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阮去找了廖主任，確定賀爭沒說謊才準他離開醫院。

姚家老宅，姚天禹聽見院子里有車響，雙手插兜走出來，看見賀爭時挑了挑眉。

“呦，廢物出院了。”

見司機把賀爭抱上輪椅，姚天禹郁悶了很久的心情突然舒暢了，扯著嗓子幸災樂禍。

“現在出門都得讓人抱著，賀爭你不嫌窩囊啊，我要是你，我就一頭撞死，還活著干嘛啊，尊嚴都沒有。”

賀爭森冷的視線掃過去。

“我只是腿廢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