乎乎的小手擋住小嘴,神秘兮兮地說:“這個洞能被神仙看到。”
“天一黑了,神仙敲一敲這墻,就會在這里放吃的!”
小娃娃的童言稚語當不得真。
可咚咚說這話的神情又過分認真,以至于時錦一下沒忍住多問了一句:“你在這里找到過吃的?”
“找到過啊!”
“娘之前跟我一起吃過好多次呢!”
時錦聽完眼中多了幾分疑色,卻只是笑笑什么也沒說。
礙于咚咚的阻攔,她到底是沒能從屋子里走出去,不太熟的母子倆在破床上等天黑。
暮色緩降。
罵了好一會兒口干舌燥的許老太拍著屁股上的灰摔門進了屋。
時錦豎起耳朵聽著雞棚里的聲響。
被刻意放輕了的腳步聲,緊隨而來的便是幾聲敲墻的悶響。
悶響過后,腳步聲逐漸走遠,時錦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咚咚,擰眉把手伸進了不大的小洞里。
出人意料的是,洞外居然真的有東西!
時錦挑眉把用芭蕉葉子包著的東西掏出來,打開后發現里頭裝著的是三個拳頭大小摻雜了黑黃二色的雜糧饃饃。
饃饃早就涼透了,摸起來跟石頭似的梆硬,還沒吃下肚就能想象得出卡嗓子的滋味。
可就這樣仿佛能砸人腦袋一個悶包的雜糧饃饃,在窮到米缸子里耗子都能摔跤的許家而言,卻是被人稀罕的吃食。
時錦警惕地湊在鼻尖聞了聞,又掰下一塊嘗了嘗,腦中迷霧更甚。
沒毒。
就是尋常的粗糧。
這是誰放的?
夜深后悄悄到雞棚里給她們母子塞吃食的人,究竟是誰?
時錦捧著三個饃饃心中疑云不散,轉頭看看睡著的咚咚,想了想還是把饃饃放在床邊,輕手輕腳地從棚里走了出去。
雞棚里對應隔壁草棚的同一個地方,扒開干草果然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小洞。
就在時錦準備借著月光看看地上是否殘留下了腳印時,雞棚外突然多了一個高大的黑影。
黑影呼吸急促地看著時錦因為彎腰而突顯出的曼妙曲線,啞著嗓子說:“你是在找我嗎?”
時錦嚇得瞬間側身避開。
待看清這人的臉,時錦狐疑地瞇起了眼,要笑不笑地說:“大哥?”
許大成,許家長子。
也是原主名分上的婆家大哥。
這人長得不本分,心思也不老實。
自打時錦進門就成了寡婦,他的那雙眼睛就跟長了鉤子似的,動不動就朝著時錦身上的衣裳勾,一心想著把時錦往自己的床鋪上拐。
原主是蠢得出奇。
可這人偏生就長了一副比天高的心氣兒。
她認定自己生的孩子來歷不凡,覺著自己能母憑子貴,自然是千百個看不上一事無成的許大成,死活不從。
許大成惦記這一口放在嘴邊卻多年沒吃上的肥肉。
今日回來聽老太太咒罵了一陣,認定時錦能去王家把孩子要回來是賣弄了皮肉,趁著此刻夜深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欲念,索性就摸黑找了過來。
時錦沒想到大半夜能遇上這么個糟心玩意兒,一時惡心得夠嗆。
可看了看這窄到無處可躲的雞棚,又忍不住暗暗心急。
許大成再不濟,也是能身糙肉厚的男子。
她通曉各種疑難雜癥,對武術卻是一竅不通。
硬剛打不過不說,萬一鬧起來許大成肯定倒打一耙,驚動了其他人對她更是一點兒好處也沒有。
時錦飛快地在心里琢磨著如何解困。
許大成瞇起的眼縫里流淌出無數惡意,盯著時錦那破衣爛衫包裹不住的窈窕身材,啞著嗓子說:“聽說你今日去王家了?”
“為了那小崽子能爬王家老爺的床,你還真是豁得出去的。”
許大成仗著夜深無人可見,肆無忌憚地用目光打量著時錦的胸口,急促地說:“不就是為了那個孽種嗎?”
“只要你從了我,按我說的做,往后旁的不說,但是在許家我定可保那雜種的安穩。”
他搓著手步步逼近,看著時錦后背抵在了草棚邊緣再無可退的地方,更是難掩得意地笑了起來。
“都這時候了,你跟我裝什么忠貞?”
“這身肉賣給誰都是賣,從了我,你……”
時錦暗暗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忍住想吐的沖動朝許大成露出個勾人的笑,輕輕地說:“大哥突然這么跟我說,我心里惶恐得很,只怕你是在說笑哄我。”
許大成見狀以為有戲,馬上就說:“那還能有假?”
“只要你……”
“噓。”
時錦豎起食指在唇邊輕輕一點,看到許大成的眼底幾乎迸出火來,不動聲色地掩下不屑低聲說:“之前是我不識大哥的心意,這才辜負了。”
“可你都這么說了,還給我們母子送了吃的,我怎么好拒絕?”
說的吃的,許大成的目光明顯閃爍了一下。
時錦見狀唇邊笑意漸深,視線在草棚里轉了一圈,想到那后頭的是什么,心下猛地一定。
她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去看許大成,自顧自地走到了偏西的角落里,嬌嬌怯怯地扯住了自己的衣帶,低著頭說:“這邊干凈些還寬敞,你既是想成事兒,怎么還不脫了衣裳過來?”
“難不成是在等著我幫你脫?”
話說完,她已經作勢解開了衣帶。
許大成怎么都沒想到惦記的小肥羊主動送到了嘴邊,腦中嗡一聲巨響,什么都顧不得想馬上就開始手忙腳亂地去解衣裳。
時錦意味深長地勾唇一笑,在他彎腰脫褲子靠近的時候主動伸手。
可就在她的手碰到胳膊肘的瞬間,許大成猛地吸了一口涼氣。
手麻了!
一敲麻筋得逞,時錦眸光狠狠一沉,不等他叫喚出聲藏在指尖的細鐵絲轉個方向,精準無誤地刺入他的啞穴。
許大成張嘴無聲,還沒等回神就被時錦在兩腿間狠力踹了一腳!
就這么一腳下去要害受損,許大成當即就疼得沒了人色,胡亂揮舞著暴起青筋的雙手就要去抓時錦。
時錦靈巧地避開他的爪子,嫌棄地“呸”了一聲,“長得跟豬頭似的,還想肖想你姑奶奶我,去死吧。”
她小聲說完,眼也不眨地轉了轉指尖的鐵絲權當做是銀針用,混亂中對準了地上的許大成穩準狠地扎了幾下。
轉眼間,許大成徹底沒了頭先的囂張氣焰,蜷在地上滿臉痛苦的怒視著她。
時錦蹲在他身邊幽幽地看著他,把玩著指尖染血的鐵絲呵了一聲,慢悠悠地說:“是不是不能動了?還全身都疼?知道剛才刺中的都是什么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