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事情的真相是……
- 重生鬧出緋聞,卻意外拯救白月光
- 上九天攬月a
- 2029字
- 2025-01-03 02:10:36
姜蕓再一次被許哲安給強行拉走,一路上問什么他都不作聲。
穿過門診大樓一直往上走,推開厚重的門,是一處天臺。
許哲安松開她的手,自顧自往另一邊走過去。
“透口氣,順便問你點事情。”
姜蕓環視四周,除開些綠植和鐵網,什么都沒有。
“有話剛咋不問?跑這兒來多此一舉。”
“這里視野很好,西邊是龍泉山,正北江大,正南是師范,東邊才是江城一中。”
許哲安不停比劃著動作,介紹起周邊的地標。
前世自大一開始,姜蕓去的是南邊的師范,他在北邊的江大。
原本兩人約定的是一起去江大,由于姜蕓的失約加上問不出原因,關系也隨之出現問題。
持續兩個月沒聯系后,某天姜蕓突然寄來一封信,是關于高三定下“聽話四年”的約定,這樣才重新緩和過來。
經歷這次轉折后,許哲安幾乎一有時間就會從北向南,借用這個名義去看姜蕓。
最后一次見面,除開說創業的事情,更重要的另一件事是表白。
但姜蕓用經濟尚未獨立,不想拖累他為由給拒絕。
兩天后收到她的絕筆,只有短短的幾個字:來世再做戀人。
現如今已經是來世,而且殘缺的真相一點點在明朗,前世的誤會和遺憾不能再重新來一次。
“許哲安你到底想說什么?快點的,不然我可不等你了。”
身旁的姜蕓聽得云里霧里,甚至覺得他有點神神叨叨的。
“能跟我說說你手上的傷不?這個很重要。”
許哲安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臉,語氣十分懇切。
姜蕓被他突然間的變臉給嚇到了,以為是自己的態度惹得他不高興,下意識勾了下他的小拇指。
“對不起,我...你...別這么嚴肅。”
一時情急,她有點語無倫次。
別介啊,道歉干啥。
這我咋開口,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許哲安飛速轉動大腦,把剛才的情景引入給舍棄,準備重新想一個。
“我說話沒過腦子,許哲安你別在意,你想聽我跟你說就行。”
姜蕓見他遲遲沒反應,于是勾著他的手晃了下,“真生氣了?”
“沒有沒有。”
許哲安粲然一笑。
畢竟是私事,最理想的方式是像講故事一樣,可以避免產生心理壓力。
這時醫院對面的小學到了下課時間,一陣熟悉的音樂聲響起。
以創作取材之名的話,很合理吧。
“蕓姐,我直說吧。剛才那首歌叫《白羊》,是親手創作的,還沒公開。”
此話一出,姜蕓目瞪口呆,朝夕相處幾年從未聽他提過這件事。
在影像3樓聽他唱的歌確實好聽,歌詞十分簡潔,情感很飽滿。
之前聽的歌都是在校園廣播里,積極向上的那種,像這種傷感且飽含思念情緒的歌還是頭一次聽。
“所以你是想取材對嗎?”
挺上道,那就好辦多了。
許哲安嘆息道:
“關于你的遭遇,我想你一定有很多感觸,獨自一個人背負會很累。你講給我聽的話,我不僅能幫你分擔一部分,還能以此為基調,以歌為介質,讓更多人能關注到同類事件。”
姜蕓聽完,默默走到天臺朝北的方向,眺望著遠處的江大。
許哲安跟在后面,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連忙改口道:
“蕓姐,不想說就不說,無論怎么樣我都在的,不會讓他們再傷害你。”
姜蕓伸出手撐在鐵網上,目光依舊停留在遠處,緩緩開口:
“五歲的時候,我媽媽永遠離開了我。爸爸一個人拉扯我,小升初的時候很爭氣,江城市前一百,可以隨便選學校。
但我不想讓他那么累,于是選擇去排名很靠后的初中,因為可以包學費和食宿。”
說到此處,許哲安的內心大為觸動。
江城一中2013屆新生入學的時候,姜蕓的傳說可是人盡皆知,以一己之力改變郊區某初中的校史,連自己從小初高都在這里的人都被甩的很遠。
“初一的中秋假期,我已經一個多月沒回家了,這天是我媽媽的忌日。回家當天,我爸爸身邊多出個女人,也就是劉芳。
我沒有生氣,而是嘗試著與她相處,初中三年因為爸爸在,她對我算得上很好。”
姜蕓的聲音逐漸哽咽起來,眼角泛起淚花,她把頭偏向左側,不想讓許哲安看到。
但怎么可能看不到,許哲安拿出打開的紙巾塞到她手里,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
“想哭就哭,不要擔心丟人,今天就咱倆。”
其實他的眼眶也有些濕潤,只是匯聚不成淚滴。
一番用力之下,他來到另一側,蹲下身子,安慰道:
“蕓姐你看,我陪你一起。”
姜蕓睜開眼就看到他臉上的淚痕,悲傷的情緒一掃而空。
“許哲安。”
“我在。”
“你真好。”
“要是因為這種事讓蕓姐敗在我手下,四年都聽我的,勝之不武啊,我可不趁人之危。”
“……”
真是敗興!
不解風情!
姜蕓深吸一口氣,待心情平復才繼續說道:
“所有不幸的開始,是中考后。暑假的時候我爸爸跑車送貨,出了意外。
臨終前只找到我一個人,遺囑是把房留給我,八萬塊錢我拿三萬,剩下的給劉芳以及她從老家帶來的孩子,是個妹妹。
但劉芳不滿意,想方設法要房子。可我根本不可能同意,那套房子沒有很貴,是我爸爸媽媽一起奮斗買下來的,有很多的回憶。
我把房本藏在了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她之所以對我不好完全是因為這件事。
至于其他的傷,是高一開學的時候她不知道從哪兒找了個男人叫桂壽,拖著個兒子搬進我家。
桂壽平時靠收賬為生,脾氣很差又喜愛喝酒,動不動就在家發脾氣,扔東西打人是常事。”
說出來這些的姜蕓,感覺渾身輕飄飄的,不由自主伸展起胳膊。
許哲安腦子一陣嗡鳴,沒想到她經受的苦難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蹲在地上思索起能拯救她的辦法。
姜蕓見他又不說話,也跟著蹲下,問道:
“怎么樣,有靈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