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阿蘭
- 養狐為禍
- 五叔門人
- 2171字
- 2025-01-12 19:28:10
我覺得奇怪,對方這話啥意思,問時,房總卻轉移話題,“年輕人,你好好干,我不會虧待你的、的。”
房鶴鳴說這話的時候,嘴唇哆嗦了一下。我注意到他下嘴唇發暗,這是吃壯陽物吃多了的癥狀。
我說:“補品還是少吃為好,否則會讓人體功能紊亂。”
房鶴鳴很驚訝,“你怎么知道我最近一直吃這玩意的?”
我說:“我看房總你紅光滿面,就瞎猜你可能吃了補品。”
陽氣不足才吃補品,哪里會什么紅光滿面,我只是說好聽的而已。
沒想到對方是老江湖,聽了我這話呵呵一笑,然后說,“你不要拍我的馬屁,我要的是實話。”
我只好把對方嘴唇顏色不對的情況說了出來。
對方眼睛頓時亮了,“你學過醫?”
我點了下頭,“算是吧。”
我沒有撒謊,在活死人墓內修煉七年讓我掌握了基本的中醫知識,我現在可謂是個半吊子醫生。
“小葉,那你趕緊給我看看我什么情況。”
我抓過對方右手腕,食指和中指搭住對方的脈,我發現對方的任脈在經過神厥穴的時候,急劇地抖動。
我吃了一驚,我原以為對方玩女人玩的體虛而已,事實卻并非如此。神厥穴位于人體肚臍部位,是人的養生大穴,該穴位抖動是人元氣即將外泄的征兆。一旦元氣外泄,人離死也就不遠了。
我暗提一口氣,隔膚導入,盡量讓對方任脈走的平穩,然后我一臉嚴肅地開口道:“房總,昨晚那個女人在什么地方,我要見見她。”
此時我想起了九年前老頭對我說的那句話,他說等我有一天見到光屁股女人的話,一定要把那面古銅鏡送給她。
我有理由相信陪房鶴鳴爽的那個女人不普通,有可能是狐貍精之類的異類。
見我臉色不對,房鶴鳴趕緊問怎么了。我不客氣地對他說,你脈象異常,隨時有可能性命不保。
房鶴鳴額頭上的汗一下子流了下來,竟然撲通給下跪,叫了一聲,“救我!”
對方剛才還談笑風生,聽了我這句話竟然做出如此舉動,實在令人費解。
房鶴鳴說了實話。原來,這家伙在爽的時候有一種如墜深淵的感覺,感覺整個身體被吸進了一個黑洞之中。
我不由笑了,這只是感覺而已,是爽到死的感覺,不值得大驚小怪。
誰知,房鶴鳴卻哭喪著臉,道,“之前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這感覺,只有和阿蘭在一起的時候才這樣。另外,算上昨晚我和阿蘭一共才三次,可是我就覺得兩腿發軟。我一直琢磨這事不對呢,經你這么一說,原來他娘的那女人有問題。”
原來女子叫阿蘭。
我馬上說:“趕緊帶我去找她。”
我更加斷定阿蘭不是尋常女子,老頭說我九年后如果還活著的那些話還隱隱在耳邊,我學了七年本事也許到了用武之地的時候了。
房鶴鳴說不必麻煩,我給阿蘭打個電話讓她過來就行了。說完,他邊拿起手機摁號碼邊說看來這女人真有問題,我看出來了葉青你水平不低,一會等她來了你仔細看看她怎么回事。
我對房鶴鳴說我得先回家一趟,去去就來。
我回到家,把九年前老頭送我的那面古銅鏡找了出來,然后我用最快的時間把生疏已久的功課復習了一遍,然后我揣了一包朱砂就去利華房產公司找房經理。
一路上我心情很緊張,阿蘭若真是狐貍精或什么邪靈,那么我馬上就要面臨生死考驗。九年前我和老頭分手時曾問老頭的名字,但他沒說,老頭說九年后若我能活著他會告訴我,所以我認為我的劫到了。
銅鏡應該是對付邪靈的法寶,我拿定主意,等我見到那個叫阿蘭的女人后,我要先動手。
可是,我回到房產公司在房鶴鳴的辦公室見到阿蘭時,卻很意外。對方根本就是個普通女子,身上沒有半絲陰氣。
當然,阿蘭長得很漂亮,確切說很嫵媚,長著一雙勾男人魂魄的眼睛。
我沒放松警惕,我出手很快地抓住對方的手腕,如果對方是邪靈的話,我會在第一時間內震斷其心脈,即便震不斷,也可以將其控制住。
“哎呀,你這人可真…下流!”阿蘭呸了我一聲,下意識要掙脫被我抓住的手。
我顧不上解釋,緊緊捏住。經搭脈,我驚訝地發現對方身體內另有一個心跳。
人只有一個心臟,另外一個心跳哪來的?
我緊張起來,再認真一試,我發現另外一個心跳來自對方的水分穴。水分位于上腹部臍中偏上一寸,在前正中線上,是主管人脾胃的一個重要穴位。
可以確定,另外一個心跳不是來自心臟位置,而是來自下面。
阿蘭開始還邊罵我下流邊要掙脫手,現在見我一臉嚴肅,她意識到事情不對,其臉色變得緊張起來,“你這人是誰?你要干嘛?”
這時候有人敲辦公室的門,房鶴鳴開門急擺手,“都離遠點,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要過來。”
說完,他走過來,對阿蘭說了一句,“別說話,這人是當代華佗。”
我閉口不言,繼續找尋心跳的來源。
我按運一口氣,隔膚導入,經過試探后,我發現阿蘭體內另外的這個心跳經曲骨穴,來自會陰穴。
我更奇怪了。我本以為對方可能懷孕腹內有胎兒,心跳是胎兒發出的,卻不是。
“醫生,你能看出我這是怎么了嗎?”這時候,阿蘭開口了。說這話的時候,她神色很不安。
我看出來了,阿蘭當然不是狐貍精之類的異類,對方就是一普通女子,雖然生的風騷,但還算善良。
“你有什么感覺?”我問。
“也沒什么感覺,就是身體有時候忽冷忽熱的,我去醫院檢查了,沒查出啥,醫生開了一些藥,我吃了也不見好。”
我松開阿蘭手腕,把房鶴鳴叫到一邊,低聲問:“你和她真的只有三次嗎?”
“天經地義,真的就三次,我要撒謊,我就是…”說到這里,房鶴鳴搖頭,道,“慚愧、慚愧。”
“你以前和她熟悉嗎?”我繼續問。
“半個月前剛認識。”
我心里草了一聲,剛認識半個月你就干上了,還已經三次,效率夠高的。
房鶴鳴看出我臉上揶揄之色,忙解釋,“我完全是被動的。”
被動的?
我略一怔,忽然明白了,阿蘭接觸房鶴鳴有目的,有可能背后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