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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一切,也這么遷延不去。”安東尼冒出了這一句。瑪麗·貝拉知道,他不是在因為無字碑石而發(fā)感慨,而是在指屬于他倆的過去……是某個別的人,而不是他自己,替他過了另外一重生活:這樣一種幻想,是他們兩人的默契共識,不用說破。
晚年的威廉·特雷弗在題為《冬日的一曲牧歌》(楊凌峰譯)的短篇小說中寫下這樣一段話。在瑪麗·貝拉情竇初開的少女時代,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安東尼曾給她做過一段時間的家庭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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