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教過他專情，他只知自己的喜歡，對于那些女子便是極大的恩惠。

在他心目中，菩薩蠻、新羅婢、舞姬、樂女之流的地位與香鼎、描金朱漆的棋局、山水屏風之類的并無區別。他若喜歡，那便是極珍貴的；若不喜，大可擱置于庫房一角，任其落滿灰塵。

他自然是極喜歡云鬟的，愿意將全部的寵愛給她。

原來，她要的從來就不是這個！

他似是恍然大悟，輕唔一聲道：“原來如此。難怪你一直對我這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