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好嗎？”柳智敏還在猶豫。
旁邊，高銀珠直接已經興奮起來了，“真的，歐巴真的可以邀請到公司的大前輩來幫忙？”
她雙手合十，眼睛里快要閃爍起了小星星。
大前輩啊！
那可不只是舞蹈教學，也代表著豐富的舞臺經驗。
這可是花錢都學不到的東西。
更別提，練習生里的很大一部分人，原本就是因為喜歡SM的藝人才慕名加入的公司。
高銀珠赫然就在此列。
柳智敏同樣如此。
“當然。”
江渝想了想，補充道：“不過一定要是還在公司里面的。”
說著，又看向柳智敏，輕笑道：“還有，別高興得太早，我的任務可不是那么輕松可以完成的。”
話音落下。
不等柳智敏說話，高銀珠興奮道：“歐巴放心，智敏要是完不成，晚上我不讓她上床睡覺。”
說著，又轉頭看向柳智敏，可憐兮兮的撒嬌語氣，道：“智敏吶，親故...我這人沒太大夢想，就想看一眼redvelvet的姜澀琪前輩一次...嗚嗚。”
只是話落瞬間，卻只見柳智敏看了過來，忽的俏皮一笑，說道：“抱歉，我其實也有想看到的前輩。”
“呀，柳智敏！”高銀珠笑鬧著和柳智敏打鬧一團。
練習室另外的一邊，鄭妍麗等人撇了撇嘴，似乎越看越是生氣。
“嘁，神氣什么？”
“你們看看高銀珠在理事面前諂媚的樣子，就差搖尾巴了，這是為了出道臉都不要了是吧？”
“還說特么不是內定，這不是擺明了在開小灶？”
.......
大家原本還在不滿的嘟囔，然而等看到那位江渝理事竟然開始指點起柳智敏跳舞的時候。
一瞬間，練習室里開始浮現一些騷動。
人都是這樣，不患寡而患不均！
尤其是在當下，臨近出道前這么關鍵的時間節點。
只是當下，大家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出來對方有些猶豫，就算是鄭妍麗也沒有動作。
槍打出頭鳥！
SM對練習生的管制一向很嚴苛，沒人想給高層留下不好的印象。
相比之下，柳智敏和高銀珠卻沒有察覺到有些騷動的氣氛，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面前手機里放映著的跳舞視頻上面。
這是單人舞蹈的練習室視頻。
表演的主角，也是當下SM藝人中，可以算是最大的前輩了。
BoA！
江渝不清楚SM最近有沒有更改標準，不過按他的標準來判斷，用來教學練習生應該是足夠的了。
“不要求氣場，只要求動作可以完成百分之百的復刻，就算過關。”
江渝笑著提醒道：“千萬不要覺得很容易，我這個人在專業態度上是非常嚴厲的，會精細到每一個動作。”
“我......盡量努力。”柳智敏稍微稚嫩的臉蛋上露出有些凝重的表情。
“這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江渝輕笑著點頭，說道：“從現在開始，有任何專業上的問題都可以隨時喊我，我來解決。”
他表現得風輕云淡，給人一種值得依靠的信任感。
卻也并不妨礙，他在心里暗自補充了一句。
我搞不定的事情，也可以找人來搞定。
嗯。
一個完美的制作人，要學會給藝人帶來激情和力量。
這是盧老大當初教的。
“那我也可以參與嗎？”
高銀珠小心翼翼試探道：“歐巴可不可以幫我也調整一下動作。”
“沒問題。”
江渝笑容溫和點頭。
因為當年的一些事情，他對這種主動為自己爭取的態度一向欣賞。
只是想著，又補充道：“不過銀珠，當你的實力沒有達到我要求的標準之前，做任何事都是沒有獎勵的。”
江渝說著，頓了頓，又認真道：“而且我這個人眼光很高，嘴也蠻毒的，如果真想參與的話，還要做好心理準備。”
“這是一定的。”高銀珠開心點頭。
“那就沒問題。”江渝跟著點頭，緊接著，便似乎察覺到了練習室氣氛有些不對，好像安靜的可怕。
他注意到了練習生們齊刷刷的古怪目光，順著視線轉頭看去，便看到一名穿著牛仔套，戴著鴨舌帽，看起來酷酷的高馬尾女孩子走了過來。
“寧藝卓對吧？”
江渝笑了笑，問道：“有事？”
“我也能參加嗎？”
寧藝卓說著，壓了壓帽子，朝著高銀珠瞥了一眼，神情平淡道：“就和這家伙的待遇一樣就行。”
話音落下，練習室陷入一股寧靜。
寧藝卓自己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然后......
只見江渝笑著點頭，說道：“當然可以。”
“麻煩您了！”
寧藝卓松了口氣，而后鞠躬說道。
她也是硬著頭皮過來的。
雖然唱功還算出眾，可目前綜合實力卻和其余人并不能拉開差距，自然需要抓住每個機會。
練習室里，隨著寧藝卓的成功，再次騷動了起來，一眾練習生紛紛躍躍欲試。
江渝卻微微皺眉。
他是目的性很純粹的人，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沒用的事情上面，之所以幫寧藝卓是因為她本身擁有被投資的資格。
至于高銀珠.......完全是個例外。
說的殘忍點，就是為了留下給柳智敏做精神撫慰了。
至于其他人......
說真的，在江渝看來，類似lami，高恩這些十年之久還沒能出道的練習生，在當年他還在SM的時候，可能連進入出道備選組的資格都沒有。
歸根究底，愛豆拼的其實就是才能。
說白了，也是給粉絲一個喜歡你的理由。
顏值，身材，唱功，舞蹈，氣質，性格......都算其中的一項。
擁有其中一項，便能成為一線藝人。
擁有兩到三項能力，才有成為頂流的可能。
每多擁有一項才能，便會造成人氣上的巨大差距。
其中，顏值方面甚至要比唱功還更重要一些。
這一點，在當初的少女時代組合里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幾乎也是人氣鐵律了。
強如露娜和金孝源都沒辦法突破這則鐵律。
能打破這則鐵律的，江渝自11歲進入SM以來，也就只見過一位依靠臉蛋打破這條規則的人。
而那位......
江渝心念微動。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
想著，收斂雜念，江渝掃視四周有些嘈雜的環境，很快提議道：“要不，我去申請一間單獨練習室吧？”
“.......”
柳智敏聞言后，嘴角忍不住抽搐，很快，面色有些僵硬的微微搖頭。
她現在都已經夠被嫉妒的了。
還要申請單人練習室？
開什么玩笑？
真......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