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復盤
- 三國,曹操竟是我兄弟
- 申城毅叔
- 2007字
- 2024-10-22 07:50:57
他自會跟張魯說清龍脈之事,張家是否參與,他們自己決定。或許張魯早就知曉了,他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多半是扮豬吃老虎。
誤入書香苑,和夏侯超斗詩、夏侯惇比武,得張魯輸入真氣,又從五境突破六境。
等等…噢…差點忘記還有個大美女,柳鶯兒…嘖嘖嘖…那俏模樣、那身段…
后來,出來吃面喝酒,觸發心魔,和夏侯超深夜肆意狂奔,輕功突飛猛進。
又被陌生黑衣人兩度追殺,領悟踏空之術,得段颎庇護,脫離危險。最終水木真氣進一步圓滿,和段颎一番交談,知曉事情前因后果。
今夜黑衣人共有四個,自己、夏侯超、追殺自己之人,郡守衙門附近還有一個。他倆絕不是一個人,氣息明顯不同。
追殺自己之人到底是誰?他故意變聲應該是怕我聽出來,那必然是相熟之人。
手拿把掐的事情,還如此謹慎,必然是個老狐貍。他可以和段颎對陣,至少也是小星位。
那魁梧的身形,身高體態,又符合這些條件,到底是誰?
趙恒毅猛地睜開眼睛,輕輕吐出兩個字:“蹇碩!”
早該想到這個老匹夫了,張魯昨天就提醒過自己,那蹇碩一直深藏不漏,比之段颎還要強上幾分。
在書香苑挾持我,始作俑者也是蹇碩。和夏侯超斗詩、夏侯惇比武,也都是他在推波助瀾。
難道他想借我之手,除掉曹孟德?擂臺比武,生死由命。我若是被殺了,他沒有絲毫損失。夏侯超若是死了,曹家有怨恨,也都怨到我頭上了,他倒是可以推的干干凈凈。
只不過夏侯超不上當,文斗比一下,武斗不摻和。也幸虧是我,換了其他人,夏侯超真說不定要再斗上一場。
想明白這些,念頭已然通達,瞌睡蟲馬上就來了,眼睛一蒙,沉沉睡去。
……
清晨,張魯府邸。
張魯書房外,兩名道人站定,三十多歲,氣息不俗,皆是九境。
若在江湖上也可爭霸一方,卻甘心做正一道門徒,為天師看家護院。
書房內,張蘭蘭獨自生悶氣。自昨夜回來,便被兄長禁足在書房,又有兩名高手看著,實在莫名其妙。
夜間甲士尋城,不知何故。直到聽見曹孟德在府外大喊,才知趙恒毅出事。原來兄長早就料到會有變故,不想讓自己參與此事。
后來聽趙恒毅高呼,心中稍定,至少周旋了那么久,還沒出事。如此枯坐,一夜未眠,憂心趙恒毅安危。
正煩心時,張魯推門而至,揮手讓門外兩名弟子退去。
笑呵呵的說:“玉兒莫怪,趙恒毅只是被人追殺,平安無事,功力比昨天更有精進。不讓你攪和進來,是怕你遇到危險,也免得趙恒毅分心。為兄一直隱藏在暗處,真有生死危機,自然會出手相救的。”
見張蘭蘭不理,又說道:“我給趙恒毅傳度部分真氣時,發現他是純陽之體。喝點純陽酒對他有好處,不曾想他喝了那么多。必須全力運功散去藥力,只有在真正的生死危機面前,才能激發自身潛力,獲得突破。否則的話,那純陽酒與毒藥無異。”
聽到趙恒毅無事,張蘭蘭怒氣早就消了大半。兄長畢竟一番好意,最終結果也是好的,只不過過程有點波折。只是他三言兩語說的倒是挺輕松,其中兇險皆被一語帶過。
“早就不生氣了,再有下次,是不是應該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告訴你,你再告訴他,他心中必然有所依仗,怎能激發出自身潛力?”
“是否知曉追殺他的人是誰?”
“他自然猜的到,我也提醒過他。自己的仇人,還得自己解決,這樣才不至于滋生心魔。”
大道理自然都懂,張蘭蘭也就不再多問。門口守衛撤了,禁足也就解除了,拿著驚鴻劍就要出門。
張魯一看就知道她要去哪里,忙出言阻止:“他一夜未睡,此刻必然睡下了,沒有幾個時辰是不會醒的。”
“我不也是一宿沒睡,他功夫那么差,哪有臉睡,還不起來練功嗎?”
張魯一陣頭大,玉兒這算是被趙恒毅那小子勾搭走了。原本他二人也是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如果情投意合,自己自然不會反對,何況父親也看好那小子。
可是現在卻差了輩分,該如何告訴她呢?父親前幾日說什么,趙恒毅是爺爺的關門弟子,他早已代師收徒,只是缺了個拜師禮,不日就要補上。
這樣算的話,趙恒毅就是自己這一代弟子的小師叔,也是玉兒的小師叔。他倆雖說年齡相仿,終究為禮法所不容。
要是父親自己收徒多好啊,哪有這種煩惱。不過,父親道法高深,自然有他的用意。
還是讓他們分開一段時間吧,說不定,慢慢也就淡了。畢竟年少,心性未定,再遇到優秀的公子哥,也就把趙恒毅忘記了。
“你還是別去找他了,讓他好好休息,他戰力雖強,境界卻不夠。他自己領悟的功法都不屬于武者境,而是道者境。跨大境界施展功法非常消耗精氣神,不及時恢復,會有隱患。”
聽張魯說了半天,張蘭蘭早就瞌睡了,打著哈欠說:“好好好,不去找他了,我回房間休息啦。”
……
日落時分,少城客棧。
趙恒毅終于睡醒了,拿下遮眼的布條,睜開眼睛,看見夏侯超、夏侯惇、夏侯淵三人都在等他,桌上擺好了酒菜。
三個夏侯,怪不得是親戚,哈哈…趙恒毅一看他們兄弟三人就想笑,現在自己反而成外人了。
看趙恒毅摘下布條,夏侯超打趣道:“毅哥,這一覺怕是要把黑白睡顛倒了,晚上還怎么睡。是不是想著白天養足精神,晚上書香苑通宵達旦!看見你這眼罩,我就想起昨天在書香苑,柳鶯兒送你的紗巾,是否還帶在身上?哈哈哈…可惜了,你只鐘情于小嫂子,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