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世上還有這般仗義之人
- 水滸開局押運(yùn)生辰綱
- 烤冷面與麻辣燙
- 2125字
- 2024-12-08 12:24:35
“兄弟也莫再憂慮了,怎么也得先差人打探一下那高衙內(nèi)死活再說不是?”魯智深正色說著。
王越也在一旁附和道:“哥哥說的不錯,林娘子所見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情況不一定就會死,還是先差人去探探消息吧。”
王越只覺好笑,這林娘子壓根不知武也不懂醫(yī),她又確認(rèn)不了人還有沒有救,林沖跟那陸謙一樣都是昏了頭,連消息都不去確認(rèn)一下,只聽林娘子一言便認(rèn)定高衙內(nèi)死了。
陸謙急還情有可原,人是在他家中被打的,他反正是脫不了關(guān)系。
林沖這狀態(tài)就有點(diǎn)夸張了,只能當(dāng)他這時與陸謙交情確實(shí)很深。
林沖聽罷當(dāng)即起身說道:“是極,為兄真是一時昏了頭,連這般簡單之事都給忘了,我這就去高衙內(nèi)府中打探一下。”
王越見此搖了搖頭,伸手將他拉住,又道:“此事畢竟是因林娘子而起,林教頭親自去太尉府打探,怕是不好,我去街上找個旁人去打探。”
說完王越就離開了林家,上街找了一個潑皮,許了他些銀錢去太尉府打探消息。
完事就再回林家等待。
堂中也無人講話,幾人就靜靜坐著。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那潑皮便進(jìn)了林家,嬉笑顏開道:“打聽到了,打聽到了,太尉家的高衙內(nèi)昨日確實(shí)挨了打,人倒是沒死,只是幾個月間肯定是下不了榻了。”
說罷就伸出了手,王越將銀錢給了便讓他離去了。
林沖聽完消息,愁眉終于散去,松了口氣道:“活著就行,只要沒死,躲遠(yuǎn)一些,高衙內(nèi)也不會死命抓著陸謙不放。”
“不錯,不錯,哥哥這回可是放心了?我?guī)Я诵┏允常蹅兒壬蠋妆c你介紹兩位好漢認(rèn)識。”魯智深大笑。
林沖點(diǎn)點(diǎn)頭道:“適才只顧憂心,卻忘了問,這二位好漢是何人?”
“這二位也是品性上乘的仗義之輩,這位名喚王越,這位是簡虎,都在大名府留守司梁中書帳下辦差。”魯智深給林沖介紹了一下。
王越、林虎抱拳道:“林教頭有禮了。”
林沖抱拳回禮,沒有再多言。
四人小酌了幾杯,見林沖興致不高,王越三人倒是也沒喝太多就離開了。
……
翌日清晨。
“兄弟這就要走了,何不再多留幾日。”魯智深面露不舍。
在汴京城除了那班潑皮大哥外,就只與林沖相交甚好,好不易來了兩個志同道合的,自是不想他們就此離去。
“我也不舍與哥哥相別,奈何公務(wù)在身,已經(jīng)耽擱了三日,再不趕緊回去復(fù)命,怕是梁中書該問罪我們了。”王越說。
魯智深聞言也不好再勸,三人寒暄了幾句便分開了。
也不光是為了趕緊回去復(fù)命,這幾日清閑下來王越也是想了不少。
這世道碌碌無為只能任人宰割,當(dāng)是成一番大事才可保身,想在這汴京廝混也沒個門路,不如直接回大名府尋梁中書討個賞,也好一步步爬上去。
梁中書這大名府尹可不是一般州府能比的,他還兼任了北京留守司留守,除了些京派官之外梁中書皆有任免權(quán)。
要是能取得他的信任,還能一步步接觸到這大宋朝最高層。
若不然只是憑武藝當(dāng)個武官,在這重文輕武最為嚴(yán)重的朝代,最后怕是也落不下好結(jié)果。
王越二人回了那些軍漢所在的客棧,接上他們便出了汴京城。
一路向北直奔黃河而去。
回程王越還是決定就近尋個渡口過黃河,沒個馬匹用兩條腿走那么遠(yuǎn),實(shí)在不是個事。
四日后一行人便渡過了黃河,直至清河縣時,王越才讓眾人停下歇一歇。
又是兩日后。
清河縣街上一處茶攤。
“哥哥一路不曾逗留,怎就偏偏停在了這清河縣。”簡虎面露狐疑之色。
王越很是敷衍說道:“兄弟們也都累了,自是該停下歇歇。”
“哥哥莫是以為我癡傻不成?你不就是奔著前面那漢子來的嗎?有什么不能說的?”簡虎面帶幽怨,一連三問。
王越撓了撓臉頰:“這么明顯嗎?”
“兩日了,連續(xù)兩日了,不管跟你去哪都能看見那漢子的身影。”簡虎聲音逐漸大了起來。
王越抬頭看向簡虎說的那漢子。
那漢子就在對面酒家與幾個人喝著酒。
漢子身形魁梧,如青松挺立,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渾身還散發(fā)著凜然氣息。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這話真無半點(diǎn)錯,說的就是那漢子,打虎英雄武松,武二郎。
王越來清河縣就是奔著武松來的,目標(biāo)相當(dāng)明確。
打聽到武松這時還沒離開清河縣,便想將他帶去大名府。
待的這兩日多聽聞武松在這清河縣中無所事事,除了偶爾打抱不平外,便是飲酒斗毆。
他哥哥武大郎對此也甚是無奈,又拿弟弟沒什么好辦法。
這時的武松還未經(jīng)江湖,哥哥健在,也無人算計(jì)、害他,仍是一個對未來迷茫的熱血青年,此時來尋他便是最好的時機(jī)。
別說是兩日了,就是二十日,王越也要等下去。
若是等武松日后在陽谷縣打了虎,那事情就復(fù)雜了起來。
這時王越突然聽到兩個客商裝扮的人從街上走過,嘴里還聊著些八卦。
“你說那武大跟武二是不是一個爹媽生的,怎么一個身形高大,相貌堂堂。一個卻是高不足五尺,難怪這的人給他起了個諢名叫“三寸丁谷樹皮”。
“斷不可能是一人生的,我看有一個便是野種。”
機(jī)會來了!
這兩人當(dāng)真是不知死活,說人壞話還這般大聲。
“啪嚓。”
對面酒家里的武松顯然也是聽見了,將手中酒碗摔在地上,幾個跨步?jīng)_了出來。
武松罵道:“什么鳥人,敢這般羞辱我兄弟兩個。”
罵完身影就向那兩個客商沖去,快要接近時,卻又停住了腳步,愣在了原地。
王越在武松出來的那一刻,便起身上前,一腳踹在了其中一個客商側(cè)身,當(dāng)場給他踹倒。
簡虎反應(yīng)依舊迅速,沖向了另一個客商。
兩人分別將客商打到在地,也不停手,王越一邊打一邊說道:“人家兄弟二人未曾欺辱你們,竟敢這般口出惡語,我今日定不饒你。”
他們這番操作,徹底給武松整不會了,幾次伸手欲說些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只得感嘆道:“世上還有這般仗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