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哥哥王越能與提轄一戰
- 水滸開局押運生辰綱
- 烤冷面與麻辣燙
- 2364字
- 2024-12-06 23:52:50
“王虞候,灑家今日酒醒方才察覺到不對,你昨日莫不是在誆騙我吧!昨日誆我兩次,今天又一大早讓人誆我來此,若是還拿不出什么辦法來,可別怪我將心中積憤撒在你身上。”魯智深人還沒坐下,話先說了一籮筐,早已耐不住性子。
王越也并未作答,淡淡說道:“昨日我讓手下軍漢探聽高衙內的去處,倒是不經意間探聽到一個有趣的消息,與你那八十萬禁軍教頭的兄弟林沖有關。”
“與我兄弟有關,是何消息?”魯智深言語間有七分急迫。
“那軍漢到了太尉府外,想等那高衙內出來再告知我,不想沒等到衙內,倒是見一小廝行色匆匆出了府。軍漢心細,跟了上去,就跟到前頭的巷子里去了。”王越語速不緊不慢,說著還一邊用眼神示意就是前方的巷子。
魯智深朝那巷子看了一眼,又回過頭盯著王越示意他接著說。
王越喝了口茶繼續說道:“軍漢跟著那小廝身后進了那巷子一處人家,只聽那小廝喚那家主人叫陸虞候,聽二人交談,陸虞候是林沖好友,那小廝威逼利誘,想讓陸虞候今日借喝酒之名將林沖誑走,再將林娘子誆到此處,高衙內便在陸虞候家等著林娘子來。”
王越并未明說高衙內想要怎樣,一男一女獨處一室,不用說也知道他抱著什么心思了。
“陸謙那鳥廝我也曾見過,與我兄弟林沖是多年至交好友,沒想到他卻要行這賣友求榮的腌臜事,”魯智深說完便忙著起身,“不行,我要趕緊去支會兄弟一聲,免得他上了那鳥廝的詭計。”
“魯提轄怎又這般急躁,僅僅告知你家兄弟又能將那高衙內如何?”王越伸手欲將魯智深拉住。
一不小心竟還被魯智深拉離了座位,差點就被他拖走了……
魯智深聞言也沒再動身,思索一番后又坐了下來。
“那高太尉是我家兄弟的直屬上官,因此上月他娘子被調戲時就未敢同高衙內動手,想來如今也是不會了,”魯智深說著冷哼了一聲又言道:“要灑家說當甚的鳥官,人都當窩囊了。”
王越笑說:“自是不會人人都與魯提轄一般,敢豁出去官職打他鄭屠戶一頓。”
魯智深聽的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也只是想教訓一下鄭屠,在老仲經略相公帳下當提轄是何其快活,只是不想一時失了手,終是悔也晚已。
魯智深見王越一副一切都在掌控中的作態,又問道:“那王兄弟有什么好想法。”
王越將先前買的黃色布袋拿了出來,魯智深見罷一樂。
……
王越將自己的范陽笠戴在魯智深頭上,又讓他將半放的衣襟提上,與魯智深喝了會茶,這期間還讓一孩童去客棧里把簡虎叫了出來,三人一起等了一會。
巳時,見一人從小巷中走出。
魯智深低聲指道:“那鳥人便是陸謙了。”
王越點了點頭,待那陸謙遠去,趁巷中無人時,三人便溜進了陸家,直上二樓。
閣樓陳設簡單,正對門一張床,床頭有一櫥柜,床前還立著一扇屏風,閣樓中間擺著一張飯桌,飯桌上已經擺滿了酒食。
“將那屏風搬至角落。”王越說完便與簡虎一起將屏風挪動。
二人順勢藏在了那屏風后頭,魯智深見也擠了進來,三人靜等高衙內到來。
“咚。”
“咚咚。”
沒多久,王越三人就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腳步聲。
高衙內十分愜意,哼著小曲進了屋,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杯酒,心里想著即將到來的好事,正欲美美喝上一口。
卻見眼前突然一黑,驚慌失措道:“誰?”
王越三人用布袋罩住了高衙內半身,也不作答,也不出聲。
隔著布袋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干爹……爹,救我啊!來人啊!”
三人打得高衙內哭爹求饒,也不理會他,悶頭繼續一頓胖揍。
他們也是收了力的,都沒敢用全力,不然這高衙內也沒有哭爹喊娘的機會了。
打得高衙內連慘叫聲都發不出的時候,也就停了手。
王越將閣樓窗戶打開,等巷中無人時,一招手三人就先后跳下了樓,沒有逗留,向著城北的菜園去了。
到了菜園后,魯智深便讓人去喊來那一幫潑皮來一起飲酒。
王越說道:“此番提轄可過癮了?”
“過癮,過癮吶。”魯智深大笑,沒想到打人悶棍也能如此爽利。
王越也是笑道:“這一來不光去了心中怨氣,也打得高衙內幾個月下不了床,如此他短期內便不能再騷擾林娘子了。”
“不錯,”魯智深點了點頭,道:“卻也還有一點遺憾,陸謙那廝不在,不然我必替兄弟痛打他一頓。”
王越擺了擺手道:“提轄不妨再仔細想想,陸謙如何能逃過一劫?”
“嗯?”魯智深有些狐疑,又琢磨了一番,一拍腦袋,咧嘴笑道:“是極,那陸謙與高衙內府中小廝是昨夜密謀,今日一大早就行動了,常人只以為這消息只有他門幾人知道,這些人里又只有陸謙是個外人,那陸謙就是多長了幾張嘴,也是說不清了。”
又驚嘆道:“王兄弟這一來一去甚妙。既打了衙內出心中惡氣,又能讓人不追查到我們身上。”
王越心中就是這般想法,既教訓了高衙內,也能讓陸虞候吃些苦頭。
前世看到那陸虞候火燒草料場的劇情便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也厭惡賣友求榮的小人,何況那陸虞候還不只是單純的賣友,還想趕盡殺絕。
王越現在的身份也只是能做到這般了,至于直接殺了高衙內嫁禍陸謙,他可是做不到。
高衙內僅僅吃了頓打,只要不致命,那高俅高太尉也不至于深究,有陸謙這個背鍋俠就夠了。
但要是高衙內死了,那這事可就大了,必是會派人審查前后始末,到時今日與高衙內有糾葛的人怕是一個都跑不掉。
以高太尉的身份就是將相關人員全殺了,也沒人敢站出來說些什么。
王越喝了口酒,喃喃道:“也是那高衙內命中有此一劫。”
魯智深笑瞇瞇道:“不錯,也是老天開了眼讓那軍漢聽得他們的密謀。”
王越也跟著笑了笑,魯智深說的也不算錯,是老天開了眼讓他重活一世才讓高衙內有了此劫。
二人推杯換盞酒至興起,魯智深入了屋內,取出一把禪杖,脫了上衣,于院中就練了起來。
這禪杖六十斤重,在魯智深手中卻如根尋常木棍般輕巧,一招一式皆大開大合,舞得禪杖虎虎生風。
“好。”王越拍手大聲贊道。
圍觀的潑皮縱是見了很多次也還是忍不住高聲喝彩。
魯智深一套杖法舞完,望著在場眾人說道:“我獨自練招甚是無趣,來個人與我對練一番。”
那些潑皮紛紛縮了縮脖子,哪敢出聲。
卻聽簡虎大聲說道:“在場也只有我哥哥能與提轄一戰,我哥哥武藝也是不凡,押那生辰綱途中一戰便誅賊首一人,賊寇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