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能去你家看看嗎?
- 重生鬧出緋聞,卻意外拯救白月光
- 上九天攬月a
- 2019字
- 2025-01-04 00:05:00
靈感當然有,而且不是一世,是兩世。
許哲安抬起頭和姜蕓對上眼,饒有興致打量起來。
“我問你話呢...盯著我干嘛?”
姜蕓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迅速躲開他的目光并用手擋住受傷的左臉,嘟著嘴嬌嗔道。
要不是你臉上有傷,非得好好捏一下。
許哲安壞笑道:
“好看,想多看看,這樣更有靈感。”
陌生。
平時確實話多,但談論的都是所見所聞和對未來的期許。
可今天...尤其是那一刻的眼神...
啊?怎么臉火辣辣的。
許哲安伸出手在面紅耳赤的姜蕓面前揮了下。
“蕓姐?”
“嗯...”
“我是想說你作為故事的主人公,只有把你的美刻劃到極致,這樣闡述遭遇的時候,更能引起他人的共鳴,能懂嗎?”
姜蕓搖搖頭,“不懂。”
唉,好難騙。
找個理由是真難。
“但是,我相信你...想看就看唄,得等我臉不腫了再說。”
姜蕓支支吾吾的,看得出很勉強。
“不白看,以后創作的歌要是出售,版權費分你一半。”
聽到許哲安提出的條件,姜蕓有了興趣,追問道:
“能有多少?”
“不好說,至少幾萬吧。”
“啊?”
姜蕓很驚訝,掰著指頭算起來。
做家教兼職的話,一個月頂破天才四千不到。
許哲安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必要算,都給你也行。”
正好老爸那邊有熟人是開音樂公司的,自己又記得很多市面上未發行的歌曲,賣個幾首不成問題。
姜蕓算明白后,直接拒絕:
“我不要,單純好奇而已。內容是你創作的,我拿錢屬于是占便宜。”
“行吧,聽你的。”
反正是為了給你攢學費,到時候直接硬塞就行。
兩人靜靜站在天臺上,感受著從江面吹上來的風。
直到太陽落下,淡淡的余暉映照著云層,形成江城獨特的晚霞。
“咕、咕。”
許哲安聽到姜蕓身上傳來的動靜,長嘆一聲。
難得與她獨處的閑暇時刻,就要這樣結束咯。
“蕓姐,能否賞光一起共進晚餐呢?”
說著,他像紳士邀請舞伴一樣向姜蕓發出邀請。
“許哲安。”
“在的。”
“你能不能正常點?我又不是公主。”
姜蕓拍了下他遞來的手,獨自往門口走去。
快到門口時突然回頭,略帶傲嬌地說道:
“跟不上的話你一個人去吃吧。”
“別啊,我來了。”
許哲安立馬跟上,不過這次沒有并排同行。
而是緊緊跟在她后面,眼球跟隨著她左右晃動的馬尾。
......
原本是想帶她去以前發現的家常菜館,但她想快點回學校。
沒辦法,只能隨便找了家面館。
許哲安結完賬回來,見她拿著個手賬本在寫東西,疑惑問道:
“蕓姐你在寫什么?”
“把今天的花費記下,改天還你。”
還?
真生分,當老婆就行。
“你在傻笑什么?”
姜蕓邊說邊將紙條遞到許哲安手上,對他的癡漢行為很是不解。
“借條拿好,走吧。”
“哦。”
來到路口,許哲安朝過往車輛不停揮手。
奈何這會兒是晚高峰,周圍公司企業又多,實在是打不到車。
姜蕓沒有催促,只是靜靜站在身旁觀察著他的側臉。
三年的時間是真快,仿佛高一跟他初相識的時候仍在眼前。
要不是他這幾年一次又一次的主動,自己會內向成什么樣真的不得而知。
今天的意外確實有點大,埋藏的兩件事已經被知道一件,另一件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說出口。
“許哲安,我們走回去吧,當散步怎么樣?”
“你不是趕時間?”
“我想了下,你說的很對。”
姜蕓邁著小步子走到許哲安前面。
“咳咳,安仔一起嗎?”
他的小名還是下午在休息室鐘媛時刻掛在嘴邊記下的,第一次叫有點怪怪的。
許哲安見有送上門的機會,內心大喜。
于是故意耍賴,直接蹲在地上。
“我走不動啊。”
“無賴!”
姜蕓恨不得踹他兩腳,可又于心不忍。
“你要干嘛?”
“挽著走一會兒怎么樣?”
“換一個。”
姜蕓雙手環抱在前,居高臨下審視著他。
“牽著?”
“呵呵,得寸進尺。”
“不是蕓姐,你怎么不還價了?”
“你是生意人嗎?信不信讓你看看我的拳頭有多大。”
“別,走吧。”
許哲安站起來走前面帶路。
姜蕓這才把拳頭收起來,不由得在心中暗道:
過分!
都不是戀人,老想著占便宜。
要不是你叫許哲安,非打死你。
此處離江城一中直線距離大概在5公里,走路需要一個小時以上。
幸好許哲安是本地通,小時候經常從家跑到這邊。
華燈初上,兩人一前一后穿梭在人潮中,路邊的燒烤攤位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許哲安時不時回頭一下,防止姜蕓跟丟。
走到路程一半,再看卻發現姜蕓不見了。
正準備喊一聲的時候,右手被一只溫熱的手給握住,接著姜蕓的聲音傳來:
“真笨,我走不動了,拉我會兒。”
“我是習慣從左邊回頭好吧。”
誰讓你每次都坐左邊?
許哲安握緊她的手,能明顯感覺到指頭和手掌連接的位置布滿老繭。
“蕓姐,有個很冒昧的問題想問問你。”
“太冒昧的話是要挨揍的,你先說來聽聽。”
“叔叔也就是你親生父親和劉芳有結婚證嗎?”
“沒有,當時我爸怕影響到我中考,一直拖著。本來是準備在初三那個暑假等我中考出成績辦婚禮的,說是雙喜臨門,后來出事也就沒成。”
“那你怎么沒考慮過報警?把他們趕出去。”
“我不知道劉芳有多少把鑰匙,而且他們都很極端,狗急跳墻的話肯定會又打又砸。房子是我最重要的東西,能忍則忍。”
許哲安聽完回答,對這幾個人真的是恨之入骨,即使還未謀面。
“弄疼我啦。”
姜蕓晃了晃他的手。
“握那么緊干啥,我又不會跑。”
“嗯...抱歉。”
許哲安梳理線索,事情都能說通,但總覺得差點什么。
“蕓姐,晚上我能去你家看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