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
梓涵已經到達了凡間,來到了一個胡同的死角處。
“呼,終于到了,不過這是哪個朝代啊!”一襲淺藍色的長裙,頭戴藍色發簪,穿梭在這個胡同中。
這時從旁經過了一個男子,大概十六歲。眼睛朝前,徑直走去。
“請問,這是什么朝代?”梓涵問道。
一雙桃花眼向梓涵看去,高鼻梁,挺著一雙大眼睛。
“什么朝代?你怕是穿越劇看多了吧,都21世紀了,還有人用失憶的方法搭訕嗎?”
梓涵心想:原來是21世紀啊,法術用錯了,不知道還有沒有黑珍珠,幸好,我從二哥口中略了解二十一世紀。
“抱歉,我從小喜歡考古專業,所以偶爾會說錯一些話,我想問的是現在是什么時間。”
“快到12點了。哎,不是,你都這么大人了,難道沒有手機嗎?”
“我忘……”梓涵話沒說完,男子便離開了,頭也不回。
“沒禮貌,搭訕,應該……是喜歡的意思吧!真是一個自戀狂。算算時辰也快到了吧,唉,記性真差,氣息都沒屏,好像21世紀錢財是最重要的吧,先變出一些珠寶吧,當了之后沒準能換取一些錢財。”
手一伸,一握,一只白玉簪,雕刻精美,細如羊脂便出現在手中,把白玉簪往腰間的腰包中一放,食指和中指合并,三指下捲,迅速點向任督二脈屏住氣息。心想:這下就算父王來到凡間也找不到我了吧。
龍魚宮
此時,芷韻正在慌忙地向塵軒殿(龍魚宮大殿)跑去。龍飛塵正坐在大殿中,焦急的處理著政務,疫情嚴重,兵力不足,龍魚族災民成患。
“稟告主上,公主……不見了,盧比剛剛去膳食房,準備給公主上飧(sūn,晚飯)剛進門就發現公主不見了,桌上只留下了這封信。”
龍魚王向身邊的侍衛遞了個眼色,侍衛會意,從芷韻手中接過信,雙手呈到龍飛塵手中,接過,打開閱看,不經一顫。
“父王,近日聽聞我族因疫情所困,損失慘重,女兒心生寒意,身為我族兒女,豈能因兒女情長所困,聽聞黑珍珠乃治疫之良藥,苦于難尋,愿代父王尋之,待尋到之日,定回。父王不必擔憂,女兒定能護好自己,愿父王在處理族內事物,保重身體”龍飛塵手往下垂,信從手中滑落至地下,眼中一片朦朧,與此同時,人間的梓涵也面臨著大禍。
人間
梓涵從胡同口出來,打算尋找當鋪,當了這手中的白玉簪,路過十字路口,看見紅綠燈,心生疑問:“奇怪人間怎么白日也打著燈籠,這燈籠的顏色還會變。”梓涵想也沒想,就往路中間走。一輛白色汽車飛馳而過,一場車禍誕生。
“什么人啊,想死別在這兒,紅燈都闖”只聽見車主的謾罵聲。路上的人越聚越多的人,有人提議打120,卻不想還未打便有一群“不速之客”。
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人從遠處而來,將梓涵抬進了車內,周圍的人只能看著,卻不敢出聲。因為,他們心里明白,能在白日搶人的只有蕭家(蕭家,這座城市的首富)而這些黑衣人的主人正是蕭騰盈,全國唯一的女商人,傳言蕭騰盈性冷,心狠手辣,冷酷無情,擊敗了一家又一家的商店,才換來了今日的繁榮。
蕭宅(兩月后)
“夫人,小姐已在醫院待了倆月,醫生說這幾日小姐可能會醒,可以出院回蕭宅靜養,不知夫人的意思是……”一位身著西裝,打著藍色領帶,內搭白色襯衣,表情嚴肅,一絲不茍,像是蕭騰盈的一位助理。
“既然醫生都說了,那便帶回來,張蒙,這件事交與你來處理。”
“是,夫人”張萌說完便退出了蕭宅,去往醫院。
三個小時后
梓涵緩緩的睜開了眼,心里有一大片疑問。
“這里是哪兒,我是誰?我怎么到這呢?”
心中的疑問還未想完,就聽見一陣咚咚咚的行走聲,只見一位年近六十的老人,身邊跟著幾位婢女。
“你是誰?”老人還未說話,梓涵就詢問道。
“天吶!小姐,你怎么能忘了老奴呢?我是張媽啊!你都昏睡兩月啦,怎么醒來了就失憶了呢?”隨后就對身邊的婢女說:
“碧玉快去,通知夫人,再去把家庭醫生叫來。”
“張……張媽?這里……這里是哪兒?我為何出現在這兒?”
“這里是蕭宅,你的家,你是蕭家唯一的女兒,你的母親是蕭騰盈,全城唯一的女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