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人人自危
- 大明靈氣革命
- 大街H小巷
- 2270字
- 2024-11-14 09:14:00
“皇爺爺。”
“乖孫,你贏了。”
“是大明贏了。”
朱標嘆道:“賊竟真的如此膽大妄為,我兒你說的沒錯,該殺,都該殺。”
朱雄英問道:“那么呂氏和允炆弟呢?”
“呂氏已賜酒!”朱標咬牙切齒過后換上討好的表情,“我兒,你弟年幼,尚不知事,一切皆是呂氏作惡。”
“有些事做了就一定要付出代價,哪怕他年幼不懂事。”朱雄英說道,“再說修煉最重要的就是念頭通達,有他在,我念頭不通達,有他在,有礙國運。”
“不如幽禁深宮,不讓他修煉,過完一生。”
“父王,你被皇爺爺保護得太好了。你是太子,不是普通百姓。為大事者,為國運,至親亦可殺。”
“國運,國運,是不是有一天我有礙國運,你連我都要殺!”
“實話,若有必要,是。”
“混賬!”
“好了!”朱元璋打斷兩人爭吵,“這個家現在還是咱做主。”
“聽憑皇爺爺處置。”
“讓那孩子去吧,也好讓他母子在下面有個伴。”
“父皇?!”
“標兒,你忘了那小子喂藥給你吃了?他端藥的手很穩,看咱們的眼很定。”朱元璋嘆道,“讓他去吧。”
回想前幾天的遭遇,朱標眼神迷茫,最后重重嘆了一口氣:“是,孩兒遵命。”
處理完家事,朱元璋召見了幾個兒子,大家見朱元璋和馬皇后神采奕奕才放下心來。
別看這幾個藩王與朱雄英站在一起,實際上他們對朱雄英并不放心,畢竟涉及皇位的政變,雖然朱雄英說了敵人是江南文官士大夫,誰都不敢保證朱雄英會不會順勢而為,那時他們幾個做叔叔的地位就尷尬了。
朱樉首先說道:“父皇,那群賊子竟敢謀害你,讓兒臣去殺光他們。”
“行了,這件事不用你們管。叫你們來是你們母后想看看你們,也是讓你們一起修煉。”朱元璋說道,“雄英有沒有教你們?”
朱棣說道:“大侄兒教了,確實神奇。”
“什么修煉,父皇莫不是被侄兒騙了。”朱樉說道,“孩兒聽他的話打坐數日,半點變化沒有,倒是屁股生疼。”
見眾人不理他,朱樉環顧四周,問道:“你們怎么不說話,老五,剛開始你最不相信,你說。”
朱橚說道:“二哥,弟弟我學識淺薄,妄言了。”
“老三?老四?老六?老七?”
眾人不回答也不看他,畢竟他們才剛剛修煉,并不清楚修煉的深層理念,無法回答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有朱樉沒有修煉成功。
見眾人如此,朱樉哪還不知道只有他沒有進展,正待說話,朱元璋罵道:“定是你憊懶!”
說著朱元璋伸手一抓,朱樉身體不受控制飛向朱元璋,被朱元璋拿住。
“父皇?”眾藩王大為驚奇。
男人就是這樣,有了新奇的玩意就想在人前展現,可惜修煉功法還不能讓外人知道,今天露了這一手讓朱元璋心情暢快,笑道:“這叫探囊取物,待你們修煉有成也能學會。”
又板著臉看向朱樉,朱元璋一邊運氣探查,一邊說道:“莫動,待我查看。”
“啊,父皇,疼!”
“這是怎么回事,去叫雄英來。”
朱雄英來到,查看朱樉情況,說道:“皇爺爺,這皇極天元功以國運為重,能加持自然也能反噬。”
“反噬?”朱元璋很快反應過來,冷著臉問朱樉,“你在封地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啊,兒在封地一切皆遵父皇旨意行事。”
朱元璋看向朱雄英,朱雄英點了點頭。
“朱樉,你敢欺瞞與咱!定是你又不曉人事,蠢如禽獸!”朱元璋大怒,“禁閉府中不得外出,待咱召秦王府諸臣、將問詢后,再來治你之罪!”
“父皇,兒無罪!無罪!”朱樉連連喊冤,又怒罵朱雄英,“朱雄英,定是你進讒言!”
“混賬,給咱帶下去!”
朱樉被帶走后,朱雄英向諸藩王解釋了皇極天元功的神奇與限制。
朱棣問道:“以侄兒的意思,要修煉此功法必心系國家?”
“不錯,此功法精妙非常。為國爭功精進飛速,殘民害國必遭反噬。”
這下所有人都沒話說了,朱樉所作所為大家都知道,被朱元璋斥責都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還好說,殘害百姓也就罷了,朱元璋看在骨肉親情的份上也就罵一罵,如今不行了,為了讓朱樉修煉成功,活得久一點,朱樉必須改正。
朱棢問道:“父皇,那些叛賊如何處置?”
“殺,又何必多問。”朱元璋說道,“諸事不用你們過問,一心閉關修煉,待成后方可回返封地,若不成,哼哼!”
“遵父皇命,兒臣不敢怠慢!”
幾天的風平浪靜過后,朱元璋下令抓人,原本有些沉寂的錦衣衛再次四散而出,將幾乎所有江南籍官員全部抓了起來,還有一些與江南官員關系較好的其他省官員也遭了殃。
眾官吏仿佛又見到了胡惟庸一案的景象,人人自危。
本來這件事與淮西勛貴沒有關系,卻因為顧敬和陸聚也被抓,錦衣衛還是以胡惟庸同黨的借口抓人,令一些淮西勛貴膽顫心驚。
韓國公府
“你家主人遠在西川,消息倒是靈通。”
“我家主人日夜憂慮,還望國公解困。”
“讓吉安侯安坐,京師之事與我們淮西人無關。”
“果真?”
“怎么,我堂堂一國公還會騙你區區一家奴?”
“奴不敢,奴這就回去報喜。”
來人是吉安侯陸仲亨的家奴,陸仲亨早年跟胡惟庸的關系非常好,胡惟庸當丞相時多次協助胡惟庸,也從胡惟庸手里拿到許多利益。
自胡惟庸被殺,陸仲亨一直憂慮,害怕朱元璋把他當胡惟庸余孽誅殺,以致于打了勝仗依然面帶憂慮,還被朱元璋取笑過。
這次朱元璋再度以胡惟庸同黨的名義大肆抓人,位于京師的官員知道里面的內情,哪怕不知道具體情況,也清楚是江南文人作惡。
陸仲亨這種坐鎮外省的人就不同了,他們沒有情報來源,京師的官員也不敢亂說,讓他一日數驚,就怕錦衣衛上門。
為了能睡個安穩覺,陸仲亨不得不派人求見李善長。與陸仲亨相似的人還有很多,都是淮西勛貴,也都與胡惟庸關系不錯。
起初李善長并不想見這些人,因為他自己也沒有確定朱元璋的心思,直到他發現外封的藩王盡數入京,這才確定近期的事與勛貴無關。
外封藩王既有坐鎮邊關堤防蒙元的職責,也有監視各省驕兵悍將的任務。
朱元璋將所有藩王調回京師,就代表他要針對的不是那些驕兵悍將。見一見那些求見的人也就無所謂了,還能提醒那些人不要多此一舉,免得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