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因果律武將
- 義父在上,請受大漢一拜
- 醉舞貂蟬
- 2910字
- 2024-12-28 14:34:25
“是子龍!!!”
聞聽來人所報名號……
最激動,也最先發出聲的,是槍神童淵一脈的大徒弟張繡。
張繡身旁的張任雖然對于小師弟趙云的到來同樣開心意外,卻是沒有像張繡這般失態的大呼出聲。
劉牧暗嘆。
這,就是將才和帥才的區別啊!
前者只能打打殺殺,宛城之戰在有著賈詡輔佐,占盡了先機的情況下,最終也只弄死了曹昂,曹安民,典韋。
曹操雖痛,于霸業而言卻不傷筋骨。
而后者呢?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弄死了劉備的鳳雛,斷其一臂的同時,使得劉備三分天下的謀劃陡生變故。
鳳雛若未隕……
曹孫劉爭霸天下的這盤棋局,誰能笑到最后,必然尚未可知。
率先出局的,也未必會是蜀漢。
呂布的表情同樣驚訝。
“原來,公治你等的是某這位子龍師弟!”
“哈哈哈!”
“若是早知道某的這位小師弟今晚要來,你莫說要等等,就是等到月上梢頭,布也耐得住性子。”
呂布素來喜愛武藝高強的人。
而趙云,不但能讓呂布同其比武切磋時戰斗的盡興,更是還夾著李彥和童淵這層是兄弟關系。
望著開懷大笑的義父呂布,劉牧微笑道:“義父!”
“我這不是打算給你個驚喜嗎?”
“也許,從這一刻起,你的麾下或許又要多一個武藝高強的統兵校尉了。”
劉牧道出了趙云決定投身戎馬的打算,也不著痕跡的代小師叔趙云向呂布討要了一個校尉的軍職。
畢竟以趙云的本事,若讓他從大頭兵做起,實在不合適。
聞聽自家義子所言,呂布臉上的喜色更甚。
自從和當初跟隨師父童淵初到并州的趙云比武較技過一次后,深知趙云本事的他,自那時起就對師叔家的這位高徒惦記上了。
可令呂布無奈的是,面對他每次希冀趙云從軍的請求……
他那位童淵師叔卻跟王八吃秤砣了樣,一直不放人。
總是以趙云學藝未成,尚需“多練”來搪塞回絕他。
多練?呂布嗤之以鼻!
練的再多,還能憑空練出來一個槍神不成?
呂布沒想到事情峰回路轉。
他當初沒做到的事情,冷不丁的,他這個義子做到了。
是故,對于劉牧希望趙云軍中起于校尉的請求,呂布自是無有不允。
只見呂布用大手拍了拍劉牧的肩膀。
“我兒,這還用你說。”
“憑某這位師弟的本事,他要是當不了校尉,誰還能當校尉?”
呂布這番言論一出,劉牧聽的暗暗搖頭。
因為呂布這番話放在旁處,極有可能會引得部屬不滿,無形間為趙云在軍中樹敵。
軍人講究以戰功說話,最討厭的就是憑著關系空降。
好在令劉牧松一口氣的是……
在呂布拍板要許給趙云校尉軍職后,其身后的張遼,高順,侯成,秦宜祿四將,臉上并沒有流露出什么不滿。
至于緣由嗎?
則是因為趙云的兩位師兄張繡和張任,在武力上早已經征服了他們。
未習得童淵一身本事的張繡和張任二人,都已經能和他們戰的不相上下。
若說盡得童淵真傳的趙云不能做到力壓他們,張遼侯成等人是一點不信的。
戰功,是軍人說話的底氣。
但同時,軍中還有一句老話,誰的拳頭大,誰就是道理。
黑暗中趕來的趙云,聽清了劉牧和呂布之間并未刻意壓低聲音的對話,是以一出現……
趙云便翻身下馬,抱拳拱手道:“趙云,趙子龍!”
“見過中郎將!”
“見過諸位將軍!”
面對趙云的拜禮,張遼高順等人固然不是第一次見趙云了,但在此刻月光的照耀下,他們還是被此刻趙云的披掛驚艷的不輕。
身長八尺,劍眉星目,相貌堂堂,英氣非凡。
一襲如雪的白袍隨夜風飄動,銀色的鎧甲在月輝下閃耀著冷峻的光芒。
身側的白馬神駿非常,四蹄原地踩動間,仿佛隨時能載著主人沖入敵陣。
好一個白袍小將!
驚嘆之余,除了張繡,張任之外的眾人也不忘對著趙云回禮。
“子龍客氣!”說這話的是高順。
不茍言笑的他,主打的就是一個言簡意賅。
“哈哈,子龍這一出場,可謂是英姿無雙,看的遼都羨慕了。”
“遼似你這般年歲的時候,差之多矣。”
張遼不但未來能殺的孫權丟盔棄甲,此刻更是呂布麾下的情商擔當。
“子龍,有時間比試一下如何?”
“老侯我可是沒少聽聞你這兩位師兄言說你的厲害?也不讓你白出力,你贏了某,某家藏著的那些好酒全給你!”
侯成指著張繡和張任,臉上是聞戰則喜,恨不得立馬要拉著趙云在這兒切磋一番。
秦宜祿制止了侯成的胡鬧。
“老侯,你連戰起張繡和張任兩位將軍都費勁,還想戰子龍將軍?”
“快快莫要自取其辱了,休要讓在下到時看你的笑話。”
數落侯成一句后,長相俊美的秦宜祿微笑著學文人那般對趙云在馬背上躬身彎腰行了一禮。
“子龍將軍,今后如若有暇,大可多來在下家中走走。”
“莫要與老侯這個只會打打殺殺的莽夫走的太近,省的將來變的跟他一樣行事不過腦子。”
“若是可以!”
“還望子龍將軍指點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孩子秦朗,讓他跟您學些拳腳功夫,權當強身健體了。”
提及自己那九歲的孩子秦朗,秦宜祿的臉上不禁掛上了笑意。
那孩子不但懂事聰慧,更是和他身邊的少將軍劉牧極為親近。
他這個做父親的,自然是希望孩子越來越好。
無疑的,既是呂布師弟,又是少將軍劉牧小師叔,且武藝不凡的趙云,就是一個極佳的武道一途老師。
“希望來日秦將軍,不要嫌棄云上門叨擾才是。”
趙云笑著應下,心中對秦宜祿的好感無形間拉升了許多。
呂布眼見趙云和手下的諸多將領一一拜會后,他擺擺手道:“子龍!”
“今后有的是時間和他們親近,且速速上馬!”
“我們該動身了!”
說著,呂布鬼使神差的望了劉牧一眼……
正要開口催促的他,看著自家義子義子老神在在,沒有半點打算動身的態勢,他的眸子漸漸睜大。
“我兒,你該不會還有要等的人吧!”
“恭喜義父,你都學會搶答了!不過,你放心,這是最后一個了!”
“等他到了,我們即刻動身。”劉牧向呂布保證出聲。
“那人是誰?”
“一個從玄學角度上,可以保證我們此次必然功成的人!”
玄學角度?還必然功成?
呂布看了看身邊的豪華陣容,他想不到丁原怎么活下去。
只信手中方天戟,從不信鬼神的呂布,對于劉牧的玄學鬼神之說,嗤之以鼻的說道:“到底是誰,總不能是哪個牛鼻子老道吧?”
說話間,急于動身的呂布,語氣已經有了淡淡的不耐。
見此。
劉牧也不和呂布打什么啞謎了,回頭直接說道:“回義父!”
“是魏越!”
“牧要等的最后一個人是魏越叔父!”
“魏越?就他?他能保證必然成功?”呂布的聲音提高了數個分貝,一副我兒你逗為父的表情。
說完,呂布一臉嫌棄的補充道:“哼,他那半月前被鮮卑游騎射傷的臀部,好沒好利索還兩說呢!”
“他自己都保不住,如何能保我們!”
對此,劉牧無可奈何的給出了解釋。
“義父!”
“一直以來,您難道沒發現一個規律嗎?”
“但凡你出征有所收獲的時候,魏越叔父都必然帶傷歸來。”
“當他每次毫發無傷歸來的時候……”
“哪怕你率領數倍于鮮卑游騎的漢軍追殺異族的時候,往往都沒什么斬獲。”
“你說。”
“倘若此次你我父子執行計劃的時候,魏越叔父若是再“意外”添點新傷……”
“牧就問一句。”
“我們要殺的那人,他死不死吧!”
如果說,老師賈詡是劉牧關鍵時刻方能祭出來的極道帝兵。
那么。
在劉牧眼中。
魏越這個“易傷”體質的叔父,簡直是比帝兵還好用的因果律吉祥物。
經由劉牧這般一說……
呂布和諸將的表情,一下子繃不住了。
以往他們不曾細想,只道是同袍魏越比較倒霉。
現在,一結合劉牧所言,以及過往他們斬獲和魏越受傷的時間點,臉上的表情更精彩了。
特別是當他們看向劉牧,不,應當說是如今身后出現的身影時……
不厚道的笑容,再也掩飾不住了。
“少將軍!”
一道聲音在劉牧身后幽怨的響起。
“難道你就是如此使用我這個叔父的?”
魏越姍姍來遲。
此刻的他,正半撅著屁股趴在馬背上,眼神怨氣十足的望著劉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