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路小姐這意思，那個特務還是愛說謊的？”趙慧敏指尖敲打著骨瓷杯壁，如此不疾不徐，眸光意味深長的瞧著她。

斜陽倚進窗，將屋內照得敞亮，銅爐里沉香將盡，逶迤繚繞宛若置于仙臺宮闕上。

路景然姿容嫻靜端坐位上，面頰浮著一層淡金。聽得趙慧敏如此質疑，她輕輕搖著腦袋，望著趙慧敏純良無害的道了句：“這可不敢說。不過是這一路走來也見過一些腌臜事，不免有些疑問罷了。”

“那依路小姐之見，該如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