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就問你敢不敢動(求追讀~~)
- 水滸:獲神功后,金蓮求我別放肆
- 劍鳴陣陣
- 4199字
- 2024-09-02 23:30:59
武植側身躲開,一腳踢在他面門,他臉上頓時像開了顏料鋪一樣,紅的黃的全冒出來。
這魯華也是悍勇,饒是頭臉是血,亦是搶步上前,又是一刀扎向武植。
武植這次不再留手,一把抓在他手腕,另外一手奪了他的刀,反手扎在他大腿上,再一腳將他踹飛出去。
張勝哀嚎連連,“直娘賊!你還不知道老子是誰吧!”
武植沒等他繼續說,又是一腳踹在他臉上,一只手將他從地上提起來,“啪啪”兩巴掌打在臉上,“誰叫你來搗亂的?”
張勝直著脖子叫道:“東昌府兵馬都監張清是老子的親兄弟,你敢打老子!”
武植哼了一聲,一拳轟在他的嘴上,將他半嘴牙齒都打了出來,然后如扔死狗一樣扔在地上。
“你們盡管罵,你罵一句,我打你一拳。”
張勝和魯華哀嚎連連,卻是半點不敢罵了。
武植目光掃過人群,“這楊家布行如今也有我的分子,誰若敢來鬧事,這兩人便是下場!”
眾人雖然都和這事毫無關系,本也沒想要鬧事,但被這他冷冽的目光一掃,卻如做賊心虛一般,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
便在此時,人群外忽地沖進來四個衙役,一邊往里擠,一邊喊道:“讓開!讓開!官差辦事!”
又有衙役喊道:“大過年的!就不能消停一點!還……”
他正罵罵咧咧,忽地見到武植,便又換了一副笑臉,上前恭敬道:“原來是大官人在此,小人是快手王二,先前在武都頭手下當差。”
武植點點頭道:“你來得正好,這兩個潑皮在我店前搗亂,又持刀刺殺,現場所有人都是見證,快些將他們帶回衙門吧。”
王二應了一聲,轉身去看那兩個潑皮,等看清張勝的臉,立即又是一愣,“這不是過……”
他話說了一半,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打了個哈哈道:“哦,既然這里沒事,咱們兄弟快去紫石街,那邊好似走水了,快走!”
其余三人不明所以,但三人素來知道王二一向鬼精鬼精的,便趕緊跟了上去。
張勝在地上嚎叫道:“別走!這武大打人……”
任憑他如何喊叫,王二幾人只像沒聽到一般,還越走越快。
待走得遠了,其中一個衙役道:“二哥,怎地這就走了?”
王二白了他一眼,“那打架的,一邊是武都頭的哥哥武植,一邊是東昌府兵馬都監張清的哥哥過街鼠張勝,哪個是我們能管得了的。
眼下只當做是沒看到,當然,你們若是不怕死,盡管回去好了。”
三人一陣后怕,趕緊快走幾步。
張勝見衙役離開,不由罵了一句,話才說一半,又怕武植誤會是罵他,趕緊忍住口,想著去找張清幫自己報仇。
過了許久,他二人才爬起來,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走了。
回到住處,張清立刻尋人,請來曾在皇宮任職的任醫官給兩人治療,
一番忙碌,總算是保住了他的手腳,但若想恢復如初,卻是不可能了。
魯華道:“大哥,那武植原來恁地厲害,西門慶那撮鳥卻為何不告訴我們。”
張勝道“西門慶這廝不是好鳥,想借我兄弟的刀來殺武植。”
“大哥這是什么意思?”
“他明知道我們倆不是武植的對手,還讓我們去,分明就是存了這個心思。
哼!早晚要收拾他!”
“那我們不僅被人利用,還白白挨了打。”
“西門慶要收拾,但這頓打也不能白挨。
你且在這里養傷,我雇車去東昌府找我那兄弟去,肯定要找回這個場子!”
“可是,張都監似乎不太愿意管你的事情……”
“他肯定是不愿意的,但他是個至誠至孝的人,我先去求他,再去求母親,由不得他不幫忙。
而他若是出手,那手飛石絕技一出,武植不死也殘!”
“好!大哥幾日回來?”
“三五日就回!”
※※※
南門街武植打傷打殘過街鼠二人的事情很快傳遍了整個陽谷縣。
知縣李達天本來正在遛鳥,下人來報,說及此事。
他聽到一半,面色陡然一怒,隨即打斷來匯報的人,“住口!他二人都未來告!你把這件事告訴我干什么!
那兩個人哪個是好相與的!若是不知道,我還可借口推脫一二,若是知道了,若是張都監問起,我該如何說!
去去去,簡直是蠢豬一樣!”
喬五自得知楊家布行的生意蒸蒸日上,本就有些后悔,聽了這個消息,亦是擺擺手,心中更加后悔了。
看到武植如此狠辣,知縣又不管,西門慶找的那些潑皮絕不敢再鬧,那這樣一來,楊家的生意不更是如魚得水。
唉,早知道是這樣,當時就不該吝嗇那一千貫。
而在西門慶宅內,張四和西門慶對坐一處。
張四道:“武植連張勝都不放在眼中,其余潑皮哪個還敢與他作對?”
西門慶笑道:“且不要急,張勝心胸狹隘,受了這樣的氣,他肯定要找張清來給他報仇,我們只管等幾天。”
張四點點頭,“到時候若真奈何不了他,那便只好把那楊宗保弄出來。”
西門慶道:“這幾日我先找人放出風去,就說武植勾結清風山賊人害死楊宗錫,又勾引孟玉樓,想要吞沒楊家基業,替你助助勢。”
“勾引孟玉樓?若毀了她的名聲,你如何娶她?”
“女人而已,多的是,我只要楊家布行,還有那個方子。”
張四道:“先前咱們約定可不是這樣的,你要楊家店鋪和孟玉樓,我要楊家現銀,那方子可不是店鋪,如何就歸你了?”
西門慶道:“方子不是店鋪,難道就是現銀了?”
張四沒好氣道:“那我若是掌控楊家,將那方子賣了呢?”
“就算賣了,那錢也該是我的。”
張四面色一沉,“我一向最重信義,但你這樣,我不得不考慮還要不要和你合作。”
西門慶哼了一聲道:“咱們倆現在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你不和我合作,我大不了不要楊家那布行,而你呢,難道不想去清風山了?
你不是和那什么寨主約定好的?你的信義呢?”
張四眉頭緊皺,“我張四說話一口唾沫一顆釘,但是那方子不在我們約定之中,誰能拿到就是誰的。”
西門慶搖搖頭道:“不,那方子我一定要拿到。”
張四怒目而視,“你!”
西門慶忽地笑道:“如今計劃未成,你我也不必先爭什么,免得傷了和氣。”
兩人又敷衍幾句,張四告辭離開。
※※※
沒了潑皮無賴鬧事,楊家布行的生意比之前更加火爆,才只過了幾天,武植就從布行提了一千貫錢到喬五家。
聽到武植的來意,喬五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從他拒絕投資到現在,這才過去幾天,這就要把那一千貫還回來了?
這么說的話,那楊家布行這些天掙的錢豈不是更多?
他表面笑意不斷,心中又想到那投錢的事情,一時竟如百爪撓心,猶豫了半晌,終究還是忍不住道:“去病,先前你讓入股之時,我心中其實是愿意的。
但是喬魏那孩子,他一心想在仕途上有些發展,所以我才會那樣說。”
武植道:“喬老爺言重了,人各有志,小人又怎好勉強。”
喬五尷尬地笑了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雖然喬魏不愿意去布行幫忙,但我卻可以入股。
反正也只需要一千貫錢,又不需要我去做什么,對吧。”
武植道:“確實不需要做什么,但如今,喬老爺也看到布行的情況,無論是哪家店鋪開門,那新布幾乎是半天就會被搶購一空。
而且這還只是陽谷縣一城之地的行市,若是之后楊家布行的布賣到了東平府呢,或是賣到大宋其他州縣,這利潤,怕是不敢想。”
喬五點點頭,“這個是自然,一千貫的確是有些少了。
那,不如去病說個數目?”
武植道:“喬老爺對小人一向不錯,小人又豈敢讓喬老爺為難。
這樣吧,一萬貫,小人便把手中五成中的一成讓給喬老爺。”
喬五瞪大了眼睛,“一萬貫?你莫不是在說笑?”
武植道:“喬老爺不要誤會,如此大事,小人豈敢玩笑。
只不過一來楊家布行如今行情火爆。
第二嘛,小人手中可不止有一個方子,只是還沒拿出來而已。
這也就是喬老爺了,若是別人來問,就算他出十萬貫,小人又豈會理他。
畢竟,那十萬貫只是一錘子買賣,而這布行的利潤,卻是源源不斷的。
說句不中聽的,就算百年之后,留給后人,也是享用不盡的財富。”
喬五有些意動,不過他雖是皇親,卻也非直系,家中若要拿出這許多錢,也得東拼西湊一下才行。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可否再少些了。”
武植心中好笑,若是在前世,你這樣一問,我是肯定一分都不少的。
他面上裝作為難,站起身,在堂中走了兩步,好一會,才好似下定決心,“也就是喬老爺你了。
這樣吧,小人再給喬老爺少一千貫,若是再不成,小人也無能為力了。”
喬五面露難色,“那,可否容我些日子,我家中也沒這些現錢。”
武植點點頭,“三日,若是不成,喬老爺也別為難小人。”
喬五一咬牙道:“好,就三日。”
從喬五家里出來,武植騎上自己的棗紅馬,才到家門口,忽聽“唰”的一下破空聲。
他心頭大駭,趕緊俯身去躲,卻見一顆石子飛速而至,卻并非沖著他本人,而是一下將他手中韁繩打斷。
棗紅馬受驚,忽地竄起,武植縱身一躍,跳下馬來。
他回頭看去,便見身后不遠處兩人騎馬而立,其中一個乃是過街鼠張勝,另外一人與張勝有三分相似,卻遠比他要俊美得多。
他隨即想起先前鄆哥告訴自己的事情。
“背后偷襲,可不是兵馬都監該干的事情。”
門房內宋仁聽到吵鬧,趕緊出門來看。
武植頭也不回,擺手道:“把馬牽到院子里去,然后關好門,不要出來。”
宋仁趕緊應了一聲,趕緊牽馬去了。
張清道:“你就是武大?”
說著,上下打量了一下武植,搖了搖頭,對著張勝道:“你二人就是被這樣的矮子打傷的?”
張勝臉上一紅,隨即道:“不要小瞧了他,這矮子頗有力量。”
張清重又望向武植道:“聽人說陽谷縣有個打虎英雄武松,是你弟弟?
哥哥如此,弟弟想必也英雄不到哪里去,說什么打死老虎,看來只不過是撿到個死老虎,胡吹大氣罷了。”
武植淡淡道:“說完了沒有?”
張清一愣,笑道:“你這矮子倒是好膽量,既知道我的來歷,卻不懼怕嗎?”
武植笑道:“我知道你的來歷,你卻不知道我的,就憑你剛才打我那一下,我就能讓你迭配邊關。”
張清縱馬緩步上前,“我剛才若真想打你,那石子該飛到你的頭上,而不是那韁繩。
也罷,你有什么來歷,不妨說出來聽聽。”
武植道:“也算不得什么,我乃禁中梁師成梁太尉門下,不知道你可曾聽過嗎?”
張清一愣,隨即臉色驟變。
他這兵馬都監在東昌府還算是個人物,但與梁師成一比,便連屁都算不上。
而且他還是個武將,那就更不值一提了。
張勝見張清臉色,便朝武植喊道:“你說你是梁太尉門下你就是了,有誰能證明?”
武植哈哈大笑,“這陽谷縣內你隨便打聽打聽,要不然你去問問李知縣?”
張清的臉色更黑了。
他本來也有些懷疑,但武植既然這樣說,必定是有恃無恐,所謂的梁太尉門下只怕多半也是真的。
完了!
這大宋朝,武將不過是文臣和宦官手中一根毛,或許連一根毛都算不上。
就連狄青那樣的人物都驚懼而死,何況他這樣的無名小卒。
這次可被這混蛋大哥坑慘了!
本來他一向不想管張勝的事情,但張勝求告無果,竟在他母親床前跪了一天一夜。
其母大哭不止,對張清道:“你想害死你大哥,然后再害死我嗎?”
張清無可奈何,連隨從也沒帶,星夜趕來陽谷縣。
然而現在騎虎難下,一時僵在原地。
武植心中好笑。
他倒也不是懼怕這張清,而自己也沒必要和他動手,亮個名頭嚇走他,自己回去找金蓮修煉豈不是好。
就在這時,忽聽一個聲音道:“哥哥勿怕!二郎來也!”
話音未落,便有一個壯碩的身影撲向張清!