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真是傷心。我在N市鉆來鉆去五年了，除了搞到過一整瓶香油，其他都不值一提，連個對象都沒談上。

跟我一起從西北火車上下來的斷尾，那天在地鐵10號線牌樓站主窨井里碰到我，趾高氣揚說他的故事。

和我在火車站分手，他鉆了幾天，精力耗盡。這個城就像石頭砌起來似的，加上身子弱，他害上了感冒，又發燒又咳嗽，不能再前進半步，就躲在一堵夾墻里休養。他半夜里咳醒，睜眼一看，驚呆了，一位白姑娘正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