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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刀光劍影

  • 撐腰
  • 四喜楠瓜
  • 2005字
  • 2024-12-25 15:31:22

霍城旸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陰陽怪氣的,“你別這個表情,阮阮,閻烈的初戀。

漂亮吧。

當(dāng)初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可是成天看星星看月亮呢。”

他是閻烈的發(fā)小。

按照他的原話來說,我可是跟你家男人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他和我小時候經(jīng)常一起撒尿和稀泥玩。

要不是中國不許同性結(jié)婚,還能輪得到你巴上閻烈這塊香餑餑。

當(dāng)然。

這段話被閻烈面無表情的反駁了。

撒尿的是你,和稀泥的還是你。

開襠褲,我也沒穿過。

至于結(jié)婚這話題,我還是不愿意跨物種交配。

易安大笑,指著霍城旸,“跨物種,你是豬,他說你是豬。”

被諷刺的人跨過野餐的桌子就要伸手來掐易安。

只是半途被人擋住。

閻烈似笑非笑,低氣壓就跟滅火器似的。

霍城旸瞬間蔫吧了,沒好氣的說,你為了你的人,連兄弟都不要了。

閻烈一聽也笑了,“你都說了這是我的人,那我還能不護著?”

其實安全感這個東西,很迷,很抽象。

安全感應(yīng)該是自己給自己的。

但是在這段婚姻里,自從和閻烈確定戀愛關(guān)系之后。

他真的給了易安很足很足的安全感。

就比如現(xiàn)在,易安嘴里含著一塊葡萄味的糖果,對霍城旸這樣的人說的話,不屑一顧。

卻把糖嚼的咯吧響,看著他,并不在意:“這樣的小事我也需要知道?

畢竟易導(dǎo)是個大忙人,腦子里得考慮點有價值的事情。

比不上大霍總閑,成天沒事干,只能瞎操心。”

這糖果是和閻烈在一起之后才養(yǎng)成的習(xí)慣,更具體一點的說,其實這個習(xí)慣是閻烈養(yǎng)出來的。

因為她三餐不規(guī)律,加上有低血糖的毛病。

易安這人其實有個挺不好的習(xí)慣,一餓就生氣,看誰都不順眼。

閻烈便每次見面都往她口袋里塞幾塊糖果,各種味道的,葡萄味,草莓味,菠蘿味。

讓她餓的時候吃一塊。

想發(fā)火的時候吃一塊。

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好像自從開始吃糖之后,她的低血糖很少犯,也很少和人起爭執(zhí)了。

霍城旸說不過她,被氣得哼哼叫,“你嘴巴這樣壞,沒阮阮百分之一好。”

易安看著他,懶洋洋地說:“我嘴巴哪有你壞,你不壞你得口腔潰瘍?

百分之一?

我在乎么?”

嘴里說著在乎么?

其實真的在乎。

閻烈就像一塊香甜的蛋糕,別人聞著也覺得香也覺得甜。

但是易安是個占有欲挺強的人,恨不得拿塊榴蓮皮把這蛋糕藏起來,叫別人只覺得臭,不想接近了。

她氣人的功夫,每天都在飛速進步。

霍城旸對她的話簡直毫無反擊之力,只能瞪著她。

轉(zhuǎn)念一想,笑了,湊在易安耳畔:“我確實是閑來無事,天天咸吃蘿卜淡操心。

但我聽說一件事,不知道日理萬機的大忙人易導(dǎo)感不成興趣。

阮阮此人。

如今有個正兒八經(jīng)的追求者。

這個追求者可大有來頭。

不怕天不怕地的易導(dǎo)都要真真切切的喊一聲哥呢。”

易安有些遲鈍,尚未反應(yīng)過來:“哥?”

霍城旸笑出了聲:“是啊。”

你有幾個哥啊?

不就那一個易寧么。

她一怔乎反應(yīng)過來,嘴里的葡萄糖瞬間不甜了,冷笑:“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喊誰哥啊。”

易家老爺子膝下一子一女。

只是這兩人一點都不對付,見面就是火葬場。

人家老話說,吃飯的時候連狗都安靜了。

但是這兩人可不是,都不能在一桌子上吃飯,不然隨時面臨掀桌子的風(fēng)險。

她向來脾氣不算差,但是只要挨著易寧的事情,瞬間就跟原子彈一樣,爆炸,炸的支離破碎。

那張溫柔的臉?biāo)查g變得有些陰沉,她開口,聲音冷,“你再說一遍,我喊誰一聲哥?”

“成,我說錯話了,你終于這么生氣么?易安。

易寧他還能不是你哥么?

對。

你別瞪了。

我說錯話了。”

她轉(zhuǎn)身就走。

霍城旸拉都拉不住。

眼下一講起來這件事,易安還是耷拉著腦袋,毛茸茸的發(fā)蹭著閻烈的頸窩,弄得他頸窩癢癢的,連帶著心里都癢癢的。

手掌熨帖著她的后腦勺,“怎么沒把霍城旸刺激你的事情告訴我。”

她悶聲,不想說。

“那這個阮阮真的是你初戀么?”

“你要聽實話么?”他捏著她的卷發(fā),聲音慢悠悠的。

她伸手捂著自己耳朵,直接閉著眼睛貼著他的面頰,“你要說實話么。”

閻烈一看她這樣,笑起來,去扯她的手,“你這樣不是掩耳盜鈴么。”

聽到他輕笑,易安睜開眼,目光灼灼。

“不是,她不是我的初戀。”

好。

好極!

易安沒出息,喜形于色,立刻咧開嘴,笑的眉眼都樂開花。

她最討厭關(guān)系復(fù)雜化。

更別提前女友前男友這樣的稱呼。

初戀的殺傷力太大,易安心里突突。

還好,那個阮阮不是閻烈的初戀,不然易安真的要懷疑閻烈是不是腦袋不好,才和自己在一起。

“你很在意這些?”他掌心溫?zé)幔N在她的脖頸后,感受著她的微涼。

易安不自覺的又往他身上湊近一些,她有頸椎病,他的手托著自己的后脖頸極其舒服。

她還愛撒嬌,就喜歡在他懷里窩著。嗤一聲:“我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么。”

吃醋就是吃醋,不高興就是不高興。

她不喜歡猜別人心思,也不想要別人猜她心思。

但是有時候,太實誠也吃虧。

但她真的學(xué)不會怎么一句話說的猶抱琵琶半遮面,繞個十里八里的彎。

他再次笑出來:“嗯,還挺明顯的。后天晚上有事么?不忙的話跟我去個生日宴會吧。”

“誰的?”

“爸的。”

“爸爸的生日不是下半年么?”易安記得閻父的生日是十月以后,現(xiàn)在不才五月份么,辦什么生日宴會?

“你爸爸的。”

易安皺眉,“為什么我也要去?”

他笑,知道他們父女關(guān)系一向有點隔閡,挑挑眉:“難道你想讓我一個女婿單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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