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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沒問題，唐Sir，你放心吧，今晚之前一定搞定，對，是的……”廖美盡管是在跟客戶通電話，但除了語音甜美，臉上的笑容也不減分毫。按她的說法就是，就算客戶看不見，也可以感受到你的態度甚至笑容。韋晶不知道這理論是否成立，但是廖美的銷售業績最好，確是事實。

從剛才，韋晶就咬著筆，以一種自認不會被人發現的角度偷偷打量著廖美，若無其事，一直在盯著看，只不過她自己都沒感覺罷了。那天去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